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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温温吞吞地弄得两人都不上不下。他总是按他的步调来,然后,等着自己去适应他。他这个人,当真是我行我素,唯我独尊到了一定境界。如是想着,心头忽然有一丝自嘲,这种情况下还有余力浮想联翩,我也是另类到了一定的境界啊。除了我以外,还有没有人,能够另类到接纳另类的他?……对于他而言,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呢?想要问问他,又觉得,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反正,自己从没打算要照顾他的情绪……华楠用力吸气,再用力吐出,大概是自我暗示起了作用,疼痛似乎减轻了。他回忆起,自己之前的决意。不原谅他。这个冷漠、自以为是的男人。不准他再恣意任性地对待自己,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要在他心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印刻下自己。如果消失了,就再刻上一次。再一次。直到这个男人领悟到,他再也不可能离开自己。身体里容纳的巨大存在感慢慢淡出,意识却越来越明晰,甚至流畅。做/爱中依旧保持着清醒,洛华楠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他努力瞠大汗水糊住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上方时而清楚、时而模糊的男人的影子。男人似乎被他的视线触动,一时没有动作,只是回望着他。片刻,他向下低下面庞,贴近华楠的脸。华楠的鼻尖距离男人,只有一层纸那么近。这一丁点可以忽略不计的距离,也马上就被突破了。男人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第186章他几乎来不及思考,本能地张开口,将自己的唇舌与男人交融在一起,就如同有人将水递到沙漠中干渴的人唇边一般,急不可耐。男人的亲吻一如从前,粗鲁而毫无章法,口中很快就尝到了铁腥气,可那也只是一时,就连血腥都染上了甜蜜的味道。男人的巨物在体内蠢蠢欲动,他开始缓慢地抽/插,但是,似乎因为太大,动起来也有一定的难度。每动一下,铁一样硬的柱身就会摩擦内壁,痛感如同电流,瞬间传导至全身。洛华楠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全盘承受,当然,事实上,他也不可能拒绝。渐渐地,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加快了。狭窄紧致的内xue对于男人而言一定也不那么舒服,不过,现在看来,他正在慢慢适应,应该很快便会游刃有余了。从洛华楠这边来说,他确实也觉得,不那么难受了,也许是适应,也许是……其他的感受正在取代痛感和不适。可是即使如此,这感觉也远称不上舒服,以至于他实在没有闲情逸致去体察男人的感受。“呃……嗯……啊……”他轻声呻吟。忽然,一直在体内有节律地轻缓作动的那物,蓦然用力戳刺了一下,瞬间顶到了最深处。洛华楠猝不及防,“啊”地尖叫了一声。刹那,自后脑至脊背,整个身体都被一种类似惊悚的感觉击穿。就宛如,自己毫无防备地,坠入了悬崖下的深涧中,立时便要遭受没顶之灾。而自己受难的关头,对方却好似得到了灵感,又一次毫无预告地直杵在那一处。华楠咬住试图阻挡的声音便再度轻易地破口而出。于是接下来,男人如同参透了什么天机一般,接连不断地顶撞着那最脆弱敏感的位置,速度越来越快,力道却一点也不随之递减,变化的,只有男人愈见加深的喘息。“啊……哈啊……”华楠出气已经多于进气。很快,他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男人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身体捅破一样,用他令人战栗的凶器戳刺着要命的部位。粗硬的柱身进出时用力摩擦内壁,那强烈而又难以言喻的感觉,令洛华楠几乎因为窒息而昏厥,但下一秒,又在酥麻疼痛中清醒过来。男人始终没有只言片语,但绝不是沉默,动作到后来,他似乎也陷入了意识迷离的状态,不觉低吼起来。他给予洛华楠的一切,如同暴风骤雨,强迫他接受,又急切而疯狂地掠夺着他的所有。夺去你的成为我的。将我的赋予你。我们彼此,都因为对方,成为了完整的全新的人。而这也意味着,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失却彼此,因为,失掉对方,就失掉了我们生命中重要的组成部分。这是一个沉默的,却也无法被打破的契约,约定的期限是,你和我生命的尽头。男人的速度还在加快。华楠感觉到,周遭的世界在崩塌,如同土石从破旧的殿堂上掉落,正在一点点离他远去。他感到气紧,他想,也许这就是最后了。那么,在一切结束之前,至少,他还来得及牢牢抓住眼前这个人。双腿夹紧男人的腰,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把他拉进自己怀里。眼前划过一道闪电般的白光,继而是无边的沉黑。世界崩塌了,他和男人一道,向着深渊坠去。……华楠气喘吁吁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对方动了动,立时便让他感觉到,两人还连在一起,对方的那根还在自己身体里。华楠费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下/身传来湿粘的感觉,但男人的东西却牢牢地裹在体内,并没有脱出。“……”已经解放过一次了,还这么精神是哪一般?这男人真的是禽兽么?华楠的目光下意识地下移,触到自己前边的狼狈,又把视线移开。真是没眼看。男人赖在他身上不肯起身。华楠又用力推了推他,出声催促,“快起来,很重。”话一出口,他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声音惨不忍闻,不知情的人听到,一定会以为自己叫了整整一晚上。不过事实也相去不远。洛华楠的脸刷地红透。肚子里抱怨着男人,嘴上却说不出,毕竟,先伸出手的人,是他自己。唤声好歹起了点作用。男人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半抬起身体,手肘支着地面,悠闲地向下看着他。“……我倒是想起来,可是下边被紧咬住不放,动弹不了。”这人一张口,华楠又吃了一惊,对方的嗓音竟也是同样嘶哑,这多多少少令他找回了一丁点平衡感。他松松垮垮地捶了男人两下。“别胡说八道了,赶快……出去。”虽说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那几个字仍是羞窘得难以出口,华楠只能硬着头皮要求。他不是低估了男人脸皮厚的程度,但也毫无办法。“要出去可以,要么你松开我,要么就得等我把该释放的释放出来,自然就离开了。”“你……”华楠感到头顶都阵阵热气直冒,索性咬住嘴唇,懒得再跟他费口舌。男人向下审视着他,凑近他的脸。“你从来不听我的话,总是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给我添了无尽的麻烦。这是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