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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吻。——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鼻尖。从梦幻般的亲吻中恢复理智,中原中也抱起遥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差点就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全套的身体检查啊!说什么精神力透支,哪有人精神力透支的表现是吐血啊。图方便直接抱着清濑遥从楼顶一跃而下,中原中也在下落的途中,还和趴在他们房间窗外鬼鬼祟祟的怪盗基德打了个照面。估计是来找那个小鬼的。警告性的看了浑身炸毛的怪盗一眼,中原中也cao控着重力让自己落在酒店外一条隐蔽的小巷内。————急救室外,中原中也双眼放空的坐在椅子上。刚才那个吻,遥的意思是接受他了吧。内心难掩的感到狂喜,但转念一想,现在可不是该高兴的时候,强压下翘起的嘴角,他看了眼亮着灯的急救室。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吧。约一个半小时过去。医生从中走出,找到身为“家属”的中原中也,开口就是流利的英文说明。好在这些年中也经常在境外出差,倒也没出现语言不通的窘迫场景。详细的了解过后,清濑遥吐血的原因也找到了。‘身体受到远超人体承受力的重力挤压,导致了内出血,加上疲劳过度,所以晕过去了。’总的来说,对身为黑手党的他们,这并不算什么严重的伤势。随便找了个车祸的理由将医生的询问搪塞过去,中原中也跟着遥躺着的病床来到病房。找护士要了毛巾和盆子,等其他人都离开后,他打了热水,仔细的用毛巾擦掉遥脸上没被清理干净的血迹。当然在急救的时候就有人帮忙清理过,但那时情况紧急,做得并不细致。不知不觉间,手里的毛巾被他放下,略带薄茧的指腹触上苍□□致的脸颊。此刻,中原中也已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深处最真挚的欲//望。钴蓝色的双眸不再是往常的澄澈豁达,而是侵略性十足地注视着面前陷入沉睡的美青年。既然同意了他追求,那么接下来他就不客气了。俯身,在遥的唇角印上一吻。————‘天已经亮了吗?好刺眼。’从浑身酸痛的状态中逐渐清醒,清濑遥抬了抬手,发现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无法动弹。眯着眼睛看了下四周。白色为主的装饰、输液架、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啊。‘果然耳边的呼吸声还是无法就这样无视过去。’遥侧头,猝不及防的撞进中原中也大海般湛蓝的眼里。“醒了?”‘总觉得中也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变化。’这样想着,遥点了点头。脑袋清明起来,他重新审视了一下目前两人的姿势。不窄也算不上宽的病床上,他们俩正以十分亲密的姿势搂在一起。是昨晚的那个亲亲导致的吗?说到昨晚,遥不禁回想起当时在生与死的边缘来回横跳时,那在他内心深处疯狂涌动着的情绪。在硝烟与淋漓鲜//血的双重刺激下,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这就是爱的强烈体会。貌似中也同样有这种体会呢。两人深情对视片刻。中原中也率先动了,只见他动作自然的在遥的额上落下一吻,随后翻身而起。“饿了吧,想吃什么?”举手投足间,爆棚的男友力几乎将遥整个人淹没。遥:“海鲜面,或者椰子鸡饭,还有,我想回酒店休息。”这里总给他一种泡在消毒水里的不适感。穿着临时拜托护工买的白T加休闲短裤,中原中也一边用重力抚去衣服上的皱褶,一边拿着热水壶给床头的水杯添水。“回酒店?这得问问医生,该接受治疗就要乖乖听话,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难道还怕打针?”说着,他扶着浑身酸软的清濑遥从床上坐起,随便胡乱揉了把后者蓬乱的黑发。不等猫猫被他粗鲁的动作激得炸毛,中原中也立即收手。“那就椰子鸡饭,我马上回来,记得把柜子上的药吃了。”呆呆的看着中原中也离开,遥慢悠悠的端起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中也身上,有好强的进攻性。比起之前的束手束脚,经过那个吻的启发,中也似乎要重振旗鼓和他争夺恋爱主导权的方向盘了。啊,果然突破那层无形的界限之后,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不说,平淡如水的日常也变得更加有趣了呢。别看遥整天都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澜的样子,实际上他对刺激□□物的渴望比谁都强烈。吃过午饭,得到医生的首肯(在遥的眼神威胁下),他得偿所愿的回到酒店。抱着软呼呼的枕头缩在沙发上,清濑遥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慵懒的黑猫,淡漠的猫眼紧随着中原中也的动作晃动。电视上播放着不知所谓的外文综艺节目,房间里冷气开得很足,但丝毫没影响到室内两人间如烈火般灼热的气氛。喘着粗气瘫软在中原中也身下,遥舔了下嘴角。“不过是受了点小伤而已,中也没必要为此克制的。”中原中也一脸隐忍。“你在开什么玩笑,昨天才七窍流血的家伙也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吧。”要不是顾及遥的身体,他可没这么容易放手。“可是中也明明就很想要,而且也没有到七窍流血的程度吧。”手指灵活的从中也敞开的衣摆里探入,丝毫不被当前弱势的位置所影响,遥兴味十足的看着身前平静和缓的大海被他一手搅起惊涛骇浪。中也:!!!企图从窗口钻进来的江户川柯南和怪盗基德:!!!被打扰到的遥:唉。“明明战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是最有利于身体恢复的。”把手从别人裤子收回来,遥贴心的把掉到地上的抱枕塞到中原中也怀里以挡住后者乍泄的春光。“有客人,辛苦中也了。”指了指窗边憨住的两名未成年,遥推着脸颊爆红的中原中也起身。快感戛然而止,中原中也抬头顺着遥手指着的方向看去。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遗憾,他狠狠瞪了一眼窗外趴着的两人后,默默走进房间,锁门、冲澡。对窗外吓呆了的两人招了招手,遥扯了张小毯子搭在腿上,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任何被人打扰了好事的不悦。“说吧,你们想怎么死。”待到两只小动物蹑手蹑脚的进入到房间里,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