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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正的享受。沈承瑾是个妖精,不把男人吸干就不罢休的妖精。男人不止一次想,哪怕哪一天这个人真的失去了华宇,就凭他这一身sao浪的“功夫”,他也不愁饿死吧。但今天的性爱,沈承瑾根本就毫无技巧可言。他只是不断地把自己往何望的东西上送,让对方的巨物插进自己干涩的深处,火辣辣地摩擦,甚至毫不在意xue口那撕裂般的疼痛,一直保持着一定的力道和对方的东西深深地结合。沈承瑾的后边终于流出了血,他骑在何望的身上,激烈地晃动腰肢,双手垂在身侧,在疼痛里笑了起来。一直被命令躺着不准动的男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何望把沈承瑾抱在怀里,一只手掌托着沈承瑾的臀,一只手环着沈承瑾的腰,制止了对方自残一般的行为。他垂眼看着沈承瑾,沈承瑾没有挣扎,也睁眼看着他。何望的头一低,闭眼吻上了沈承瑾流泪的眼睛。“你的脸好冷。”他的唇顺着沈承瑾的眼皮往下移动,在对方脸颊边呼吸着,吐息里传出一阵怜惜。他吻走沈承瑾脸上冰凉的泪水,轻啄着青年白皙的肌肤,最后吻住了沈承瑾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唇。“使劲,cao死我!”沈承瑾在唇舌交缠的水声里大喊。何望猛烈地啃着沈承瑾的唇,好一会儿之后,他退出沈承瑾的口腔,沉着地在沈承瑾唇边说。“好!”说完,他的性器往外退出长长一截,再狠狠地穿刺了进去。“呃——”高大英挺的男人控制了后半场。按照沈承瑾的要求,他毫不怜惜地换着姿势撞击沈承瑾,用他的凶器撕裂沈承瑾,沈承瑾在那凶狠甚至说得上残暴的对待中痛晕了过去,又痛得醒了过来,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疼痛里竟依旧攀上了快感,他一直软趴趴的东西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了起来。天堂与地狱交织在他的身体中,撞得他意识涣散,终于没力气与神智去回念那心中的痛楚。他因为痛与快感而流泪,呻吟着,受不住地胡乱抓着抬着他一条腿架在肩上蹂躏的男人的手腕。“不要了、不要——啊——”然而跪在床上的男人依旧在狠狠地cao他,如他所言,要将他cao死那般“啪啪啪”地撞击着他被血染湿的下臀。沈承瑾泪眼朦胧地喊叫:“何、何望!”何望俯身盯着沈承瑾看不出是爽是痛得脸,低哑地问:“不要了吗?”“不要了!”他“滋滋滋”地穿插在他逐渐湿润的肠xue里,问:“痛吗?”“痛、痛!”“这样就受不了了……”哪里算真正的痛呢?男人又使劲地抽插了几下,终于还是放缓了速度。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把肩头十分好看的长腿放下来,慢慢退出了沈承瑾的身体。沈承瑾一下倒回了床里,不用看他也知道他后边的情况多糟。他抽了几口气,缓了缓,听到头顶有人说:“对不起,我以为你真的希望我这么做。”沈承瑾的肚子里有着火气,他的确,之前恨不能让何望在床上杀了他,可是当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时,他却一下就不行了。这就是你的决心,虚伪的自责,虚伪的决心。沈承瑾,你他妈的。沈承瑾依旧躺着,一言不发。何望见他不理自己,便问道:“有药吗,我帮你上药。”沈承瑾渐渐蜷起身子,紧闭着双目背对着跪在身侧的男人。“你走吧。”他颤抖着身子说。他不想要任何人看到这么难看的自己,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毛病。不仅带着何望去扫墓,甚至还把人带回了家里。只是人在发疯的时候,又怎么会在乎自己在发什么疯呢。沈承瑾第一次见到何望,和他第一次见何诺,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场合不同,身边的人群不同。第5章5.沈承瑾初次见何诺的时候,是在一场迷离的酒宴。华贵豪奢的现场,觥筹交错,人潮如水。喝得微醺时,远远地,沈承瑾便突然见到了他——被簇拥在一群女孩子间的青年。他只看到他的侧脸,明亮灯下,那个人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发型舒爽,笑脸纯粹,整个人干净得像最清透的天空,像那晚少见的明月。他遥遥地望着他,一眼便傻了。青年隔着夜色与人潮,仿佛感受到了这边的视线,便就此转过脸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那一瞬,那一夜,世间的一切都因为何诺的回头而相形失色。沈承瑾听到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但他终于也陷入了一见倾心的恋爱。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好的。好得不行。哪怕只是单恋,也竟让人如痴如醉像个傻子。他追他,追得不顾一切,连何诺的父亲何明生都被惊动。沈承瑾被何明生派来的人稍微教训了一顿,他的嘴角破了皮,脸也微微泛起了肿。何明生和沈承瑾的父亲过去小有交情,沈承瑾这么死缠烂打他亲儿子,闹得满城皆知,他没让他缺胳膊少腿,只是稍作教训,是真的留了情面。第二天沈承瑾顶着有点难看的脸把何诺堵在大学门口——何诺刚刚从国外读书回来,那时他才过了二十二岁,在一所大学里当老师,而不是随父亲商场沉浮——连这,都是当时沈承瑾喜欢何诺的理由之一。是的,追着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一切你都会觉得完美。比学生更像学生的年轻老师站在校门口那棵很大的樱树下,他看到了沈承瑾受伤的脸,双眼中除了惊讶,还有没被沈承瑾错过的心疼。青年比沈承瑾高,他低头看着他,手伸出来,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沈承瑾的脸。“真痛?”青年微微皱着眉说。“痛死了。”沈承瑾扭了一下脸,盯着何诺,有点可怜,“你父亲干的。”于是青年笑了一声,收回手。“对不起,我父亲没有恶意。”“何少,‘对不起’三个字不该只用嘴说吧。”沈承瑾也笑。他不知好歹,得寸进尺,他被突然而来的爱情冲昏了头,早不记得何明生留给他的“知难而退”四个字了。青年露出两个酒窝问:“那沈总你想我怎么道歉?”他指腹上的触感久久地留在沈承瑾的脸上。那是他们第一次肌肤接触,单纯得没有一丝杂念。恋爱的最初,像春风吹过处,春樱放肆绽开,只是静悄悄地眼神对视,就甜蜜得让沈承瑾觉得得到了整个世界。几个月后,何诺死了。“那我走了?”背后有人问。沈承瑾缓缓睁开双眼,外边天光还亮着,刺得他眼睛生痛。他哑着嗓子说:“自己拿钱。”后边痛得厉害,他动不了,也不想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