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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滚到最底下的姜善翻了个身,呕出一口血来,他滚下来的时候撞到了一块树桩,疼的他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那边尚意诚找了过来,脸上好几片擦伤,头发散乱不已,但是没有很严重的外伤。他扶起姜善,道:“咱们现在怎么办?”姜善一坐起来便觉得腿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咳了两声,泛上来的都是血腥味儿。“找个地方藏起来。”姜善指了指枯草丛,“东西捡起来。”尚意诚看去,是姜善手上的血玉镯子,兴许是撞到了石头上撞碎了,裂口还沾了姜善手上的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镯子!”“东西留在这里,那些人就会知道咱们在这里停留过。”姜善说话声音不大,“快些。”尚意诚只好匆匆扒拉出来碎镯子,揣进怀里,转身背上姜善寻了个方向,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去。姜善眉头紧皱,尚意诚背着他,能感受到他每咳嗽一下身子都要颤抖一下。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姜善是不是伤了肺。姜善的手腕搭在他身前,他看见姜善的左手腕在流血,伤口很粗糙,大约是被碎掉的镯子划伤的。走了不知道多久,尚意诚寻了一个大树洞,他将姜善藏进去,自己也钻进去,又找了很多干草遮在洞口。姜善压抑着喉头的痒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尚意诚抓着姜善的胳膊,同样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偶尔有鸟雀蝉鸣,尚意诚悄声问姜善,“是不是没事了。”这么些时候,东厂的人无论如何也反应过来了。姜善点点头,尚意诚大大的送了一口气。他让姜善在树洞里待着,自己走出去看看。姜善应了,不多时尚意诚回来,用叶子盛了清水。“不远处就是溪水,四处没有人来的痕迹,那些人肯定已经走了。”姜善喝了一点水,道:“别高兴的太早,那些人找不到我们,东厂的人不一样找不到我们,我们又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真要走不出去,一样是要死。”尚意诚一听,刚刚高兴了一点的心情又落了下去,“那现在怎么办?”“外面天黑了吗?”姜善问道。尚意诚点点头。“生起火吧,”姜善道:“若林中有什么野兽,不至于束手无策。”尚意诚全都听姜善的,火生起来,映着姜善惨白的脸。尚意诚不由得问道:“你没事吧。”“你觉得呢?”姜善闭着眼,他好歹拜了拜神佛,结果伤的比尚意诚还重,真不知道是不是神佛不待见自己。尚意诚蹲在一边,很是忧愁,“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不会的,”姜善道:“陛下会来救我们的。”尚意诚看了姜善一眼,“陛下?你这么相信陛下?”姜善忽得笑了,仿佛身上一点都不疼,“当然,他总会来救我。”作者有话说:尚意诚: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汪一声。第56章脱险夜渐渐深了,姜善惨白着一张脸昏睡过去,尚意诚倚在洞门口,看着火不敢睡觉。姜善睡的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的皱着。尚意诚凑到跟前看了看,他额头有些烫,但不像是高烧。尚意诚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把自己的外衫盖在了他身上。山里的夜很冷,他们两个人都穿的很单薄,尚意诚往火堆前靠近了些,就这么辗转难眠的过了一夜。天边微亮,尚意诚用叶子盛了一些水回来。他小心的走到姜善身边,推推他,“醒醒。”姜善毫无反应,尚意诚又推了推他,只见他毫无知觉,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尚意诚手一颤,水洒在了地上。“姜···姜善?”尚意诚出声才发现自己在颤抖,眼里是rou眼可见的慌张。尚意诚跪坐在姜善身边,摸到他的手冰凉,“你不会···不会是死了吧,姜善,姜善!”尚意诚慌的不得了,紧紧攥着他的手,仿佛这个冰冷的手能给他多少勇气似的。一阵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尚意诚望着树洞门口,大喊:“有人吗!我们在这里!”他又回头望着姜善,“你快醒醒啊,有人来找我们啦!”姜善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尚意诚急的眼睛都红了。正当他手足无措的时候,树洞门口忽然有个人影挡住了光。尚意诚看去,只见端献大步走过来,素来带笑的一张脸遍布霜寒。他看见尚意诚身边无知无觉的姜善,目光倏地缩了一瞬,浑身的煞气,几乎叫人不敢近身。相比于慌乱的尚意诚,端献十分的冷静,他伸手探了探姜善的脖颈,摸到跳动的血管,问尚意诚,“伤到了哪儿?”尚意诚满心里都是生死不知的姜善,说话也颠三倒四的,“可能是肋骨断了,也可能是伤到了肺,他一直在咳嗽。还有腿,腿也走不了路。”端献听他说着,小心翼翼的将姜善抱起来走到外面,“叫慕容浥过来。”那边慕容浥背着个药箱过来,简单的给姜善的外伤包扎起来,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道:“大约是肋骨断了,他没有发起高烧,那就没有伤到肺。不过看他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也不容乐观,还是先回去。”慕容浥抬头,“伤到了骨头,行动务必平稳些。”端献点点头,即刻命人将姜善送回去。陆商带了锦衣卫的人搜山,见找到了姜善,便到端献面前回话,“刺杀的人抓到了四个,一个自尽了,其余人等不是死了就是跑了。”端献站在一片荒野之中,玄衣上的龙纹狰狞的仿佛要活过来,一片艳阳里,唯独他的声音一字一句,冰冷不已,“给朕仔仔细细的审。”陆商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拱手称是。端献跟着姜善去了,陆商回头,看到站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尚意诚。“尚大人,”陆商道:“有劳你跟锦衣卫走一趟了。”尚意诚点了点头,姜善冰冷的手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他的手心里,犹豫了一会儿,他问道:“他·····我是说姜厂公,他不会有事吧。”陆商看了他一眼,淡声道:“这不是尚大人应该关心的事。”尚意诚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博山炉中安息香袅袅散在屋里,姜善从一片蒙昧之中醒过来,身上的疼痛就像潮水一样缓缓漫上来,姜善咳了两声,疼痛愈发鲜明。“醒了?”慕容浥打着哈欠走过来,看床上躺着的姜善。从姜善昏迷开始他一直守到现在,不知道多久没合眼了。姜善形容颇为狼狈,右肩被箭划伤,右腿伤了脚踝,左手腕被碎镯子划伤,内里还断了根肋骨,更别提身上的擦伤和扭伤,纱布包着伤口,一块一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