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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发红唇,“两个年度我们迎来了几十部优秀的作品,接下来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岐林微微把身子侧了点儿,在黑暗里用手指蹭着那根烟,捏着一点一点从烟头到烟尾。最后掐断了。然后他从那个卷发红唇的女人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全场寂静。没有欢呼没有故鼓掌,单纯安静可怕的不约而同。岐林起了身,灯光聚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目光也聚在他身上。之后台下先是小声议论,最后变成了沸沸扬扬。就连颁奖台上的女人都笑的不怀好意。“在里他是既懵懂又残酷的闫夏冬,面对爱情从无知到深刻,迎接他灿烂死亡的葬礼,却是一生挚爱。”颁奖词里的描述放在现在就是讽刺。岐林走在那条属于他的光束上,八个机位的灯光此刻都随着他缓慢移动。岐林抬着头,保持身段一直走到颁奖台和女主持人比肩站着。女人此刻身上浓烈的香水味儿让岐林皱了眉头。“岐老师,”女人说,“作为本次获奖的新人里年纪最小,并且也是非议最多的艺人,不知道你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呢?”女人嘴里藏着刀,她抱着胳膊,侧脸微微扭向岐林,给现在所有镜头露了个自认为绝美的角度。“什么非议?”岐林手里捧着沉冷的那坨金属,然后把它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就这么问回去了。毫不避讳。女主持人脸上有点尴尬,她说了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但是这件事她没胆子直说,所以现在倒被岐林的这句话噎住了。“哈哈哈,”女主持人脸上带着标准的笑,就不敢再往下说什么,嘴上只能按着流程走。地下的笑声也没哄起来。女主持人继续在台上犯尴尬,下一位男主提名就是臧南渡,但是她之前被通知的消息是人不会来,所以大会的安排是让同为获奖者的岐林代领。“岐老师,请留步,”女主持人捏着手里的台本把下一位的颁奖词和人员姓名的揭晓权给了岐林,“那就请您揭晓下一位的获奖者。”所以岐林连想都不用想,他手里现在拿的是谁的颁奖词。台下也是这个时候开始有人明目张胆的起哄,声音的来源大部分都是后排,但是因为他们发出的这种起哄的声音,让现场不少人都跟着想往岐林现在的狼狈上多踩一脚。岐林用手隔开现在对折的台本,张嘴念出了属于臧南渡的颁奖词。“在最残酷的深渊,体会最绝望的爱…”岐林的声音很稳,在有些嘈杂的现场响起来的时候显得很空灵。台下不满的声音开始越聚越多,最后成了明目张胆的辱骂。他们瞧不惯的,或者根本就是单纯得不到的荣耀。主持人在一边解释,“因为臧老师目前因事不能到达现场,所以——”她正说着突然后台快步上来的工作人员交代了一句话,让她错愕,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手上还开着麦,“什么?他怎么会来——”话就赶在这儿,正厅门口突然多了声刺耳的急刹,声音延伸到门口的红毯上,直到多了双皮鞋。有人把加长版悍马H2甩在正厅门口。岐林就站在最中央,所以他现在能清楚的看见对面走过来的是谁。男人还是和几个月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头发长了。没人能想到的情况正在发生,现在全场保持安静。后排现在没有人敢说话,都看着臧南渡径直往上走,包括他现在身后跟着的七八个穿着同样严肃西装男。臧南渡带来的绝对气场,走过红毯,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上头,后面跟着的几个人都四散在现场,背手站着。所有人的目的都出奇的一致。就好像只因为红毯的尽头,是岐林。“那今天真是太幸运了,臧——”女主持想活跃现场的气氛,就往前一步想扶着臧南渡上来,但是她还没伸手,就直接被臧南渡越过,对方连眼神都没给他。臧南渡站定的时候,岐林也往前了一步。两个人就这样对峙。台下的记者全都疯了似的往台前冲,现在的这个状况简直效果爆炸,臧南渡基本上算是没透露一点儿消息直接空降。全场的灯光现在就打在岐林身上。没人知道臧南渡会说什么。静谧之后,岐林先一步动作。是一个巴掌,没留劲直接甩在臧南渡脸上。但是臧南渡眼睛始终放在岐林身上,像勾子一样,不肯放。-我cao!!!!!!!!!-日!!!-我傻了。-什么情况??-姓臧的人都敢,打岐林是不是疯了????-不是,这怎么这么像正宫的勇气。-姐妹,现在是提着我的扁桃体在看直播,太刺激了!!靠啊!!接着就是第二个巴掌。旁边的女主持惊得嘴都忘了合上,她甚至忘了自己现在的职责,虽然拿着话筒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抱歉,”臧南渡伸手碰在岐林的脸上,“还想打么,我可以等你,直到说够了为止。”臧南渡扣着岐林的脑袋自己轻轻用鼻尖凑上去安抚。岐林就只看见了臧南渡洗的很白的袖口,以及里面淡紫的血管,蔓延到深处,和黑暗混为一谈。他的嘴,他的鼻子,他的眼睛,此时此刻都安静的属于自己。岐林现在搜刮着属于臧南渡的信息。“为什么才回来?”岐林问。“抱歉,”臧南渡探头去吻。“我在等你,”岐林伸手勾着臧南渡的腰深吻上去。“抱歉,”臧南渡回吻。“我生气了,”岐林想撇开臧南渡的手,但是被对方请按着禁锢。“抱歉,”臧南渡托着岐林的脸在上头点吻。“我说完了,也说够了,”岐林说着自己的手就这么搭在臧南渡的肩膀上,嘴唇似有似无跟着臧南渡周旋。他们两个自然的简直就像公然调情的情侣。没人在意这里是颁奖盛会,或者这里是直播现场。“我花三个月稳住了江山,”臧南渡轻轻吻着,“现在想你这条sao、狐狸跟我回家。”讲台的上麦还在连音,两个人现在口腔里黏连不清的声音就这么公然外放,岐林在吻的间隙问他,“但是你要结婚了。”“是,”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的嘴里乱搅,“所以我来了。”岐林喘的不匀,身子背靠着领奖台,胳膊撑在上头,问,“和谁结婚?”臧南渡回答的时候故意靠近声麦,“和你结婚。”“和岐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