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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响个不停。当被单被拉离自己的双脚,叶言溪无言地看到,一条粗黑的铁链的一头锁在他的右脚踝上,另一头一直延伸没入床的一端。叶言溪慢慢收起脚,约有一个婴儿手臂粗的铁链立刻发出沈重的声音,到达一个位置,也就是收了半米左右,铁链就紧紧扯住他的脚,告知他,它已经不够长了。不是女人,并且脾气算起来很不错的叶言溪有想破口大骂的冲动,但他还是耐性极好的忍住了,虽然他总共深吸气又吐气了将近五六次。本来就算没有食欲,但为了确保有足够的体力逃跑,仍会勉强自己吃一点东西的叶言溪现在是看到食物就想把它砸得稀八烂。可是自小就被耳提面命食物宝贵的他,再怎麽愤怒也罢,对於糟蹋食物的事情还是做不出来的。继续深呼吸,他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上,不知道是不是地势较高的原因,他从窗户看到的景色,是众多殿宇和树的顶部,再远些的地方,就是法雷尔曾经跟他说过的,皇宫的标志,那座金光璀璨的高耸巨塔。尽管到处金光灿灿,却很安静,安静之中酝酿什麽一样,像沈睡的猛兽,随时都会扑出来大吼一声,把接近它的人撕裂。这就是他眼中的这个世界,陌生,又可怕。第9章─风之羽─已经三天了,叶言溪一直在想著,他怎麽才能逃出去。尽管身体上已经承受尽了种种屈辱,他仍然没有放弃过希望,回去的希望。他只绝食一天,第二天,他想通了的逼自己把每餐都会准时送来的食物吃下去。不吃东西就没力气,没有力气,怎麽逃离?纳西德没有再出现过,他祈祷他永远不会出现,并且不来找他的麻烦。被囚禁在还算华丽的房间中,除了三餐送食物来的侍女,就没有再出现过一个人,叶言溪觉得这样很好,毕竟他一身赤裸,仅有薄薄的床单遮身,他一点也不希望有太多人看到他这副模样。这三天,他想尽了办法想逃离这里,但很多办法都被他现实生生否决,因为最大的难题,就是怎麽解决比之前他被关在封锁之塔牵制他的行动时,还有粗上几倍的铁链。纳西德一定是知道了之前他是用斧头劈开铁链逃走的,於是找了根单单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劈不断的粗重铁链。想到这里,他就会想起洛桑,金色的发蓝色的眼,纯真可爱的笑容,真的就像清晨的太阳,温柔怡人。是他连累了他。想到至今生死未卜的他,他就觉得愧疚。把背靠在床头,倚望窗外的夜月,他不禁喟叹。这个房间能看到月亮的时间很短暂,只有一个多锺头,月亮就从窗外消失了,只能看到月的光华普照下,柔柔的夜景。看著想著,睡意渐渐袭上,他慢慢阖上双眼,沈沈睡去。他是被惊醒的,因为於睡梦中,什麽坚硬炙热的东西突地刺进他的体内,痛得他倏得睁开眼。意识还在迷离,但身体被大力摇晃的痛苦逼迫他更快清醒。“唔──”受刑一样,被木桩狠狠钉入身体深处的痛苦让他叫出声,趴在床上的他承受著由背後被折磨的痛苦,双手死命的抓著身下的床单。该死的男人,是什麽时候来的?痛恨的视线瞄向身後,看到纳西德那张让他憎恶的俊脸时,他咬牙忍住声音。但是很难,之前就被摧残得伤痕累累的身体,虽然有被清洗并被上过药,但才三天的休息时间,根本不足让伤口愈合。现在男人又这般野蛮的占据侵略,让才刚刚有所好转的身体情况再度恶化。比之前还要痛苦,旧伤加上新伤,那穿刺的分离身体一样的痛苦,不过一阵就已经让他一身布满大颗的汗珠,连咬住唇的力量都几乎一点失去,好几次差点松开,让讨饶一样的呻吟逸出来。这一次,他没有清醒的支撑很久,很快,他便在纳西德蛮横的占有下,痛昏过去。醒来的时候,天空还是黑的,以为方才的那一幕只是一场噩梦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移动。“唔!”受惊的倏地翻过身,牵扯到伤处,随之传递过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痛苦,身体不停的抽搐,好久都不能平复。“你最好不要乱动,痛的可是你哦。”随著熟悉、恶质的男声沈沈地传来的,是他的手蓦然进入他的体内。他咬著牙,没傻地去问他想要干什麽,反正这恶棍能做的就只有那一百零一件事,折磨他!对上他含恨的目光,男人弯起嘴角感觉有趣的笑了起来。“你不会是认为我还会对你做那件事吧?呵,真是可爱啊。虽然你这麽期待,但可惜的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承受那样激烈的事情了。因此现在,我只是在帮你上药。”对男人的话感到吃惊,他以为他不会在乎他的生死,而他居然还会为他上药。“干嘛用这麽奇怪的眼神看我?”男人挑了下剑眉,“在想我救治你是不是我别有所图?”男人的手指抽了出来,抹了什麽在上面後,再次把指头探进他体内,缓慢转动,让微凉的液体完全充斥他痛得炙烫的地方。“我的确是别有所图。”男人持续手中的行为,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你是我遇见过的,最让我感兴趣的玩具。就这麽让你消失了我可是会无聊的。”“唔!”男人突然把两根手指插进他体内,造成他身体吃痛的一阵痉挛。“在我彻底玩腻你之前,就陪著我吧,耶依。”男人俯低前身,在他面前,缓慢郑重地,一字一字的说道。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妃,照常理来说,他就是妾,也可以说是侧室,因为他是黑色部族的人的关系,还是最低等身份的妾室。尽管他是男人。说是册封的仪式,其实不过是在一个黑暗的神坛一样,只有五六个人的地方里,纳西德拿过一个雕著奇异花纹的臂饰扣在了他左手臂上而已。“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我的人了。”被迫跪在地上接受这一切的叶言溪没有抬头,只听闻纳西德带著愉悦的浑醇声音。“你说过,你会放我走的。”叶言溪没有抬头地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後,迎接他的是短暂的沈寂,不久之後,他被纳西德用力抬起脸,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