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书迷正在阅读:全帝国都知道他老攻死了、快穿 长梦千年、八个哥哥追着我穿越了、不治病就被宠、沉落、七年、继子的人妻(H)、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莫衷、真攻不拘先后
个穿亵衣戴面具的男人在屋舍间飞窜跳跃,纷纷感叹道:“唉,疯人署又逃出来一个......”刑部尚书祝珩刚下朝回来,正在衙门里安闲自在地晒太阳,手里还捧着本艳书,看得津津有味。猝不及防之间,一道人影从天而降,吓得他险些从太师椅上滚下来。“祝大人!”燕重锦急声道,“劳烦尽快带兵到四平街,皇上此刻正在长乐客栈里。”“燕大人?客栈?”祝珩愕然打量着他,“你这是...把皇上怎么了?!”第20章客栈长乐客栈。天字号房。南江的天气已经转暖,房中的两扇朱窗却仍紧闭着。厚重的绒布帘将阳光阻隔在外,屋子里显得昏沉阴暗。“为什么...要抓穆兰?”瘦弱的身子伏在床沿,止不住地一阵重咳。乌缎裂锦般的青丝柔顺地披落下来,遮住了那张苍白秀丽的容颜。“密道不能泄露。既然被那两个丫头发现了,就不能再让她们回去。”书生打扮的男人端起药碗,吹了吹热气,递过去道,“你放心,我已经将她们送到了隐秘的地方。”“也要像我一样,永远掩藏身份,不见天日么?”梁笙苦笑地抚了抚头上的发簪。上元之夜,他为了躲避官兵搜查,用四辆马车分别出城引开追兵的视线。自己扮作女人掩人耳目,始终呆在皇城这个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对方目光一滞,弯唇轻笑:“殿下如今的模样,我瞧着倒是挺好。”梁笙长相阴柔,却无焱妃的妖魅之感。一双黛眉笼烟含雾,意寡而又愁浓;两只秋眸惊鸿剪水,无情也似多情。这珠钗玉带一打扮,妥妥一个病弱西子。若非庆王不良于行,多年来甚少现世,这张绝色的脸早就不知道惹上多少桃花了。“不用殿下殿下的,我如今是庶人、逃犯。”梁笙仰头灌下药。“可我叫阿笙你又生气。”对方伸过一只手,帮他拭着唇角的药汁。梁笙瞳孔针刺般地一缩,侧头躲开了。“叫夫人你又打人...诶,别动手......”男人捉住他软绵的拳头,坏笑道,“可你就是以我夫人的名义住进来的,没错吧?”梁笙只觉胸口一阵郁滞:“澹台烨,你究竟想要什么?”这人不但提供了那条皇宫密道,还一次次地掩护自己躲过官兵的搜索,要说没目的他是不会信的。“我想要你......”对方勾魂的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做皇帝。”梁笙颓然一笑:“成王败寇,愿赌服输。我如今这样子还有翻身的机会不成?”何况他对帝位本来就不热衷,反正母仇已报,自己一个病残的废人,左右不过拖日子罢了。“不单单是你的问题。”澹台烨刷地一展折扇,露出绘着各色美人的描金扇面,“澹台家隐忍多年,再不翻身就真变咸鱼了。”原来是想江山易姓,舆图换稿。梁笙摇首叹道:“东江澹台,的确有几分底蕴,但单凭这点想撼动帝位,你未免太自负了。”他那三弟年纪虽小,可绝不是池中物。“那位刚刚登基,万事小心谨慎,自然不易扳倒。等日子一长,让他觉得龙椅稳了,方是我收网之时。”澹台烨狭长眼道,“钓大鱼,要有耐心。”“那何必拽上我一个废人?”榻上的人语气倦怠,“愿意做皇帝自己去做好了,我没兴趣当傀儡。”“怎么会是傀儡?你应该知道澹台家要的只是原来的地位。”澹台烨握住他的手,只觉那腕子清瘦得可怜。澹台一族的衰落并非何钧案那么简单。早在上一代,太子梁胥与宸王梁瑱相斗多年,在梁瑱夺嫡登基后,澹台家作为太子的护扈就注定没好日子过了。好不容易熬到宣帝驾崩,澹台烨又怎会放过这种咸鱼翻身的机会?但梁笙想不明白的是,既然有三个皇子可以下注,为何偏要选他一个废人?对方露出一个狡黠如狐的笑容:“因为你好看。”梁笙:“......”从前他对澹台家的风流少爷只是略有耳闻,如今才算开了眼界。只是澹台烨心机诡谲、城府深沉,绝不会单凭相貌就选择自己。退一步讲,就算这货是色迷了魂窍,梁焓也是皇室里出挑的漂亮人,怎么就没看上眼呢?然而澹台烨并未见过梁焓。即便见过,他也不会选择被先帝宠着,百官捧着的太子。“比起锦上添花,我更喜欢雪中送炭。”唯有如此,才能让这个不受待见的失意皇子对他感恩戴德。梁笙问道:“那梁昱呢?”“廉王年纪快赶上我爹了,你想什么呢?”“你又想什么呢!”这是择主君还是找面首啊!澹台烨收起扇子,龇出一口亮白的牙:“反正我就选你了,夫人。”梁笙血气上涌,感觉再和某人相处一阵,自己不用登基就先登天了。“哒哒哒...”客房外忽然有人急嚓嚓地敲门:“公子、夫人,有官兵来客栈搜查了。”“知道了。”澹台烨敛起轻佻的神色,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迅速脱起衣裳。梁笙瞠目:“你做什么?”“做夫妻该做的事。”他撩起被子钻进床,拉下了床帏。隔壁人字号房。梁焓将长出半截的深衣袖子捋了捋,提裾走出门外。叮叮咣咣。一群持枪跨刀的禁军涌上了楼梯。为首的二人分别是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的祝珩,和还没来得及穿上外衣的燕重锦。“臣...”二人刚要行礼便被梁焓抬手止住。“不要声张,穆兰找到了么?”“陛下恕罪,尚未寻得公主与陈家小姐的下落。”“那快搜吧。整条街全部封锁,挨家挨户地找!”“是!”国丧期间,东都城内的妓馆乐坊全数停业,耐不住寂寞的人都扎堆到客栈暗寮开房。在祝珩的招呼下,客栈的房门纷纷被官兵踹开。惊呼怒骂之声此起彼伏,楼上楼下一阵狗跳鸭子叫,很快跑出不少辣眼的男女女女,让梁焓有种扫黄队抓嫖的既视感。隔壁房间也冲进了几人,一拉开床帐,便看到了香艳的一幕。凌乱的锦衾里,男人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后,身上勉强挂着一件衣领大敞的鸦青儒衫,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和脊背。整个人如同一头发情的公兽,旁若无人地压在一个绝色身上,埋头凶狠地吻着。他手中正攥着一双纤瘦白皙的腕子。那双手细嫩柔弱,就像一只折翼的雏鸟,被牢牢抵在床头,无力地挣扎着。几个御林军都是年轻气盛的半大小子,一见这场面皆有些面红耳赤,全像榆木桩子一样尴尬地钉在床前。便宜占够了,澹台烨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