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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中的‘schwert’部队终于出炉了,虽然只有六十四人,而且不太稳定,不过目前看来都能用一阵子,所以我们将就一下。只要调教得好,不出意外,他们每个人都能以一当十。我把那群疯子交给你,你带着他们,到东区去。”拉贾汗倏地将别过的眼光聚焦在阿斯塔尔面上。“阿斯塔尔大人。”阿斯塔尔淡然地点点头,“交给你,我才放心。这是个大好机会,你要抓住,即使不能夺回东区,也要让对方大乱,幸运的话,能一剑封喉也说不定哦。”拉贾汗没有多言,只是点头表示遵从。“阿斯塔尔大人,那个逃跑的Eric,您准备怎么办?”阿斯塔尔眼光一凝,继而轻笑着摇摇头,“他跑不远的。捉老鼠的游戏就给经验丰富的家猫留着吧。”首都圣庇鲁阿尼特的当红酒吧“Nayuta”无声无息地闭门谢客了,一度引起了常客们的不满和怀疑,不过很快就平息了,毕竟首都的声`色`场`所要多少有多少,只要可以纵情享乐,哪儿都无所谓。不过一个星期,Nayuta便几乎不再有客人上门。朔独自一人在没有开灯的吧台内饮酒,喝的是什么,他没有去看。他不是想喝酒才在这里的,只是因为这里是他的“新月”在首都唯一处在明面的联络点。虽然有暴露的危险,但能够方便地收集情报。从前有Bck在,而到了现在,再经营下去,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何况,Bck突然不在了,而朔随之开始经常在熟客面前抛头露面的话,也不安全。不过,即便关门,这里也是与奥国的权钱世界最接近的地方,依旧很有价值。酒吧关门之后,他来的次数反而变多了,目的当然是为了侦查时情或同人碰头,但今天却不是。酒杯空了,他慢腾腾地给自己斟满。醉酒误事,他当然有分寸,不会多喝,但少量的酒精对于急需镇静和理顺思路的自己而言,是必要的。卷帘门还未放下,远处的彩色光芒透过玻璃门,落进他眼底。那是街心广场大厦上的巨幅大屏幕发出的光。一个周以来,大屏幕上播放的都是同样的内容,那就是国王夏维尔的大婚庆典实况录像。从几天前第一次看到那录像,朔就感觉不对劲。如果为了在国民之间渲染国王婚礼的喜庆,怎么会播放完全相同的画面,而且还是每天不分昼夜重复播放,何况,据传夏维尔因为身体不适,婚期推迟了。朔禁不住去留意,细看之下,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不经意的一瞥,却让他身形凝滞了片刻。滚动播出的视频中间,有某些段落被去掉了,代之以静态的图片。虽然经过了模糊处理,还是看得出,那是夏维尔把某人压倒在地的情景。被他压住的人看不清样子,只看得出身体瘦削,一头黑发。若干照片,两人的姿态不同,但至少有一张,姑且拍到了黑发人的正脸。在看清的那一刻,朔的理智不可触及的意识中隐约浮起一丝不可思议。在那之前,他似乎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而随之他也明白了,这是谁的手笔,以及他大致的用意。阿斯塔尔,果然不是能用常理论断的异类,小心应付。脑子里盘桓着如此这般的自我警告,身体给出的反应却指向了Nayuta的吧台。心中、脑中,感受不到一丝波澜,浑浑噩噩,渐渐固结成一团泥浆。并不想要喝酒,只是直觉现在的自己,无端地需要酒精的刺激。他不知道,以目前的状况而言,自己目睹那些场面之后应当有什么样的反应。愤怒?痛苦?龌龊?还是无动于衷?他也不知道,对此,眼下自己应该采取何种行动。冲冠一怒杀进王宫?直接去讨伐阿斯塔尔?或者……自己还是太软弱了,应该说服自己视若无睹,继续按照既定的步调行事?洛华楠的价值,并没有重到可以放在天平上,同他视若生命的事业相衡的程度。这是无论在哪个意识层面中,都为他自己所认可的事实。就算让他接受一万遍来自少年、青年以及此时此刻的自己的拷问,答案也不会改变。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占据了你天平一端的位置?」……第129章不想回答任何人的问题。什么也不想去思考。哪怕只有十分钟,五分钟也好,在这个看似寂静无人,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有一个短暂的片段得以任由他一人支配。这一刻,他无心,也不需要去否认自己的软弱无力。这个片刻过后,他就会恢复成为朔?拉赫伊?奥维杜尔该有的样子。即使不愿承认,自己所预料的,阿斯塔尔做这些事的目的,也已经基本达到了……心不在焉地啜饮着,酒喝在口中淡而无味,并没牵动情绪。随波逐流般地放任浅薄的意识流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时光就此凝滞。……“……在吗……”“……有人吗?有人在吗?”隐约的喊声宛如遥远的潮音。朔意识到自己“听到”了某人的声音时,他涣散的神志重新凝聚,原本好似隔着山岩石壁暧昧不明的声音陡然变得清晰。“里面有人吗?我想找一位名叫Jade的先生,请问,他在这里吗?”朔不自觉地寒噤了一下。他站起身。是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还伴着急促叩动玻璃门的声响。压住步伐,悄无声息地走向门边。身体浸没在黑影里,朔慢慢地从腰后拔出手枪。今晚的自己实在是太失常了,大意得连本人都难以相信。在现在这样的关键时期,居然跑到鱼龙混杂的市区贪杯;纵然酒吧多日停业,但连卷帘门也不拉好……朔简直忍不住要笑出来了,空气中间或横掠过的寒冽令他有种久违的错觉。他的目光静静聚焦在玻璃门外那道黑色人影上。不管来者是好是歹,他都要谢谢这个不速之客,让他一下子拾回了那种宛如立于刀锋之上的紧张和敏感。这种气味令他感觉熟悉且稳定。死死地盯了那人影片刻,这期间,她还在呼唤着Jade的名字,忽而又道,“难道不在这里吗?不,应该不会呀……”朔确定她是在自言自语,周围并没有其他可疑之人。他突然从阴影中现身,门外的女人毫无防备,吓得尖叫了一声,趔趄倒退几步。“你,你是……”朔把比夜更黑的枪口抵在玻璃门上,直指女子,“安静点。你是谁?想干什么?”女子打了个冷颤,略微镇静了一点。她睁大眼睛,审视着门内的朔。“请问,您,您就是Jade先生吗?”朔听出她话音中的颤抖,显然,她无法忽略对准自己的枪口。他没有开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