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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肤很细,不像个当兵的。”A的口吻似是赞美,而仔细回味,又像讽刺。杨立中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他现在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A温暖的身体触感舒适,只是杨立中本能地感到头皮发麻,心中一片恶寒。他知道凭他现在的体力,抵死反抗也终究是一场强-jian,所以干脆不反抗,一来少受点罪,二来养精蓄锐。没准儿等A做完了,他可以突然跳起来把对方的喉骨砸断,让他的气管跟自己的菊花一样,塞上不喜欢的东西。8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腰后一跳一跳的,A的呼吸变得滞重,他一把拉下了自己的底裤,然后使劲推挤杨立中,让他双腿并拢,他就在这道夹缝中抽-插,双掌有力,掐得人生疼。后脖颈热辣辣湿乎乎,A用舌头舔他,跟狗似的。这样折腾了很久,A的频率和幅度同时加快,突然之间身体一抽,杨立中感觉到双腿间一热,知道A这是已经完事了。“啪”地一声,A在杨立中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暖和了吗?”A问。“唔……”杨立中含糊地应了一声。A转身从包里翻了翻,找出一听功能性饮料,还插上吸管递到杨立中嘴边。杨立中张口刁住,他又饿又渴,急需补充体力。一口吸干饮料,又一块甜丝丝的巧克力递过来,A摸索着塞进他的嘴巴。以前多少次演习训练再演习,狙击手蹲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全凭巧克力压缩饼干和黄油补充体力。他对这个东西早已深恶痛绝,但是此时此刻,这块普通的巧克力竟然散发出广告里才有的味道,香浓细腻,甜美动人。“你答应让我干一次的话,我就去给你烤鱼吃,还有虾,还有贝壳。”A说道。“噗嗤!”杨立中忍不住笑起来,然后说出了体力渐渐恢复以来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一个字,冷酷无情的一个——“不。”“我*!”A破口大骂,“这样也不行?”杨立中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彻底的深度睡眠。A穿上衣服,钻出了帐篷。上午十点半,杨立中从帐篷里探出一个头来。“有衣服吗?”A把自己的连帽外套脱下来扔过去。杨立中接了,拖进帐篷里穿上。“有裤子吗?”他再次探头问道。A道:“让我干一次我就把我的裤子借给你穿。”杨立中把薄毯围在身上,后面团得跟个公鸡尾巴似的,他一边走一边嘀咕,“我记得我包里还带了一条运动裤的。”他的旅行包放在渔具包旁边,渔具已经被A拆开了,鱼竿用树枝固定在石头缝里,显然A能钓上不少鱼,有一半是这跟鱼竿的功劳。杨立中找到一条黑色长裤套上,跟上半身的灰色连衣帽运动服倒还是搭配得当。“你把巴特雷扔了,你完了,这趟任务的奖金肯定要被边远扣光了。”“你干嘛扔下我自己跑了?”杨立中问。“就为了刚刚在帐篷里对你好的时候,你能一时心软啊。”“所以,我才不会心甘情愿让你干。”A在石头上片生鱼,他找到的柴禾已经烧光了,现在只能茹毛饮血。杨立中捡起一片鱼rou丢进嘴里。“味道怎么样?”A问道。“我能要芥末吗?”A皱起眉头,“告诉我,这是你最有幽默感的时刻吗?”杨立中咀嚼着生鱼片,一脸茫然地看着A,显然要他解释刚刚那句话中的幽默感,有些强人所难了。“我看了时间,你好像又耽搁了一会儿,怎么回事?”杨立中看着前面一望无际的大海,用汇报工作的口吻道:“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边远让我们在海岛上动手了。目标觉得那种地方安全,所以带的保镖太业余,一出现状况,他们不是关闭光源,反而是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灯。一般人在害怕的时候希望有光,但黑夜里室内的光是致命的,为了防止他们报警,我只好把那两个保镖杀了。岛上还有一个女孩子,她躲在卫生间里,光了灯,她没看见我的脸,所以我放过了她。”“傻的,也许她会看见你的背影,人的背影也很好辨认。”“我走的时候关了所有的灯,我跳进水里游了很远,岛上的灯一直没有打开。我想她是故意不看我的。”“聪明的姑娘。”正说着话,前方海天相接的线上出现了一艘游船,正是他们在渔具店租用的那一艘,他们如约来接人了。两个人拆卸帐篷,收拾行装,当船快要靠岸时,船上一起海钓的几个人都挤到前面来。其中一个人道:“哟,你们还活着哪!”A道:“这有什么,露营而已,又没有台风。”“不是,昨天晚上出大事了,知道吗?”“什么事?”“附近一个私人小岛上,有个富翁被职业杀手杀掉了,啧啧,两个保镖都没幸免!”A咋舌,“还有这种事?什么小岛,这里有富翁的私人小岛?”A第一个跳上甲板,他回头拉了杨立中一把,当两个人都登上船时,海钓爱好者们已经七嘴八舌说开了。“就一个女的活了下来,她在沙滩上点了烟呢,我们就过去把人救下来了。”A道:“人呢?”“就在船舱里,吓坏了。”A道:“报警了吗?”“报过了,本来警察让我们在岛上等着,但是那别墅毁得厉害,到处是玻璃渣子,里面还有死人,慎得慌,我们就跟警察说要到岛上先接你们。”A“哼”一声,“英雄救美去了,难怪到现在才来接我们,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海上呢,信号不好,打过电话的,没打通。”杨立中打了个哈欠,“我累了,想下去睡一会儿。”A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怀疑杨立中想下船舱去干掉那个女人,那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但是看到杨立中缓缓往梯子上下去,他觉得自己多虑了。A回头道:“我去看看那个女的!”“哎,你们别看猴子似的,更加别问东问西的,那姑娘可遭了大罪。”“不会!”杨立中才刚刚下了舱,那女的缩在角落里,猛然一抖,抬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这边。“你的事听说了,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杨立中道。“谢谢。”“我有点儿受凉了,头疼,能在这里睡一下吗?”杨立中语气难得温和有礼。“当然。”A适时插话进来,“别介意,我跟他是一对儿,我们对女人不感兴趣。”杨立中回头扫了A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