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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向外射出他的爪钩,就像一个黑夜里的幽灵一样忽的消失不见。罗宾已经穿回了他黄色的小披风,披风上还有点滴我的血迹。他本应该跟上蝙蝠侠的脚步,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这个小罗宾左脚在地上拧了两下,他走出两步又退回来两步,来到我身旁,拥抱了我一下,并且翻开他身上黄色的腰带的一个小包,把里面的一把糖都塞到我的手里。他一句话没说,左脚又在地上扭了两下,向外射出钩爪枪,也消失在茫茫夜色里。戈登局长突然开口说:“他们是夜晚的英雄。”我裹紧了身上局长的衣服,嘴巴里还残存着草莓的甜香:“是啊。”又低声道:“局长你也是。”后续就是我在病房里面住了挺长一段时间。期间珍妮特和杰克匆匆来看了我一面,珍妮特曾坐在我的床边,静静的看着我整整一夜,而杰克把我身边的保镖又狠狠地增加了两倍。他们做完这些之后,又迅速的从我身边离开,去了澳大利亚。医院病房里一片雪白,消毒水的味道上面又覆盖茉莉花香,让我灵敏的鼻子有些难受,我躺在床上,听着电视里的新闻,想着秘书jiejie来送饭的时间。阳光透过那扇vip病房又大又明亮的玻璃窗,洒在我身上。有敲门声突然响起。“请进。”“嗨,你好。”进来的是——布鲁斯·韦恩!我被惊得突然从床上坐起来,韦恩先生今天穿着一套白色的西装,打着宝蓝色的领带,整个人透露出一种甜蜜的花花公子的感觉。他怎么会过来?而他身后一个黑色的脑袋伸了出来:“你好。”我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向他们俩打招呼:“布鲁斯叔叔,呃,您怎么会过来?”我只能这么先称呼他,虽然我的父亲杰克和布鲁斯·韦恩既是商业上的伙伴,两个人又在哥谭的慈善等问题上见解颇为一致,可以称得上是不错的朋友,但是我常年一个人留守在哥谭,和他并搭不上什么关系。“我听杰克说你住院了,这家医院有我的60%的股份,我来巡视的时候顺便看看你。”布鲁斯笑着将手里捧着的向日葵花束放在我的床头柜上,坐在了床边的沙发上。我信你的才有鬼。“谢谢布鲁斯叔叔。”韦恩父子都沉默下来,他们俩打量着我,似乎想用x光把我看透。“你的脑震荡好点了吗?”杰森问道。“好多了,就是暂时还不能剧烈运动。”这个小罗宾似乎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很容易紧张,失去了他那张多米诺面具,也让他变得拘谨:“那就好,那就好。”“还是要谢谢你专门来看我呀。”我认真的对这个少年,还有少年影子里的罗宾道谢。他用那一双青蓝色的眼睛看着我,我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布鲁斯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他穿着这身白色的西装,真的很好看。“你要好好休息,我和院长说过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抿了抿唇,接过他名片,这是一张做工精良的卡片,上面用烫金的花体印着他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好的,我会的,谢谢您。”房间中有一种尴尬的沉默。布鲁斯显然对于那些宴会上美丽的芭蕾舞者,演员,模特很是拿手,但是对于小孩子他并不很会找话题沟通。杰森突然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放在了我的被子上:“这是送给你的。”他说完又不说话了。蝙蝠侠和二代罗宾确实都有些社交障碍。父子二人很快都离开了我的房间。我放在床脚的巧克力拿到手里,这是一盒草莓味的手工巧克力。打开包装,拆开一颗放到嘴里,浓郁的草莓味儿让我回想起前几天那一颗草莓糖果。我仔细地将包装纸压平,放到了枕头底下。————————————————————————————————“终于把你做了很久的礼物送出去了?杰森?”“我就只是有点担心他,不,布鲁斯,他是你的朋友的孩子,是你先想来看他的。”作者有话要说:买股的朋友建议谨慎,现在太早了,就没有几个上市的啊。说好日更,今天就更新!看在变勤奋的作者面子上,求评论。第10章玫瑰外套与争吵玻璃相框里裱着是一片粉色糖纸和巧克力纸,我摸了摸下巴,这也算是精选周边了吧。在黑市上蝙蝠镖,还有什么蝙蝠披风的残片,都可以卖出不菲的价格,但我觉得都没有我这个玻璃相框所框出的价格更高。离开医院已经有段日子了,我马上又要恢复了平平淡淡的校园生活。德雷克宅除了又增加了更多的安保人手以外和以前毫无区别。那场绑架好像是一场梦,梦里我邂逅了蝙蝠侠与罗宾,梦醒了,一切都恢正常。“提姆,你还好吗?我真的太想你了。”刚回到学校里,弗雷德就给了我一个紧紧的拥抱。他显然是听说了我前段时间被绑架的事情。我突然意识到这件倒霉事儿被很多人知道了,不,我看到以前是隔壁班的卡罗拉重新来到我身旁嘘寒问暖,我想全校都知道了。————————————————————————————————傍晚从窗户向外望去,云被阳光镀上金边,我合上书,开始收拾书包。今天的值日应该是我做,所以我才留到现在。但是教室里还有另一个女孩,艾芙洛·奈特,她趴在课桌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今天应该是我和她一起值日,我想她应该是遇到问题了。弗雷德站在教室门口,我们升入初中后,仍在同一个班级,维持着我们两个人的友谊。他紧皱着自己金棕色的眉头,有些不耐烦:“嘿,奈特,快起来把值日做掉。”奈特仍然把自己蜷缩在桌子上,她一头金发披散着,看不清表情,听到弗雷德的话,肩膀轻微的颤了颤。我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便先和弗雷德说:“你先走吧,我自己留在这里做值日。”弗雷德不说话,他仍然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仔细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艾芙洛,确定了我心中的猜想,便又走过去推了推他:“说真的,你出门的时候告诉我家的司机再等我一会儿。”弗雷德低下头——天啊,他这段时间是吃了激素吗,怎么那么高了?他神色有些晦暗不明,然后对我点了点头,转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