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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面前,用嘴唇吻过冬深每一处五官。龙曼丽没有能力救下自己的孩子,她的下半身被冬渐鸿摔得暂时失去知觉,躺在床上,脸朝向冬深无声尖叫着流眼泪,赤裸的双腿上有遭受凌虐的痕迹。冬渐鸿毫不在乎,他与龙曼丽结婚是为了报复她,也是为了她那双与龙曼姿极为相似的眼睛。大概没什么报复比在她面前猥亵她的儿子更加行之有效,更何况冬深与龙曼姿的脸更为相似,在某些角度甚至能够使冬渐鸿产生一种错乱感。他潮湿,混乱的亲吻没有使冬深产生一丝一毫的反抗。他看着母亲,正如母亲看着他,眼睛眨一眨,嘴巴开合,也只会叫一声“mama”。mama没有用处,哭泣也变成神经质的大笑。冬渐鸿嫌吵,抱着冬深走出卧室,在走动间手指摸下去,冬深还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被冬渐鸿捏得发痛。“真恶心。”小小的冬深看着冬渐鸿的嘴巴一张一合,对他说,“她可没长这根东西。”大约太恶心了,冬渐鸿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侵入过冬深。他要求冬深永远穿好裤子,以免让他看到那根恶心的东西。他用吻和抚摸来缅怀逝去的龙曼姿,冬深从始至终没有反抗过。他木然地害怕,木然地颤抖,听话又顺服。冬渐鸿渐渐很少虐待龙曼丽了,只当她不存在,所有人都知道是冬深替母亲挡了灾,让她得以受到冬渐鸿请来的医生一周一次的帮助。幸好冬渐鸿在外面有头有脸,还不至于把冬深关在家里,不让上学。冬深接到冬渐鸿电话时正坐在简从津的饭桌上吃饭,对面坐着简从津和简栩婷,一个发烧还没好,额头上被冬深强行贴了一片小儿退烧贴,略显滑稽,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另一位笑眯眯的,不停让冬深多吃一点。“吃这个。”简栩婷用公筷给他夹菜,“我做这个菜很厉害,从,周律的爸爸还在时很喜欢吃的。”冬深脸上红红的,把菜安静地吃掉了。手机响了,冬深随意地看了一眼,脸颊上的红晕迅速消退,变得苍白。他拿起手机走到饭厅外面,倚靠着墙没有接。与简从津在一起的时间太好,他几乎都忘了冬渐鸿,事实证明他根本无法摆脱。震动停了,没过几秒又再次响起。冬深吸了口气,按下接听键。“冬深,是不是该回来一趟了。”冬渐鸿的声音和蔼可亲,“帮你买了条狗,喜欢吗。”冬深第一次听说这条狗,从未见过,冬渐鸿问他喜欢吗,冬深就只能用还没恢复的哑嗓回答喜欢。“喜欢就来看看它。”冬渐鸿说,“爸会等你的。”冬深握住手机的手开始痉挛。冬渐鸿自称“爸”的时候很少,但每一次都让冬深印象深刻。他知道冬渐鸿想做什么了,嘴巴里却说不出一个不字。简从津看到冬深幽灵一样走进饭厅,用“有事”做借口道别,连椅背上的外套都忘记拿。“怎么魂不守舍。”简从津叫住他,“衣服。”冬深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又不太自然地拿上外套。简从津顿了顿,也站起身,揭下退烧贴,说:“我送你。”冬深讲话不便,只好大幅度地摇头,眼里涌上一些哀求。简从津站在餐桌前,无声地与冬深对峙,看到他的表情摇摇欲坠,最终还是重新坐了下去,吧唧一声把退烧贴重新呼到脑门上。“随便你。”简从津面无表情地说,“走吧。”冬深离开简从津的住处,先步行到M33,取了样东西,才驱车回老宅。回去的途中,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周律,最好一秒都不要,因为想他一次,自己就肮脏一分,越显得天堂太高,自己只能开车驶向地狱。但是想周律是冬深控制不住的事情。他想周律早晨一脸不高兴地被自己压着贴上去的退烧贴,但连推自己的反抗都减缓了几分力气。他想周律在早晨对无可避免与自己撞在一起的母亲介绍说,冬深,我最近认识的一个小孩,语气漫不经心,但眼睛看着冬深,显得格外温柔。他单手转向,左手伸进外套肥大的口袋里。到老宅时,冬深远远就看到平禄在门外等着。他把车停稳了,沉默无声地跟着平禄往里走。冬渐鸿在书房等他,平禄指节弯曲,在厚重的木门上敲了三声,又停了几秒,才推门而入。“先生,来了。”平禄把冬深带进来,对冬深的称谓都省略,好像他进的不是自己家,而是作为一个心照不宣的人,进入等待的房间。冬深的左手一直没有从口袋里拿出来。平禄轻轻关上门,冬深站着没有动。“连爸都不会叫了?”冬渐鸿压迫地看着他,“冬深,你还记不记得一点规矩。”“爸。”冬深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嘶而又哑,非常难听。冬渐鸿很感兴趣地问:“嗓子怎么哑了?”“感冒。”冬深又道。“感冒,好端端怎么会感冒。”冬渐鸿很心疼似的,露出一副慈父的表情,“罢了,说不了就不要说。”他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走近冬深,“爸想你了,知道吗。”冬深攥紧了左手的东西,没吭声。“不管多少次,你还是会紧张。”冬渐鸿愉悦道,“跟你小姨一摸一样。她也总是一边说着不要背叛你妈,一边和我爱得死去活来,下一回,她还是要紧张。”冬渐鸿站得太近了,冬深捏紧了手里的东西。“你妈是不是活该,冬深,你来说。”冬渐鸿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妈总说曼姿是第三者,其实她才是,对不对?她善妒,她要我,她偷偷怀了你,害死曼姿,我能怎么对她呢。”冬渐鸿停顿了一下,审视冬深的表情,“幸好她眼睛长得好,像曼姿,不然我一看到她,就会吐出来。”冬深骗开头,垂下眼睛。“冬深,我对她仁至义尽。”冬渐鸿每一次都会在猥亵冬深之前说类似的话,这一次也同样,“你要不要报答我?”冬深仍然沉默,冬渐鸿也没要他的回答,嘴唇与冬深的眼睫越贴越近,直到腰间轻轻抵上一个硬物。他低下头,看着冬深抵在他腰间的那把金色手枪。“我不要。”冬深没有看他,声音嘶哑,勉力说,“冬渐鸿,mama早就不再爱你了。”冬渐鸿笑了一下:“冬深,不要拿玩具枪吓唬我。”冬深没说话,拇指按下保险,咔哒一声。冬渐鸿不笑了。“冬深,你不乖。”他的语气很严肃,却好像完全不担心冬深真的杀了他,“谁给你的枪,嗯?违法的,不要随便玩。”冬深手上开始用力,枪口顶得冬渐鸿腰间疼痛。“冬深,别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