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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坐在地上的他用力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他以为根本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会在这个世界出现?图上所呈现的画面,那明明就是他的那个世界才会有的景象,那钢筋水泥筑成的高耸林立的大楼,甚至还可看见曾经的繁华──为什麽,纳西德还说,那是数万年前的世界?他不停地在想,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维中,忘记了一切,一直,害怕、不安、恐惧的去想著,直至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看著被自己的侍卫击昏在地的人,纳西德把侍卫全都挥退後,上前抱起了他,朝自己的寝宫走去。一路上,纳西德湛蓝冰澈的眼睛中,闪现著深高莫测的光芒。第11章─阳光般的笑容─现在醒来睁开眼睛前,都会带著一种期盼,希冀自己只是在做梦,这段时间遇见的种种都不过是梦境。荒诞可笑的梦。这一次,他张开眼睛,看到的已然不是这些天看到的景象。但他没有丝毫喜悦,因为他所身处的地方,仍旧不属於他原来的那个世界──不,或许就是他的那个世界,只是时间已经改变。想起昏倒前,纳西德对他所说的那些话,他就不知所措。是真的吗?他的灵魂穿越了数万年的时光,来到了未来,出现在这个未来的国度中。视线在比他之前的房间大上好几倍,宫殿一样奢华明亮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他慢慢坐起来,走下床,朝大门口一步一步走去。打开沈重的大门,他没能如愿走出外面,守在寝宫外的侍卫把他拦了回去。“大皇子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踏出他的寝宫半步!”侍卫冷硬的言语让他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到寝宫中,听著大门阖上的声音,他再次巡视纳西德的寝宫。身为王族中最有权势的大皇子,他住的地方差不到哪儿去,在叶言溪的眼中,这个房间足可用奢侈来形容。尽管如此,叶言溪还是承认房间中营造出来的氛围还是不错的。光看房间就能看出主人的性格,霸气敏锐、强硬冷静。呆在房间中就像站在纳西德面前一样。自觉与他迥异的距离,渺小的不由得放低身段,屈膝仰望高高在上,神明一般的纳西德。这就是这个国家的人对纳西德又敬又畏的原因之一吧。他无法否认,他对纳西德存有恐惧,只要他出现,甚至只要嗅到他的气息,他就怕得胃都在抽痛。但自尊不允许他屈服,在他面前强撑,只因为害怕一旦屈服,身心都会被腐蚀,那时,就真的回不去了。这比什麽都可怕。他可以面对死亡与痛苦,就是不能面对永远呆在这个世界,再也不能回去这件事。他不属於这里,他有他自己的家庭,有他最爱最放心不下的妻女,她们是他的全部,他舍弃一切,也不能舍弃她们。他一定要回去,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不管发生什麽事,他决不放弃。“你醒了?”身後传来熟悉、冷淡的声音,他全身一僵後,慢慢转过身,视线迎向那双慑人的蓝色眼睛。“你不用这麽盯著我看,我又没打算对你做什麽?”纳西德哼了一声,在他的注视下走到一边的高背椅上坐下。他对他做的过分事情还少吗?叶言溪保持身体不动,视线却一直停留在纳西德身上,纳西德坐下後,他是侧著身斜眼睨视他的。坐下後,纳西德看到他时,他仍然保持这个姿势。纳西德凝起视线,面色有些冷:“如果是别人,敢用这种不敬的态度对待我,他早被拉去处刑了!”说不怕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是早已经尝受过纳西德冷血的人,因此当纳西德说完这些话後,他收回视线,并站正了身子。如果没有牵挂,那麽他不怕死,可惜他有牵挂,所以他害怕死亡。因为害怕,他不得不怯懦,不得不屈服或妥协。但他这样,纳西德显然还不是很满意。冷著脸的纳西德朝他伸出手,示意他再向他接近一些。叶言溪蹙著眉迟疑,但一对上纳西德没有感情的眸子时,暗暗咬牙向他走近,并在纳西德目光的指示下,把手放进他的掌心中,然後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扯进了纳西德的怀中。艰难地想在纳西德的怀里站移脚跟,但有人就是跟他作对,他好不容易站直身体,双脚却突然悬空,以为自己被绊倒了,吓出一身冷汗後,他惊魂未定地发现,他居然坐在了纳西德的大腿上。“你再乱动我就把你按到床上去!”纳西德不是开玩笑的言语让他僵住身子,不敢再乱动。“我有事情要问你。”问就问吧,干嘛要以这种难堪的姿势询问呢?“对於陷落之城的事情,你到底知道些什麽?”他不由得望向拥有一头耀眼金发的男人。“你不要好奇我为什麽要问你这些事情,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只要把我问你而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可以了!”纳西德冷漠的声音在别人听起会有心寒的味道,对他而言,这只是纳西德这个男人的本性。他开始沈默,犹豫著要不要说,然後在纳西德湛蓝的眼睛中呈现不耐烦的眼色时,他说:“我的确知道一些事情,但我不清楚你口中的陷落之城是不是我所知道的城市。因此,如果你想知道得更确切的话,我希望你能允许我亲眼去看一看这被淹没在海里的城市。”纳西德看著他陷入沈默,叶言溪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般,差点忍不住想从他的大腿上跳下来。“唔?!”脸突然被抓住,他被迫抬起脸直视纳西德俊逸冷漠的脸。“你想逃?”他微微瞪大了眼。“以为离开皇宫,你就可以找到机会逃走对不对?”纳西德抿起唇,勾起一抹淡淡地嘲讽的笑。“你怎麽会这麽想?”他无畏地看他,“你别忘了,法雷尔还在你手上,我怎麽可能会逃走?”“谁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呢?”抓在他脸上的手更用力,他的脸骨被他掐得有些疼。但他不甘退缩,一直没有移开过直视他的视线。静下来端视他,片刻後,纳西德放开了他,松开掐著他的手改为拍,轻轻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