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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谱的。当然,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吴子晋能不能做出成批量的美食。就像酒,果脯,rou干这一类能大量卖的东西。毕竟成家就是做这个的,倒卖食材货物而非开酒楼卖菜食的。吴子晋听了明哥儿的想法深觉可行。这正好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啊,这简直就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太及时了!这么一看,他还得感谢穆伟来找他的茬呢。而穆伟则在一旁给明哥儿剥葡萄。别看他五大三粗,看着笨的厉害,实际上葡萄剥的特别好。一点儿皮都不留,而且还没弄坏果rou,连果汁也没挤洒多少。这一看就是常给明哥儿剥。“只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没有足够的材料。”吴子晋也不矫情。既然这明哥儿已经知道他没钱,所以由明哥儿出钱他出力了。那就不如一次性的把事儿都解决了。“材料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会去办。”明哥儿倒是好说话。但是他这么一好说话,反而让吴子晋心里没有了底。给他出钱,又给他材料,还替他卖货的。有这能耐还不如直接买了他手中的方子去,自己做呢。明哥儿应该是个商人,吴子晋可不相信明哥儿会做赔本的买卖。明哥儿抿了口茶,抬眼看了看吴子晋的神色。“子邱,我想吃你做的桂花糕了。”明哥儿放下杯子,拽着穆伟的袖子摇了摇。“等着,我这就给你做去。”穆伟这一听可乐坏了。哎呦喂,明哥儿有想吃的东西了。不行,他得赶紧去弄!穆伟一溜烟的跑去了茶楼后厨。好在这的老板认识他,茶楼又有自己做茶点的地方,这才让穆伟有了做桂花糕的厨房。“他倒是一心为了你。”吴子晋调笑了一句。“嗯。我身子不好,多病,平时没什么胃口。子邱总是想办法让我多吃一点儿。”说这话的时候,明哥儿的眼睛是亮的,仿佛揉碎了一席星河在里面。“你胃口不好?”吴子晋看穆伟一走就捻起一块绿豆糕吃的欢的明哥儿,不由的挑了挑眉。胃口不好的话,这块绿豆糕该放下了喂。“嗯,骗他的。”明哥儿也不做隐瞒。“但是病是真的,怕是活不了多久了。”明哥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淡淡的,很随意,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生死一样。“……”吴子晋眉角一抽。他好像知道他为什么帮自己起家了。“我这病治了好几年了,都没什么气色。索性我这人性子冷,没太多牵挂。”明哥儿擦了擦沾了糕点残渣的指尖。“那这个?”吴子晋示意那穆伟。“他是个意外。”明哥儿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疤痕,是当年拔穆伟骨头里的铁钉时被划开留下的。“我查过你,你对你的哥儿很好。”更重要的是吴子晋不以貌取人,那想来也不在意子邱的一根筋。“所以你这是打算托孤?”吴子晋挑眉,这一副交代后事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当然不是。”明哥儿笑了。这笑容吹散了他面上的冷硬,拂上了明媚。倒像是那一开即逝的昙花,让人看不够,不忍闭眼生怕错过那一瞬的绝美。可惜这对吴子晋没啥用。在他眼里,谁也没他家的子安好看。我媳妇儿最好看!我老婆最帅!我夫郎天下第一!听听,你敢给他一个舞台,他吴子晋敢给你嚷嚷的人尽皆知。身边沉溺他容貌的人太多了,吴子晋这人出了,还真让明哥儿宽心了不少。“我不会放弃治病,但是凡事都有万一。”明哥儿还不想轻易的放弃,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入了他这冷出冰碴的心里,他可不想轻易的去死。“我怕我哪天出了什么事,顾及不到子邱。所以,这算是一次交易。我帮你起家,你帮我照看着些子邱。”穆伟太一根筋了,他怕到那个时候他会被人欺负,陷害了去。“成。”吴子晋想了想,应下了。这是一个只赚不亏的买卖,不做是的是傻子。“爽快。”明哥儿就喜欢说话痛快的人。他果然没看错。“不过,你这病穆伟知道么?”吴子晋还是忍不住问。“不知道。”明哥儿摇头,他可不敢告诉子邱。子邱要是知道了,那还不得炸了天?他还真是庆幸自己瞒的好。殊不知此时的门外,穆伟低着头握紧拳头,一张脸阴沉着也不知听了多少去。“嘭!”突然门被打开,穆伟在两个人惊疑的眼神中冲了进来。“明哥儿,茶楼里没有桂花,我让他们去买了。我先给你做点儿别的,你看你想吃啥?”穆伟的神色认真无比,一点儿破绽也看不出。就连明哥儿都被瞒了过去,还真以为他是回来问自己还想吃什么。所以明哥儿状似苦恼的想了想,最后说了一个“绿豆酥”。“好,我这就去,明哥儿你先等会儿啊。”穆伟也不避讳,直接搂着明哥儿偷了个香就跑了。吴子晋:“……”。擦,秀恩爱给谁看呢!欺负他家夫郎不在是不是!“咳。”明哥儿耳根发热的咳了咳,缓缓了才又道。“吴先生莫怪子邱,他比较莽撞。”吴子晋摆摆手,没事儿,热恋中的人都这样。他都懂,都懂。“不过,我听闻您家夫郎在木大夫那里帮忙,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适?若是有的话,我或许可以帮忙。”毕竟他父亲给他请了不少大夫治病,倒是医术都不错,可以帮着看看。“不用,我家夫郎还不知道给他治病这事儿呢。”吴子晋摇头拒绝。他倒是不奇怪明哥儿知道宁安身子不好。毕竟木大夫从来不收人帮忙这事儿,在县里呆的久的人都知道。要不是看在林大夫的面子上,木大夫可不会留宁安在那。“嗯。”吴子晋不用,明哥儿也不勉强。点到为止,只要他到时候帮着点儿子邱就行。再说他们这边谈的愉快,宁安那边却是忙里偷闲,闲的胡思乱想了起来。其实也不是胡思乱想。主要是他一想到自己的体寒就有些难受。倒不是怕治不好,而是木大夫告诉他说体寒的话,医治期间是不能再下地干活的。怕他再着凉,那医治就没什么作用了。可是家里的田地该怎么办?夫君做了醉合楼的厨子,没有时间回去。而他不能下地,那那些粮种岂不是都要白瞎在地里了?“子安?子安?”吴子晋伸手在宁安的面前晃了晃。“嗯?夫君?”宁安一愣,这才回了神,夫君回来了?天,他愣神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