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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轻声问道。西斯不明白克维尔的意思,他喘着声任由克维尔撩拨,目光毫无清明:“我不知道…”话音未落,一阵突兀的通讯器铃声便响了起来,回荡在充满热火和暧昧的空间里,刺激着克维尔的神经。哨兵似乎也沉迷在这种缱绻里,向导的身体清瘦,脊背线条比看上去更柔和,他能被哨兵完全掌握,无论何处。克维尔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毕竟现在的西斯可能连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都分不清。结合热像卡达尔荒漠上掀起的超强沙暴,摧残理智,徒留铺天盖地的欲望。通讯器的铃声锲而不舍,聒噪得让两人不能去忽略。克维尔稍微退后两步,却被缠人的向导追上来拥住。“别出声。”克维尔扶着西斯站稳,手指关节轻抵在西斯的唇上,他敛眼下去,发觉西斯正睁着眼注视他。那双眼睛像一片干涸荒原里的湖泊,里面还垂坠着星星。“乖,别看我。”克维尔呼吸一滞,他唇边的笑多了分被撩拨的无奈,轻轻抬手盖住了西斯的眼睛。克维尔捉住怀中人吻了一会儿,才接通通讯器。“队长,作战区C爆发冲突,我们在后方观察,随时准备出击,你们在哪?”队员的声音传来,在一片大火中掀起隐秘的波澜。西斯依稀听到有人在说话,脑子里只能分析出“冲突”“出击”之类的字眼,他下意识要做出回应,张开嘴后却听见身边的哨兵说道。“我们在路上和对手周旋,你们原地待命,指挥权移交亚力克。”克维尔的指尖陷在西斯的发梢里,他心不在焉地说道,连指挥权都转让了。结合热不是短时间就能解决的,他们或许要在这里多呆一会儿了。“收到。”通讯器外的亚力克眨眨眼,抢先答道。通讯器的声音戛然而止,燥热卷土重来,克维尔把手掌拿下来,西斯就眯着眼蹭他。“西斯,我是谁?”克维尔掐着西斯的下巴询问,许久未收到回答。向导还在思考,他又听见克维尔说道:“我是谁?”“克…克维尔。”西斯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克维尔的手,下一秒便被强硬封住唇舌。拉链拉下的声音撩拨心弦,西斯又被抵回墙上,这次获得的是急切却温柔的纾解。克维尔的动作是温柔的,一如他本人。正文灯塔与航船沉浮的梦境在光影扭曲的背景下交错闪烁,无处不在的燥热令人难耐。意识昏沉中的西斯似乎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金属平台,抽离的上帝视角让一切事物都变得清晰又陌生,矩阵仪器上滚动数据波浪,探照灯下的观察室里聚集着很多人。身穿白大褂的实验者在一旁忙碌,灯光将观察室点亮、毫无死角,平台中央半跪着一个少年,发狂的虎皮猫在他身边踱步。它的爪子比正常动物更为尖锐,眸色猩红,弓起的脊背线条嶙峋,喉咙间发出威胁似的低吼。汗如雨下,垂坠在手背上晕开一滩痕迹。他恍惚看见面前几个走来的哨兵,霎时漆黑色精神力肆无忌惮地外放,如剑锋般游走在周身五米外。“查理,GS07的结合热比预想中更难控制,他已经失去理智了。”观察室外,助手面色凝重地回过身来,对着主控制室的人说道。“模本哨兵波动准备的怎么样了,里面现在什么状况?”那个被叫做查理的男人眉心一蹙,他手里捏着薄薄一本夹册,看向光线扭曲的观察室。“根据之前的观察来看,GS07对目标哨兵的指向性极强,且他很排斥其他哨兵的波动。”助手说道。查理默然,他抬头看见光屏上向导危险指数那一栏飙升的数值,目光定格在最上面的fusion。“再这样下去他的向导素和记忆都会受到损伤,极其容易留下后遗症。通知观测员立刻停止实验…”查理将夹册放到桌面上,伸手打开传音筒,话音还未落,下方观察室便发出巨大警报声。“滴滴滴滴———”突如其来的报警声像恶魔的爪尖勾住所有人的心脏,平台中央的少年忽然抬起头来,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额角。他向前迈出一步,精神力在一秒后悍然铺开。声嘶力竭的猫叫炸响在整个空间,查理神色一僵,眼看着GS07躬身、冲锋。鲜血遍地。……西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躺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上,除了头疼之外没有别的症状。集体病房里空无一人,悬浮照明灯在西斯头上晃来晃去,医院的红十字光顺着窗户缝隙照进来,把白窗帘映得通红。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肘支撑身体想坐起来,却突然感觉后背和腿侧传来阵痛,猝不及防又跌进被子里。怎么回事?房间里落针可闻,西斯把胳膊拿上来,这才发现自己换了套新的衣服。像是睡衣,还有点大,肯定不是他的。翻转手掌,西斯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手腕上的掐痕。那人似乎很用力,带着禁锢的想法留下痕迹,西斯分明没被谁攥过……不,有。“克维尔?”西斯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他撩起衣服,腰间也有些微红痕,只是一时分辨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最后有意识的时候是在精英演习的战场上,克维尔带他走的。后来呢?后来发生什么了?西斯慌忙去找自己的光脑,空空如也的手腕上早就不见腕屏的影子。不得已想翻身下床,却在落脚的刹那被进门的人阻止。滑动门在西斯动作时忽然开启,克维尔拎着饭盒走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想到西斯会醒,他先是扬起唇角,待看到某个昏迷好几天的病号光着脚准备下地的动作时倏然又平了下去。“回床上去。”克维尔说道,声音突然,吓了西斯一跳。西斯的脚悬在半空,又长又宽的裤腿罩住小半个脚掌。他注视着克维尔走进来,讪讪缩回被子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西斯环视病房,不解地看着克维尔轻车熟路拉一把椅子坐下,道。“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