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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差点出事后,小优对整个港黑的态度都有些淡了,过了好久才恢复过来。对于一些不知情的港黑成员尚且如此,小优对于始作俑者的首领就更加冷淡了。两年了,小优对首领的芥蒂丝毫没有淡去。如果这一次的织田作之助真的死去了,小优一定会找首领报仇的,而他作为港黑的干部,保护首领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中也不敢再想下去,他放下了已经做到尾声的任务,来不及交代手下几句,就定了最近批次的航班:他一定要尽快赶回去。当中原从机场一路赶回港黑后,却被告知首领已经离开了,一起离开的还有曾经的港黑成员织田作之助。中原中也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询问了具体的方向后,骑上自己的机车就出发了。因为道路的拥挤,他甚至用异能力包裹住自己的机车,直接将车开上的横滨建筑的屋顶。但是当他来到港黑成员说的地点后,中原中也愣住了。眼前巨大的岩浆柱一看就是小优制造的,小优也在这里?中原中也本能地意识到事情好像不是他以为的那样。“呦~中也,你来了啊。”中原中也侧过头去,站在不远处的,正是太宰治。“太宰!你不是说首领想要对织田作之助下手吗?”中原中也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太宰治骗了,怒不可遏。“我没说错啊,首领确实想要对织田组下手。”太宰治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只不过他最后放弃了。”爱丽丝是森先生的异能力,她画出的东西反射出的是森先生心中的想法,他让属下销毁那些画,说明他已经放弃了那个念头。他本来以为事情解决了,却没想到织田作那个笨蛋自己凑上去了。太宰治知道神奈川优的能力不仅仅是表面上那样,但是为了万无一失,他只能把中也喊了回来。“中也,织田作现在就在岩浆圈里,里面都是持枪的敌人,甚至还有一个异能力者。”太宰治指了指上方盘旋的黑龙,“优酱就在上面随时准备救他,你不会看着他的朋友出事对不对?”中原中也终于知道太宰治打的什么主意,但是他说得没错,自己确实做不到。他既不想让小优冲进敌人的地盘,也不想让小优为他的朋友担心。中原中也直接飞向了岩浆柱,地狱灼热的岩浆对于别人来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对于他和小优来说却如同是水一般,可以在里面自由穿行。岩浆柱内,纪德在又一次提前闪避后冲着织田作之助开枪,他畅快地大笑,“再来,再来!”突然间,他皱了皱眉,往旁边跳开,在他原本的落脚处,一个冒着红光的身影俯冲而下,劈下的腿踩穿了半米厚的地板,大小的石块悬浮在他的周围。“港黑的重力使?”纪德知道中原中也,他有些不耐烦,“无趣,你杀不了吾,吾也杀不了你。”中原中也也知道这一点,他看过了太宰给他的资料。他们两个人体术相当,但是纪德有五秒钟的预判时间,他很难占到便宜,但他来这里的目标不是纪德,而是其他人。中原中也转而去清理Mimic剩下的人,这些成员少一点,织田作之助就安全一点。除了纪德,其他的成员在重力的碾压下毫无还手之力,很快Mimic的人就被清理得七七八八。而纪德与织田作之助的交锋也到了最后的时刻。两人双双举枪,在他们异能力的预知下,五秒后他们将在交战后同时击中对方的心脏。纪德的神色归于平静,他开了枪。织田作之助想起了夏目老师那本未完成的书,想起了自己立下的誓言,扣下扳机的手微微颤动,他偏过了枪口,这一枪,只会让纪德受伤。“砰”,是三把枪同时扣下扳机的声音。纪德笑着仰面倒下,眼神中带着释然的解脱,最后的最后,他得到了永恒的平静。在他的心脏处与腹部,血汩汩而出,浸润了地面。在纪德的侧面的地上,是一个才开始蔓延的水方块,神奈川优站在水中,保持着举枪的姿势,面无表情。他知道作之助最后可能无法下手,所以他不断进出了异空间获得扭曲现实与因果的五分钟屏蔽,为了保险起见还喝下了迅捷药水。当他冥冥之中感应到,就是那一刻时,他利用了水方块的特性直接从高空中跃下,开了枪。在织田作之助看过来时,他毫不在意地跨过尸体,又如同往常一般对着他笑了,“作之助,我知道你发过誓不杀人,但我没有。”多稀奇呐,看着监控中的画面,森鸥外错愕不已地睁大了眼睛。他第一次感受到,神奈川优身上,那宛如神性的东西。他如同神明一样悲悯,对横滨的一切存在都抱着一颗赤忱的心,不忍看到横滨任何一个人的死亡。但他又如同神明一样冷漠,横滨之外的生命之于他,就像一根羽毛那样轻。第51章“小优,你……”看着神奈川优干脆利落地杀死纪德,织田作之助神色复杂,“你杀了他?”他在意的不是小优杀人这件事,毕竟作为前杀手,前港黑成员,他已经习惯了杀人与被杀。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小优前后巨大的反差。明明眼前的青年可以温柔到想要守护横滨的每一个人,他一度担心,小优的内心这样柔软,如果遇到伤害该怎么办。然而当小优第一次杀人时,面对一个生命的逝去,他却那样的漫不经心,仿佛只是轻轻拂去了衣服上的尘埃。他的眼神看上去依旧那么干净清澈,笑容依旧那么明亮温暖,好像飞溅在他脸上的血滴只是几片鲜艳欲滴的花瓣。这绝不是一个第一次杀人的人该有的反应,即使是他自己,在被训练第一次杀人时也远远没有这样的从容。“他活着的时候,不能像那些可爱的游客一样给横滨带来价值,”神奈川优揣摩着作之助的表情,神色中带着不解,“在他死后,横滨却能因为他的死亡而更加安定,这样不好吗?”神奈川优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没有办法摆脱这种情绪,他的头隐隐作痛起来,或许他需要回去睡上一觉了。听着从监视里传出的模糊声音,森鸥外颤抖着身体垂下头,从细微的笑声逐渐发展为不可抑制的大笑。“优君啊优君,没想到,你才是和我最像的人。”那包裹在这具美丽的躯壳下的,是对于横滨利益的极致狂热。这多可笑啊,说出去,谁又能相信呢,那个给无数横滨人提供了庇护的神奈川先生,与被无数人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