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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控射 限制射精 抽插尿道 受伤尿道被迫射精

    美梦ABO(10)

    李问玉看着顾延滴在健身房地毯上那几滴jingye,感到非常无语,也许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现在不仅倒蹬器不能要了,这块地毯她决定也扔掉。

    顾延像是浑身的锐气都被挫掉了,他看着沉默不语的李问玉,也沉默了很久,突然轻笑了一声,像是彻底放弃,又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往后挪了挪,微微俯下身去作势要去舔那几滴白浊。

    李问玉吓了一跳,赶紧拽着后颈的项圈把他拎起来,倒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要是真舔了,顾延这嘴也不能要了,她以后一想到这码事都要犯膈应,还怎么亲得下去。

    李问玉的精神洁癖,可以简单的概括为“精神上对jingye过敏”,要不是顾延非要犯她的忌讳,弄了她一手的jingye还不让她去洗,她也不是非要跟他搞这么折辱的玩法,都说了,她只喜欢跟人玩贴贴抱抱啦。

    顾延被她拽项圈拽得太猛,牵扯着拉疼了性器,垂着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等缓过来,又无所谓地笑着问:“还要怎么玩?”

    什么还想怎么玩,李问玉想叹气。

    李问玉不想影响顾延未来和omega唐小姐的联姻,更不想自己的生活被顾延横插一脚,她只是从来没和Alpha玩过贴贴抱抱,想体验一段时间新鲜罢了,她的理智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可顾延真的很会在感情上推拉,她的感性没有招架住,忍不住在所有事上都惯着他。

    但也仅此而已了。

    张寻风非要把她的真面目暴露给顾延看,除了教训顾延,其实也是在警告她,不要把她的公司当成她玩感情推拉的游戏场。

    我败坏我自己的威信都不行?再说你对你老婆不也百依百顺的?你行她不行?李问玉对张寻风的霸道感到无语,但她也知道,这种气话说说算了,副总也代表着一部分公司的颜面,而且人程默多懂事多听话啊,哪跟这位似的,给他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顾延也是真·倒霉孩子,被张寻风个损人下这种黑手,又因为不知道犯了她的忌讳而被欺负成这样。

    李问玉摸了摸顾延的脑袋,像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样,淡淡地说:“不玩了,你等一下。”

    顾延不明所以,直到李问玉拿了个毯子裹住他,把他抱回客厅里,他都以为李问玉还打算要什么新花样。

    结果是真的没有什么新花样了,李问玉就只是拿毯子把他包起来,抱在怀里当人rou抱枕,甚至开始看电影。

    从上午10点多一直看到中午12点,她看了将近两个小时,顾延就在她怀里发着抖辗转了两个小时,绳子没解,胳膊在背后被捆到没有知觉,什么都干不了,只靠柔软毛毯那点摩擦根本不够,他动作大一点,忍不住呻吟出声,李问玉就拍拍他,抱得更紧一点,说:“嘘,没事,就快过去了,明天会好很多。”

    顾延看着电影开始放黑幕白字的演员表,忍不住又动起来,在李问玉的怀里乱拱——不行,真的不行,至少让他摸一下,他jiba涨得要发疯。

    李问玉又开始按着他对着他“嘘”,这是已经是第6次了,他都在数着!

    Alpha从18岁成年开始就没有这么想撒泼打滚过,忍无可忍,顾延带着哭腔低声吼道:

    “你再‘嘘’我,我就尿你身上!”

    这句话对李问玉很有威慑力,她后知后觉地想到,好像确实很久没让顾延起来过了,而且不能绑这么久,于是给顾延解开了绳子,让他披着毯子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

    但是顾延去了厕所半天都没回来,李问玉等人rou抱枕等得不耐烦,去厕所找人,结果顾延赖在厕所里不肯出来。

    “你抱着我就不让我动,我难受死了。”顾延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形象,沦为耍无赖的小孩。

    李问玉对人rou抱枕也不完全满意,“你乱拱打扰我看电影。”

    “你还不让我出声,变态!”顾延躲在厕所里才敢骂,“李问玉,你就是想让我憋死。”

    李问玉想起她买的那些工具来,打商量:“你不要乱动,让你用信息素和飞机杯,总行了吧?”

    “我不信,你发誓!”顾延这会儿幼稚得要死。

    李问玉无语,“行行行我发誓,没骗你,我cao了……我为什么要为这种事情发誓,你到底出不出来?”

    顾延躲在厕所里还想提要求,结果被李问玉用钥匙打开门,从厕所里拖了出来。

    笑话,也不看看这里是谁家。

    不过为了让顾延消停点让她抱着,李问玉还是给他用了合成信息素和飞机杯,因为再用绳子绑着可能会出事,所以人被李问玉用毯子结结实实的缠了起来,想动范围也有限。

    打死顾延都想不到,他和李问玉最后会发展成这样,李问玉在看电影,他裹着毯子窝在李问玉怀里,jiba上套着飞机杯,不仅不是电动的,里面还有一根长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尿道棒。

    别问,问就是土耳其非物质文化遗产。

    “进不去的。”李问玉要给他用的时候,顾延真的害怕了,吓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声音还故作镇定,“别闹了,我不用飞机杯了。”

    李问玉翘着兰花指,纡尊降贵的圈住顾延的性器,她眨眨眼睛,无辜地说,“我以前从来不碰别人这玩意儿的,你确定?”

    顾延妥协了。

    飞机杯用起来是什么感觉,顾延已经记不得也感觉不到了,但是尿道被人用东西一寸一寸插到底的感觉,永生难忘。

    与其说他在用飞机杯,不如说这个飞机杯在用他,一丝一毫的动作,都能深刻地让他感受到“尿道在被cao”。

    从厕所出来之前他还在想,怎么可能李问玉说不让他乱动他就不乱动,现在看来,李问玉是真的可以——她有的是办法治他。

    现在是他希望李问玉不要乱动。

    但是李问玉要吃薯片,李问玉要喝可乐,李问玉会被情节逗得哈哈大笑,李问玉看到尴尬的情节会抱着他打滚——从起起伏伏进进出出,到现在狠狠地一插到底,顾延被逼出一声绝望的哭叫,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玩法?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废了。

    李问玉被他叫那一嗓子吓住了,掀开毯子看了看,翻了个白眼又盖了回去,心说,愣头青没见识,大惊小怪的。

    其实人比自己以为的耐cao多了,尤其是Alpha。

    所以李问玉说,“我去弄点饭吃,大概十几分钟,这段时间你可以自行发挥了,别弄到我沙发上就行。”

    顾延不会不明白这会儿李问玉只让他用这个。

    这十几分钟,顾延从一开始试探着想把尿道棒拔出来,到最后干脆用飞机杯把自己cao了个底朝天。

    拔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在喘,被合成信息素暂时压制了一部分的标记和成结的欲望,这会儿因为飞机杯的挤压摩擦又涌了上来,他抓着飞机杯抖着手静止了半天,最终还是狠狠地套了回去,被里面尿道棒插到崩溃的嘶吼,淹没在咬着毯子的齿间。

    李问玉不在跟前看着,顾延好歹能放松一些,他滑下沙发,跪在地毯上,抓着沙发的布料吧脸埋在毯子里,对着飞机杯发泄淹没人理智的欲望,刚开始尿道棒插进去的时候痛得他要死,但插着小幅度进进出出了一下午,现在除了插得太深碰到膀胱的口会疼,几乎只剩下酸涩的尿意和……尖锐的、仿佛一直在射精的快感。

    如果只是一个单纯的飞机杯,可能确实对他来说没用,顾延taonong着,或者说抽插着自己的尿道想,他听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哽咽和呻吟,明明抖着腰打着颤一副要受不了的样子,手却握着飞机杯动得更快,追逐着令人崩溃的快感,完全想不起什么omega和标记的事。

    李问玉拿着碗筷端着面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Alpha自己把自己玩到恍惚,把飞机杯狠狠地一插到底,一副准备在里面射精成结的样子。

    这个真不行,这飞机杯没这种功能,顾延在里面成结的话可能真的会把自己玩废了。

    所以她赶紧放下东西冲过去按着发疯的Alpha拔那个飞机杯。

    顾延在疯狂挣扎。

    他被插着尿道射不出来,但尿道还是剧烈痉挛着做出了条件反射的射精的动作,结果只是吮着尿道棒插得更深罢了,他爽到开始成结,这时候却被李问玉按着往出拔,杯壁刮蹭着正在膨胀的结,尿道被强行拉扯着像是要被尿道棒从里往外翻开,他顾不上丢脸,哭叫得像个被cao傻了的荡妇:

    “不要动!好爽……哈啊……刮到结了……好酸呜——别再拔了……不要!不要!尿道要被拽出来了……啊啊啊!李,李问玉!啊……嗯啊……我恨你……”

    李问玉没理他,把飞机杯丢在一边,第一次没那么介意这些乱七八糟的黏液,按着年轻Alpha的小腹观察他成结的性器——顶端的尿口被带出一些鲜红的软rou,随着模拟着射精的抽动张合慢慢缩回了尿道,Alpha的结也在她眼皮子底下逐渐完全膨胀起来。

    这样也行?不是说Alpha成结之后会射很久的精吗?李问玉感到一丝丝疑惑,开始考虑要不要把顾延送去医院。

    顾延小腹抽了抽,完全没办法思考,在李问玉没注意到的地方,他的被憋到鼓胀起来的yinnang也抽了抽,送出一股jingye。

    顾延的jingye开始慢慢从尿道流出来的时候,李问玉顾不上自己又沾了jingye的手,只能从背后全力抱住顾延,把他双手死死按在他自己胸前不让他乱抓。

    “哈啊……疼……”顾延控制在李问玉怀里挣扎不了,被jingye流过受伤的敏感尿道的痛爽折磨得长腿不断伸直又蜷起,想伸手去揉去堵住jingye让它不要再流又做不到,只能在女beta的怀里扭动辗转着,哭得喘不过气,“呜呜……李问玉……我要死了……好疼,哈啊……”

    李问玉看到他射出来里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发觉黏在手上的体液,和崩溃又脆弱的Alpha。

    “乖,没事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李问玉耐着性子哄道,虽然她知道Alpha的结要半个小时才消,顾延起码还要这样断断续续地射十几分钟。

    李问玉发呆着想地毯也得扔了的时候,消停了没一会儿的顾延又开始蹬着长腿语无伦次地哭:“哈啊……啊……我不想射了……痛……嗯……不要……不要……”

    李问玉看了看顾延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结,又看了他被自己射得一片狼藉的大腿和身下脏兮兮的地毯,知道还有得闹腾,于是调笑着刮了刮他挺立的乳尖,刮出一阵伴随着呜咽的激烈射精,“小奶牛,现在你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