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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雀限隔壁老王不要的小妻子,秦桓升收下了。罗翘原创-BL-短篇-完结双性-古代-生子-架空世界隔壁老王不要的小妻子,秦桓升收下了。温柔腹黑攻x天真小美人受雷点:双性生子第一章夏日虫鸣阵阵,莲花飘香十里。正是酉时,云水村炊烟袅袅,家家户户饭香四溢。秦桓升刚捉完鱼,两条裤腿湿淋淋的淌着水,用一圈绳子随意绑着,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腿。隔壁的崔婶儿正站在门口嗑瓜子,见他回来,伸长了脖子往他背篓里看。秦桓升道:“婶儿,今天捉的鱼多,送您一条。”崔婶儿摆摆手,道:“哎别,你自己留着吃罢。”秦桓升笑了笑,道:“您别跟我客气。”他刚来云水村不久,人生地不熟,崔婶儿帮了他不少忙,于情于理他都该送条鱼。放下竹筐,他挑了一条最肥最大的。这鱼刚离了水,还在筐里活蹦乱跳,溅起不少水花,夹杂着河边淡淡的青草香。崔婶儿笑着推拒两下,最后伸手接了过去。“桓升啊,你这三天两头给我送东西,婶子都不好意思了。”秦桓升心里觉得好笑,嘴上却道:“我一个人吃不完,留着它也不新鲜。您就当帮个忙,收下罢。”崔婶儿笑着拍他一下,道:“哎哟,你这孩子。”秦桓升笑笑没说话,抬脚走进院子里,帮她把鱼杀好了才离开。临走时,崔婶儿礼尚往来,送给他一串蒜苗,道:“咱们云水讲究挂蒜,把蒜挂门口,保一生平平安安。”秦桓升伸手接过,道:“多谢婶子,承您吉言了。”崔婶儿神神秘秘道:“而且听说呀,这挂了蒜的人家,来年都能生出大胖儿子呐。”秦桓升失笑道:“我还没成亲,哪来的大胖儿子?”“这有什么?”崔婶儿道,“婶子认识不少年轻姑娘,回头给你介绍几个啊。”秦桓升今年二十五,从军七年,早已过了成婚的最好年纪。半年前,他的左腿受了伤,每到阴雨天膝盖便疼得厉害,他没法再随军打仗,只好解甲归田。朝廷补贴了他几亩地,把他打发到了遥远的云水村来。暂且不论他的年龄多大,许多姑娘家一听说他的腿有毛病,纷纷表示不愿嫁。秦桓升知道崔婶儿也是客套话,他摆摆手,笑着道了句“不必了”,说罢转身离开。其实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秦桓升左腿有毛病的。常人只会道,小伙子年纪轻轻,怎的走路这般慢?殊不知是秦桓升没法走快,一快这膝盖便针扎般的疼。崔婶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免有些唏嘘。回到家后,秦桓升随手把蒜苗挂在了门口,然后开始烧柴煮饭。今晚他烧了一条鱼,做了两碟小菜。做完饭,他也没急着吃,而是从屋里拿出一对干净的碗筷,拨了一半的饭菜过去,随后搁在西院的墙角边,剩下的则端回屋里自己吃。暮色四合,静谧的夜晚偶尔几声蝉鸣。半个时辰过去,西墙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有人翻进了秦桓升的院子。秦桓升耳力极好,坐在里屋也能听见院外的动静。那人先是小心翼翼走了一步,地上的枯叶随之嘎吱一响。那人仿若惊弓之鸟,当即定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好几秒,确定四下无人之后,他才慢慢坐在地上。秦桓升听见了狼吞虎咽般扒饭的声音。那人吃得很急,估计是饿狠了,一口还没咽下去又迫不及待往嘴里塞下一口。秦桓升眉头微微蹙起,没过多久,他听见那人开始打嗝,一声接着一声,半天停不下来。看来是噎到了。秦桓升摇了摇头,心想今晚应该多备一碗水的。那人打嗝的声音极小,像小动物似的,细细弱弱,估计是捂着嘴,怕惊动了他。秦桓升忍俊不禁,耐心地坐在屋里。约莫过了十分钟,院子里的人吃完了、离开了,他才不疾不徐地起身,出门收拾碗筷。推开门,院内干干净净,地上的落叶未有分毫的挪动。秦桓升恍惚片刻,若不是地上的碗变得空空如也,他简直怀疑刚才没人来过。第二章翌日中午,秦桓升在院子里砍柴。炎炎五月,荷风送来些许凉意,竹露滑过最嫩的枝叶,啪嗒一声坠入池里。秦桓升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大片暴露在阳光下。清风忽地一吹,晶莹的汗珠便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滚落,滑进紧实的下腹,转瞬间消失不见。墙边不知何时探出了一颗脑袋,脑袋的主人托着腮,一脸好奇地望着他。视线是毫不掩饰的直白,直白得快把秦桓升的后背盯出个窟窿。秦桓升直起身,抬眸往那边一瞥,那人的脸腾的红了,下一秒身子后仰,整个人跌回了地上。一声痛呼脱口而出。秦桓升收回了视线,继续手上的活。一墙之隔,他大概能猜到那人疼痛的样子,拧着眉,咬着唇,兴许还会掉几滴泪珠子。半月前,云水村的村民皆知王家买了一个男妻。这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毕竟这年头只有达官贵人才会在家养男妻,寻常老百姓是不会图这个新鲜的。不过王家买男妻的缘由很简单——冲喜。王老头身患肺痨数月,已是垂死之人,却不知听信了哪个江湖骗子,说娶个男妻可以冲喜。这王老头是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每天在病榻上吊着半口气过活,娶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娇妻也行不了房事,只能把人搁在偏院,清醒的话便赏口饭吃,不清醒的话整日不闻不问。前几日,王老头的病情加重了,大夫一看,摇摇头说准备后事吧。这不,王家人把怨气全撒在新来的男妻身上,认定他给家里带来了霉运,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扫把星,干脆断他口粮,也不让他离开偏院,放他一人自生自灭。秦桓升也是后来才知道,这男妻的偏院恰好在他隔壁。大概是五日前,他第一次见到王家的男妻。当时他在院里杀鸡,手里的鸡拼命扑腾着,秦桓升却眼都没眨一下切断它的喉咙。地上瞬间血溅三尺。老母鸡发出一声尖锐的哀鸣,与此同时,墙头也传来一声惊呼。秦桓升循声望去,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微张着嘴,双目圆睁,脸色苍白,显然受了惊,怕是从来没见过这样血腥的画面。秦桓升放下手里的鸡,微笑着朝他点了下头。只见墙上那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