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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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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1:34更

,第五章

06白靖昀平安无事地下了船。

他提心吊胆着的殴打,辱骂都没有降临到他头上。

那群有钱人多的是整人的名堂,或许他还没下得了船就被剥光了衣服扔进海里。

白靖昀越想越渗人,瑟瑟发抖着,可没人来找他,经理忙了一夜,都没工夫搭理他,当白靖昀将工作服脱下后换上自己衣服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赚的外快最快三周才能到账。

这家中介还算靠谱,没坑过白靖昀。

自他肄业之后就认识了里面的人,因为他给老板娘的儿子补过初中语文。

说来他自己都想发笑,本来就没什么文化素养,现在沦落至此有时候连话都说不利索,谁能得知少年的他还算是个好学生呢。

偶尔白靖昀会回忆起从前,他顺着光阴的洞口窥视,探寻着一条只有他知道的秘径——高分录取,填志愿,下录取通知书,被强jian,不平等恋爱,争吵,举报,分手,外婆去世,肄业,打工攒钱。

这些劣迹斑斑的罪状如一条条涓涓不息的溪流,将往日微弱的辉煌洗刷覆盖,永远在白靖昀的脑海中流动着。

条条秘流最终通向一个深不可测的洞——他下体独一无二的洞。

都是它惹的祸。

白靖昀在家里歇了一天,次日又赶最早一班的公交上班去了。

他在一家4S汽车销售服务店,洗车,帮忙做保养,之前没干过这活,上手要慢一些,说白了就是洗车小哥。

本来老板见他肤白又瘦,形象好,想让他去做销售,白靖昀却说自己干不长,打打零工就好。

他准备4S的暑期合同结束后,就换个地方,租的单间下个月又要涨价,都怪本市那所大学排名又靠前了,房价刷刷往上炒。

白靖昀两三年前也关注过房价,当时他也是口袋里空空的穷光蛋,拳头不硬却满脑子梦想。

当时他算计着在偏点的区买个七八十平的二手房,每月还贷款,再攒钱点装修。

白靖昀计划着毕业后把英语学好,去私企,或者更好点,外企,累点没多大事,等稳定下来就把外婆从农村接出来养老。

后来这年头就断了。

白靖昀心想,有人寻死有人寻生,有人这辈子就浑浑噩噩地过着吧。

现在能让他活着的念头,是攒钱把手术做了。

他裸露的,能够感知冷暖,痛痒和欲望的,不分时候犯sao的yindao,敏感至极。

明明只是个不大的器官,却在白靖昀的脑子里不断地夸大,变异,最终像一个恶心的怪物一般蚕食着他。

快点结束吧。

快点结束吧。

白靖昀看着手机屏幕上短短的一串数,是他攒下的钱。

白靖昀就想过上几天正常人的生活,尝到甜头了就去死。

人这一生,有人追名逐利,有人满腹理想,有人的故事却不好听。

白靖昀想站在有限的日光中,在炎热的曝晒之下,他隐蔽的女xue会如同一团黑色的烟雾从他的下体渐渐消散开来。

漆黑的雾团沉寂着上升,最终消逝殆尽,最后白靖昀再一摸,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平整却有颗粒感的肌肤。

做梦都会笑醒。

白靖昀在荒唐的梦中仰着头,笑得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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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07夏天过了一半,空气又热又燥,4S店旁有自动售卖机,里面的汽水饮料全换成了冰的,拿到手中先往脸上脖子上贴着,嘶嘶地抽着气。

有人连扫码都懒得弄,手机刚拿出口袋就烫得拿不住手。

陆尔风下午的会议取消了,对秘书说了声自己要去洗车。

今天运气不好,出门车就被刮了,气得他饭都懒得吃,直接掏出手机搜附近的4S护理洗车店。

他刚来S市不久,本来想弄自己的互联网产业,资金团队都齐全了,却被他妈给否了。

他身上再有万般富家子弟的坏脾气,却有一点像个人样——孝顺。

听他妈的话。

于是陆尔风像个球似的被踢来弄自家子公司的投标,说能将手头这几个半死不活的项目盘顺了就放他自己闯。

陆尔风带上墨镜开出车库,外面大街上热浪滚滚,体感温度将近40,正午行人不多,也不堵车,没一会就到了最近的一家4S店。

刚抵达,手机便响了,他将车停在了洗车屋前接通了电话,秘书说会议改明天了,一会晚点约了张董事喝茶。

他一边应着一边拉下手刹,本来这车都可以直接甩给秘书让她开来保养,只是陆尔风这人脾气奇怪,面上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其实自己的东西不爱让别人碰。

他车不多,没其他富二代官二代糟蹋钱屯豪车的癖好。

正听着电话那头温声细语呢,忽然有人敲陆尔风车窗,发出砰砰砰砰的声响。

陆尔风带着耳机说着话,瞧见外面站着的是洗车小哥,伸手就将车窗降了下来,朝对方做了个稍等的手势之后继续和秘书说着安排。

层层热浪从降下的车窗中卷了进来,刚开车窗没几分钟,陆尔风便觉得脖子出了汗,外面的洗车小哥就傻站在车外耐心地等着他讲完电话。

白靖昀穿着深灰色的工作装,领扣解开两粒扣子,衬衫塞进工装裤里,带着一顶同色的鸭舌帽,帽子中间是公司的标志。

他的右胸前别着一枚小小却方正的胸牌,上面的“白靖昀”三个字不清不楚的,印刷得不好。

他将帽檐压得很低,下巴和脖子上汗涔涔的,却白,脖子像是被抓了几道似的,露着几爪子红印。

这粉红色像是粘在他身上似的,布满了他锁骨中间的小窝。

一滴汗从白靖昀的鼻尖滑落了下,被他抬手一擦,见到车里人挂了电话,便露出一张笑脸俯身:“先生,洗车吗?”陆尔风的一双眼藏在墨镜后面,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