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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什么高官是什么豪华飞行器通通都要听从安排。排着队停靠在附近的停车位,迟景担心人多会挤着楼夜雪,也怕他因为身高只能看着人群的腿而害怕,下车后就把他抱起来,让他视线同一般人高。到陌生又喧闹的环境,楼夜雪抱紧了迟景的脖子,但又抑制不住好奇,眼睛四处张望,滴溜溜地看着周围的人和物。楼夜雪的带班老师是一位Beta男性和一位Omega女性,两个人看着都很有亲和力,和助管一起带着孩子入园进到班级。有的孩子还要小一些,家长离开后不停地哭,老师们在想办法哄。楼夜雪看到别的小朋友哭不自觉地把迟景抱得更紧,头一撇,埋到mama的肩膀里。迟景拍拍他,“球球,和老师问好。”楼夜雪勉强转过头来,含糊地说:“老师好。”接楼夜雪的是那位Omega女老师,姓王,绑着马尾辫,很有活力的模样,她笑眯眯地递给楼夜雪一个小星星贴纸,说:“哇,球球好棒,有跟老师问好哦!这是给你的奖励。老师也跟你问好,球球早上好。”别人递东西给他,楼夜雪下意识看迟景,干净的小脸蛋发出询问的信号:我能收吗?迟景颔首:“老师给的奖励可以收下,要说谢谢。”楼夜雪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接过星星贴纸,大大方方地说:“谢谢老师!”王老师带着楼夜雪往教室走,迟景就站在教室外的旷地上看着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楼夜雪坐在自己的小凳子上,转头跟窗外的迟景挥挥手。迟景眼里溢出浅浅的笑意,跟着挥挥手,并用嘴型道:球球拜拜。楼夜雪点点头,又挥手,也道:mama拜拜。楼夜雪在幼儿园适应良好,给周围的小伙伴分了草莓小饼干,大家都很喜欢,他还因此拥有了一群追随者。傍晚迟景从公司直接开车到幼儿园接他,他乖乖坐在小板凳上等待,不哭也不闹。看到迟景的车了,立马站起来,眼睛发亮,跑到老师身边,扯扯老师的袖子。迟景一下车就跟楼夜雪招招手,“球球。”楼夜雪明显有些兴奋,蹦了一下,跟着舞手臂,“mama!”老师很负责地核对了接送人员信息,记录了时间,楼夜雪终于结束一天的幼儿园时光,跟随迟景回家。一直到楼渡回家,楼夜雪还在眼睛亮晶晶地和迟景汇报幼儿园一日游的经历和看法。“睡午觉的时候小橘子特别不乖,一直哭,王老师哄了她很久很久,我还是更喜欢宁舟叔叔家的meimei,她就不爱哭,我喜欢不哭的meimei……”楼渡正进门脱鞋子,听到声就笑着调侃楼夜雪:“哟,楼球球你和mama说什么呢?老远就听见你叽叽喳喳的声音了。”“爸爸!”楼夜雪噔噔噔跑过去,伸开手。楼渡配合地弯腰抱起他,把拖鞋穿上,走到沙发边,亲了一口迟景,才坐下,问楼夜雪:“你喜欢哪个meimei啊?”又转头对迟景说:“他第一天去幼儿园就喜欢上小女孩儿了?”迟景舔了舔唇面,边打开光脑边回应:“没有,他喜欢宁舟家不爱哭的meimei。”楼夜雪跟着点头。“那挺好啊,球球,去,把严司柏家的女儿拐回来!”迟景:“……”晚饭后,楼夜雪自己弹了一会儿琴,到点困了,洗完澡后穿着干净舒服的睡衣,跑到书房门口敲敲门。安静了一会儿,楼渡才开的门,身形挡了门口大半,睡袍松松散散地披着,模样风流,神态看起来有点慵懒。但楼夜雪显然感受不到,他仰着头,举起心爱的故事书,“爸爸,今天给我讲故事吗,我困啦。”楼渡思索了几秒钟,低低应了声,关好书房的门,抱起楼夜雪往他的卧房走。……“大狐狸挡在小狐狸面前,面对丛林里最凶猛的狮子,虽然大狐狸也很害怕,但是他依然保护着自己的弟弟……”楼渡的声线低沉,声音放的很轻,温柔得像温淳的牛奶在热锅里冒着小小的泡,咕噜咕噜。橙黄的灯光里流淌着牛奶的香气。楼夜雪快要睡着了,眼睛眯成一条缝,断断续续地问楼渡:“爸爸,哥哥要保护……弟弟吗……”“当然。弟弟也要保护哥哥。”“噢……”楼夜雪闭上眼睛,嘴巴幅度很小,好似在说梦话,“但是我,没有弟弟啊……”楼渡看着他呼吸变得有规律又很轻,逐渐睡得熟了,才合上童话故事书,“嗒”的一声落在床头柜面上。笑了一下,轻声道:“放心,爸爸今晚就给你造个弟弟。”【作家想说的话:】好奇怪!我明明更新了,但是没显示!?2020-03-2417:25:16整36爸爸的威信楼渡再度回到书房,房间里浓郁的酒香和蜜桃味儿还没有散干净,方才喘了近一个小时的Omega披着睡衣,靠在椅背上,合眼睡着了,手里光脑的屏幕还显示着。哎呀,对不起球球,你的弟弟恐怕暂时造不了了。楼渡打开换气系统,走过去帮迟景关了屏幕,勾着他的腿弯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放到床上的时候,迟景醒了,有点呆呆地开口:“嗯……我睡着了?”楼渡点点头,亲亲他的额头,低声道:“睡吧。”迟景翻了个身侧向楼渡,迟缓地说:“我明天,不用去公司。”说完又好像困了似的闭上眼睛,闭了几秒后缓缓睁开,再重复,要睡不睡的样子。楼渡沉思,“……我最近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为什么突然暗示我可以放肆地zuoai!迟钝的迟景反应了半分钟,然后腾地转身背对楼渡,“没有,你今晚睡书房吧!”“哈哈哈哈别别别。”楼渡美滋滋,下一秒就扔了身上碍事的睡袍,躺上床,双手摸进迟景光滑的腰里。他们刚刚做过,此时楼渡的手指稍微顶了两下那入口,就有湿滑的液体流出来,沾湿了满手。“宝,无套行吗?”“嗯?”迟景闭着眼睛,被按揉着舒爽之处,身体一晃一晃的。楼渡稀罕他沉沦情欲里的模样,在他肩膀处亲了又亲,把白嫩的皮肤嘬得通红,又咬着他的耳朵直白地说:“不想带套,想射你生殖腔里。”迟景没回答,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