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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包装。而且单算他手里捏的这一小盒儿,千把块钱。东西的确是好东西。“臧爷,”梁戍星侧头,往里探头,“葛老还没来,你给他拎两盒儿,以后要是还想什么碧螺春银针毛尖儿的,就劳烦您传个话。”梁戍星说完自觉有点儿海口,就又说,放低了身段,“就是我家乡的特产,之前遗憾没能见着面儿,今天我特地带来给他老人家尝鲜的。”梁戍星递给臧南渡,但是对方手没动。“你的心意,我借花献佛,”臧南渡在梁戍星身上打量一遍,最后才说,“不合适。”“葛老晚点儿到,估计这次录播结束,你要是有心,就多蹲一会儿,”臧南渡说话的时候瞧着岐林,轻轻压了鼻息问,“饭吃过了”“嗯,跟原诚哥一块儿。”岐林乖巧眨眼。臧南渡皱了眉头,嗯了一声就自己去了后台。梁戍星看着臧南渡的方向收回神,眉眼比刚才少了点儿精神。这头儿才对着岐林恭贺起来,“才几个月不见,就是同行了。”“说同行话糙了,我跟我师出同门,按规矩,你得叫我一声师哥,”梁戍星嘴上寒暄,又转头指挥着助理把茶叶找个地方放了。刚才臧南渡没接的那两盒儿也一块儿顺道儿往助理手里塞,嘴上嘱咐,“这两盒也拿着。”助理一趟趟搬,头上的汗还没来得及擦,看着岐林递过来的手先是看了一眼岐林,当即明白自家艺人的意思。明摆着拿师哥的名号压岐林一头,手里的好玩意儿又明着不给。这是说破了。故意给岐林找难看。“同门得师承一技,我倒觉得,现在讲”岐林转过身子,玩儿着扣子往录播室走,“有点儿早。”“梁哥回聊。”岐林因为这事儿又耽误嘴里消遣,嘴里发干。岐林走到节目现场,山易亭就冲他招手。不同的是周围已经做了一圈儿观众,都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前排几个拿着自家爱豆的牌子一直举着。因为这次节目邀请的咖位档期都有时间限制,所以很大程度上可能不能来的很及时,佐原诚算是一个,他最近刚结束新戏,公司让他以半娱乐性质的状态就给他送过来了。以他的咖位,基本上这种未来性质不明的通告就权当他的中间消遣。“诚诚诚诚”“诚诚诚诚”现场佐原诚的粉丝有专门儿的粉头在中间指挥,数她们声音叫得最响。梁戍星的粉丝状态蔫着,都抱着牌子往演播室出口瞅。梁戍星跟佐原诚目前的状态不一样,他现在通告安排得紧,虽然沈方舟对他的通告都是先进行筛选之后剩的才能到梁戍星大经纪的手,大多都是边缘小品牌的代言和没营养的综艺。到了临近录制的时候,人才堪堪来到。“啊啊啊啊,星星”“哥哥看我”“哥哥哥哥”岐林到的时候,刚好赶上这波儿狂欢。“山哥,”岐林听着现场的动静儿凑过去接山易亭手里最终敲定的台本。“等会儿节目就开始录制,你”山易亭话讲了一半,看见岐林脸上还没消红,就问,“化过妆了”岐林自己摸着脸摇头,“忘了。”“估计吃饭热的。”他是真忘了,路上跟佐原诚白扯废话了一路,忘了佐原诚是带妆来的,自己则是刚睡醒吃完早饭。山易亭发现只要岐林脸上但凡沾上点儿血色,整个人看着就柔和不少。“这样,”山易亭开口,“现在,笑一个。”岐林一愣。但是脸上还是本能照做。“你先等会儿,”山易亭仔细端摩了岐林这一张脸,自己去嘉宾休息区倒了杯热水,“等会儿没事就嘬两口。”“或者找个地方做做热身,就是别让脸上的这阵颜色消下去,”山易亭嘱咐完,和导播比了哥ok的的手势,自己就下了台。现在在台上就是根据第一轮网友的呼声重组c,然后就开始第一轮的磨合游戏。为下了播之后接着的跟踪拍摄。在跟踪拍着之前所有的c都是临时暂组的性质,全网投票实时变动,最终会以录制当晚凌晨十二点为限,确定第一阶段跟踪拍摄的c组合。岐林找了台上的位置站着,扫了一圈儿看见三家公司的练习生都拘谨站着,旁边则是已经火的快红炸的顶流,昨天预先彩排根本都没能说的上话,现在挨着站就更尴尬。而且现场的气氛对练习生来说并不友好。第一次曝光,前期没有基础粉丝,现在一块儿摆到台面上就高下立判。岐林两手放在前面,游戏互动环节的道具桌儿上放着一杯热水,他游戏过程中会停下来喝两口。他往下看,评委席周编旁边还空着个座位,上头写着葛万叔。节目要的是互动,现场依次依据人气组了c。呼声最高的就是梁戍星和佐原诚。因为之前无边之界宣传加成,两个人在前期角色定位上粉丝认同感足,所以两个高票c在这一群人中高调组合都是意料之中。而且还因为现场的粉丝过于热烈,导播过去维持了几次秩序节目才能正常进行。下半场录播的时候,没有岐林的安排,所以他一个人在休息室坐着。因为很少有人舍得离开录播室,几个公司的训练生就算现在没有自己的场,也都会选择站在旁边。所以录播室现在没人。岐林往上翻了翻手腕,歪在椅子上仰头坐着。他自己用手机设定了二十分钟后提醒,然后就闭了眼。直到他觉得右半边儿侧脸发热,想睁眼,轻薄的眼皮上就被一个宽大温热的掌心盖住。原本还泛着橘光视野一下转黑。这双手的主人没说话,借由另一只手在岐林的鼻尖儿上捏了捏,然后指尖顺着往下。那人指甲短,指腹贴在岐林喉结上的时候,岐林没忍住上头的痒,舔嘴吞咽。“原诚哥,”岐林张嘴装作试探出声儿,知道自己说的不对,但是这种负罪感大过了好奇心。因为他实在是想知道。臧南渡现在什么反应。他说完,眼睛上的掌心仍然没有挪开,取而代之的是在喉结上弄痒的手指并成了个巴掌。这种触感其实很奇怪。明明是火热的掌心,但是指尖的温度触碰在皮肤上还是冰冰凉凉。在黑暗里被迫被放大的通感,让岐林忍不住又转了转眼珠。“哥,”岐林讲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不要笑,他有点儿控制不住,朝那双手上轻轻挨碰。自己又像讨饶似的叫了几声模棱两可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