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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事实上到现在军科院都没能出具一个有特别效果的方案,连你的试验都还处在试验进程当中,这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实力..……”气氛剑拔弩张。温宁见势不妙已经躲了出去,林微嘴巴微张,震惊地看着上将和肖熠,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出争吵的局面。上将的脾气真是一如既往得坏啊。他也好想躲出去。可惜不可能。上将把肖熠气的风度全失后,转头就对上林微,林微震惊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收起来。“所以说,现在还做不了?”林微脑容过载了,当即艰涩地说道:“做得了,当然做得了,只不过……难度会大一点。”就算再怎么历练,林微发现他面对上将还是会像面对裁缝店的恶客一样无措。啊不对,恶客他还可以赶出去,上将却赶不出去。……他到底在想什么啊!真是的……林微觉得自己要崩溃了。“那准备一下,我们稍后就开始试验。”上将总算没有再吵下去的意思了,林微大大松了口气,但随即又被简短的准备时间弄得更紧张。这个稍后真的是稍后,只有不到半个星际时。温宁被上将喊去了解试验需知,林微木愣愣地站着发呆。肖熠将惯常试验所需的记录表准备好,转头就看到呆滞的林微:“要是不行的话就直接拒绝掉顾长阑,不用对他客气。”他还在生气,巴不得林微拒绝顾长阑。林微回神,虚弱地笑了笑:“变动太大了,我只是没有太大的把握……”还有上将,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觉得他再直面上将时不会焦虑的啊!真让人不甘心。“但其实老板你没必要这么逼自己,您不属于军队当中的一员,试验有您的帮忙是件幸事,但不是您的责任,您不要给自己带上沉重的枷锁。”林微咬着下唇,没说话,虽然知道肖熠说的是实话而且是好心安慰他,但太直白地戳破事实真的让他感到沮丧。好在已经没时间让林微纠结了,上将已经了解了所有配合步骤以及注意事项,他重新进到了实验室:“开始吧。”试验就这么猝不及防又理所当然的开始。上将坐到了治疗椅上,手腕、脑部、脖颈都连接上监视仪器。他真的很重视这次试验。林微提着心、屏着呼吸站到上将面前。治疗的过程正如林微说的那样,不繁琐,只需要将自己的信息素慢慢释放出来,集中注意力传输到伤员脑子里就行。林微和狗蛋儿配合了好多次,过程一点也不陌生,只是对象换了,他真的很紧张,哪怕换个人他都不会这么紧张。上将定定地看了林微好一会儿,终于把眼睛闭上。试验正式开始。林微尝试集中注意力,释放精神力,信息素的味道也慢慢散溢出来。整个舱室非常安静,监控的仪器滴滴嗒嗒地响,仿佛人的心跳般有节奏。肖熠和温宁都十分紧张,虽然说对象是上将,他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十分卓绝,但同样的,如果一旦他控制不住,林微就是灭顶之灾,肖熠和温宁联手都没把握抢救林微,为此温宁还让人额外备上超大剂量的镇定药剂,就为了以防万一。百合花香一直维持着较低的浓度,仿佛小羽毛一样持续搔刮着人的神经,清淡怡人的雅香一点威胁性也没有,就那么慢慢腾腾地在上将的精神海里探头探脑,宛若一只外出觅食的兔子,保持高度警惕。这份警惕在随着没有丝毫风险的探索下逐渐被瓦解。上将的配合度比狗蛋儿都高,他就那么坐着,任凭林微输送着他的精神力。但就正如林微预料的那样,他没找到上将的精神损伤处,上将的精神海一片平静。平静到死寂。试验失败了。很难说明林微此刻的心情,非要来形容的话,可能是茫然。因为他既不知道为什么会失败,也不知道他现在能做什么。肖熠在收拾资料,还和温宁小声讨论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们把上将本身的身体状况以及林微的紧张情绪都列上了,但没有讨论出为什么完全没有反应的原因。上将在整理自己的仪容,有几台监测仪器不可以隔着衣服使用。林微看向了他。上将的表情和他的精神海一样平静,他好像都已经预料到试验肯定会失败,所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么多人,好像只有林微自己不能接受一样。他无法不感到沮丧,他甚至连总结的力气都没有。过了会儿,肖熠和温宁讨论完毕,肖熠道:“老板,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再找个伤员试验一次,虽然这一次试验没有什么反应,但正是没有反应才是最大的奇怪处,我想我需要好好思考一番。”林微嗯了声,起身沉默地往外走。他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了。林微的住处离试验舱室不太远,当然医疗舰本身也不算大,林微现在混得很熟。回到舱室林微也没有绣花的心思,他也没有睡觉的心思,简单洗漱后,就坐到壁凳上发呆。都说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林微对这次试验报的期望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所以失败才格外不能接受。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埋怨上将临阵换人,算了,还是不埋怨了,上将把试验结果看得比任何人更重。只是没有了埋怨的借口和对象,林微心里这股委屈就没办法出去,转来绕去,最后还是回归到他自己身上。要是他再有学识点就好了。或者,他再有勇气一点就好了。反正,总归能挑出一堆自己的不足来,林微垂着脑袋,眼睛直直地看着针线。果然,他还是一个裁缝,也只有当个裁缝才会让他安心点。林微吁了口气,认命拿起针线,图样什么的都在心里,有什么烦恼绣着绣着就忘了。上将来的突兀,不过他一向神出鬼没:“刚才的失败不怪你,你不用放在心上。”林微还捏着针,虚弱地冲着上将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做手工。安慰的话听听就好了,不能当真。确实不怪林微,原因只有顾长阑自己知道。顾长阑实在不是个多话的人,林微又没心情讲话,于是小小的舱室只有他们俩,只有他们俩的小舱室安静的不像话。这份安静一直等到林微绣完一个小六芒星,他发现上将还没走。有些行为或者不适都是因为次数少,你看这么隔三差五地来一趟,林微发现他还挺适应。“不回去休息吗?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