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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声痛呼出来。好痛!太痛了!不知是不是许久没做了,这种痛苦似乎放大了数百倍,身体像从内部撕裂,痛楚如同野火一般,源源不断自身后烧至全身。华楠再也无法维持理智,禁不住松开齿关,发出破碎的呻吟。“唔……啊……嗯啊……啊……”他痛得眼前发黑,冷汗不断从头发、额角冒出,身体打摆子似的微微颤抖。已经说不清疼痛是从哪里出来的了,身体内外,五脏六腑,每个器官都在痛,感觉整个人浸在辣椒水里。手腕和膝盖都失去了力气,身体向下瘫软下去,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不给他缓口气的机会,男人马上便开始了律动。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每一次撞击都深深顶进柔弱的中心,速度渐渐加快,到后来便如发狂的奔马一般,毫无章法,甚至可用野蛮来形容。粗硬的尖端摩擦着内壁柔嫩的粘膜,抽出时带出些许鲜血,可以想见,混合着xue`口的裂伤流出的血,在身下的床单上染上斑斑殷红。洛华楠已经无力呻吟喊疼,声带也像干裂了一样,再也发不出声音。意识随着激痛流逝,陷入半昏迷之中。狠命地在对方体内冲撞,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如同火山爆发前地壳剧烈的震颤——终于,眼前白光炸裂,朔射了出来。他像一个刚刚结束长途疾跑的人,大口喘着粗气。许久,呼吸渐渐平复,神志沉淀下来,朔意识到,自己正紧紧抱着洛华楠,和他一同瘫倒在床上。怀里的人大概早就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几乎被浑身的汗水浸透了,像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朔撑起上半身,借着透进窗子的灯火,他看到了洛华楠身上狼狈的印痕,目光不由一动。一丝微妙的懊恼在胸腔中浮起。那感觉就像……塔罗牌塔搭到顶端时,却忽然发觉并不是自己想要的样子。朔觉得有点憋闷,他把外衣拉开,领口松脱,有些疲累地吐了口气。放洛华楠平躺,拉开被子给他盖上,朔理好衣裤,离开病房,走向护士站。太热了。为什么这么热?原来自己正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怪不得热得肌骨都快融化了。正想着,火突然变成一头燃烧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露出橙红火苗的牙齿朝这边扑来!躲闪不及,只能闭上眼听天由命,然而,此时,一股凉爽的泉水包裹了身体,巨兽退缩了,火焰缓缓消失。“……”洛华楠悠悠撑开眼睑。一片雪亮刺眼的光晕。再次尝试睁眼,眼前的一切都明白告诉他,这里并不是病房里那个逼仄的隔间。身上忽冷忽热,每个骨节每条筋rou都在酸痛,腹内也时断时续地疼痛。最难熬的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总感觉戳开了一个空洞,酸麻胀痛,双腿有种无法闭合的错觉。喉咙很痛,好像烧焦了似的,发不出丁点声音。是发烧了吧,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然而此时他的意识却无比清晰。他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甚至,他能回想起那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以及肌肤的温度和触感。他又一次被那人强`暴了,但……身心都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这是头一遭。第35章确切地说,他非但没有抵触,反而,在意识的最底层,他渴求着男人的暴虐。想要他,想被他紧紧抱住,粗暴地啃噬、贯穿,想让自己的灵魂丧失在他的炽热当中……狂暴的动作,肆虐的疼痛,清楚地昭示着男人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令他战栗,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窃喜。在他侵入的时候,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能感觉到刺痛,刺痛提示着危险。危险不是来自这个男人,却是来自自己——迷恋男人的rou`体,甚至沉溺于他近乎恐怖的占有欲,一切都预示着,洛华楠熟识的自我已经崩溃。道德,法律,世俗,自尊或自怜,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向深不见底的黑暗沉沦。从那一刻开始,他便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回到过去了。可是,他也很清楚,男人不会爱自己,真正想要的,注定无法从男人身上得到,唯一可能得到的,是自己和身边人的毁灭。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很清楚,无缘无故地清楚。他本该逃离,却无法自拔;屈从于本真欲`望,却又说出那些决绝的话……半真半假的话语、虚虚实实的情感像一条条带刺的藤蔓,从四面八方缠裹住洛华楠,令他鲜血淋漓,几乎支离破碎。到头来,男人给他的,只有更多身心的蹂躏,而他却打心底希望得到男人更粗暴的对待。已经……完了,他想。原来,自己早就病了,病得比华杨更重,而且,再也无药可医。华楠失神地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直到门上传来响动。男人走过来,垂下眼帘,斜睨华楠片刻。“这是我在王都的住处,今后你就住这里。”华楠的眼珠动了动。许久,困难地翕动干裂的嘴唇,声音低微地道了一句:“……我想去看我弟弟。”“他那里有我安排的人看护,你不用担心。”男人的话音生硬得像块铁板,“必要的时候,我会让你去的,只要你信守承诺,安分守己。”所谓的看护,大概也有看管的意思吧。拿自己最重视的弟弟当作筹码相要挟,真是阴险恶毒的男人——华楠怔望着男人,心里某个地方浮起一个奇异冷冽的声音:「你只是希望自己这么想而已……」没错,这才是自己的心声。男人的这番话在自己心里激起的,其实是别样的回声。要比阴险恶毒,自己并不比Jade逊色。他一句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深深地吁出一口凉气,“……我知道了。”Jade听了这句话,并未如他惯常那样嘲讽一番。沉默少时,他站起来,走向房门。“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你弟弟。”丢下这句话,他随手关了灯,洛华楠骤然陷入无光的世界。第二天早上,洛华楠恢复知觉时,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了很多,不发烧了,疼痛也减轻了。Jade进来过一次,监督他穿上衣柜里的衣服。华楠面无表情地在Jade面前脱衣换衣,而后跟随他来到饭厅。桌上摆好清爽的西式早餐和水果。华楠的胃依然不怎么舒服,看什么都没食欲,可Jade吃完饭后就不再动弹,只是边喝咖啡边看报纸,一点起身的意思也没有。华楠终究沉不住气,“我们什么时候……”“等人用餐完毕再离席是基本礼仪,”Jade从报纸上方挑起眼帘瞥他,“你连这种常识也不懂?”华楠认命地拿起松软的白面包,心底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升腾。那是一种好似柚子汽水冒出的气一般酸中带甜、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