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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市里道路条件没那么好,司又不走大路,专门走乡间泥泞的小路,刚下过雨,地上坑坑洼洼的,车颠簸的厉害。奈何车里除了楼衍和鱼恒,剩下的都轻飘飘的,根本感受不到汽车震荡硬板凳带来的痛苦。鱼恒可能要更痛苦一些,虽然这几天比较忙,楼衍没太折腾他,可多多少少还是不太舒服。楼衍目光望向窗外,搂住鱼恒轻声道:“那个村子,我住在那。”鱼恒转头去看,在不远处有个很小的村庄,村庄有几户人家亮着微弱的灯光。“感觉很贫穷啊……”鱼恒忽然顿了顿,这个村庄不的不远处就是红笼街啊,虽然红笼街所属妖界,还有罩有特殊结界人类无法进入也看不见,但确确实实和楼衍的住处只相隔了几百米。他苦找了楼衍那么久,楼衍就住在自己隔壁村,鱼恒真是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想来还是几字,缘未到罢了。“知道么?”鱼恒说:“我就住在你附近,哪天带你回红笼街看看。”虽然红笼街人类不能进入,但他会想办法的。楼衍幽深的眸子凝视着鱼恒,握住了他的。公交车又行驶了一段路程,车子在一个站点停下,却不是终点站,下一站才是终点站。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人上了车,估计又是不小心上错的。鱼恒刚要过去踹一脚,那人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鱼恒还算熟悉的脸。洛子青十分诧异,凑过去跟鱼恒套近乎,“鱼老板你怎么在这呢!哎,土豪也在啊!”楼衍并没有搭理洛子青的意思。鱼恒笑道:“好巧,好巧啊!”洛子青四下看看,座位都是满的,他只好扶着栏杆在鱼恒身边站着,站着却也不老实,一个劲儿的抖腿,“鱼老板,那个我给你的名片你还留着没?你也没加我的群啊?”说着洛子青就又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一只白皙修长的挡在鱼恒面前接过名片,然后扔窗外去了。洛子青:“……”鱼恒在心里偷笑,楼衍也太不给林静婉表哥的面子了吧?不过干的好,他最不喜欢强行打广告的了。“我说土豪,你这样就不厚道了啊,虽然你给过我钱,但也不能这么羞辱我不是?都是道上混的,谁求不着谁用不上谁啊,凡事别做绝了。”洛子青笑道。“我看你是忘了当初说我和他臭鱼配烂虾的时候了。”鱼恒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言下之意,说到做绝,不是你先绝的?洛子青:“………………”洛子青这人,游历江湖惯了,为了壮大茅山派将茅山的名声发扬光大,实则为了赚钱,四处接活跑活打广告,脸皮厚着呢。虽然鱼老板和土豪不怎么搭理他,那他就自己说:“这个点了,又是公交车上,让我想起了之前在老家听的一个关于公交车的故事。”反正也不管别人听不听,洛子青就讲起来了。“从前有个小县城,那个时候小县城里刚有公交车,有的孩子就调皮,上了公交车后就不下去了,一直坐到很晚。那天下了雨,一个男孩没带伞,就一直和公交车坐,期间男孩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已经天黑了。这时车上算上他有四个人,一个孕妇,一个公交司,一个售票员,还有一个红衣服的女人。男孩这个时候已经饿了,他想下车,可司一直也不停。男孩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世界和以前不太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的缘故,窗外灰蒙蒙的,连路人的脸色都是灰色的。他望着窗外,忽然一个人爬在了窗户上……”洛子青在讲故事时,脚并用,瞪着眼睛一惊一乍的,车上几个后上来的鬼听的津津有味。“趴在窗户上的男人,拍打着窗户,那个口型是,快下车,有鬼!”洛子青配合着哆嗦一下,继续道:“男孩害怕了,吵着要下车,车里没人理他,他就去求助孕妇,孕妇揉着隆起的肚子对着男孩露出了尖尖的牙齿。男孩就哭着跑去找红衣服女人,红衣女人抬起头,她,没有脸。”“男孩已经吓得不敢动了,孕妇缓缓走到他面前,当着他的面,撕开了自己的肚子。第二天,在一个小树林里,人们发现了一辆废弃的公交车,公交车里,有四个布偶,和一个死状及惨的小男孩。四个布偶,一个红色的,一个孕妇,一个司,一个售票员,布做的脸上都露着同一个笑容。”讲到这里,差不多就是故事的结尾了,洛子青松口气,问:“想知道小男孩是怎么死的么?”一只鬼点点头,“快点讲啊,别卖关子,再说了,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的。”洛子青脸色沉了下去,一步步走向问话的鬼,向前抻了抻脖子,咧嘴嘿嘿笑了,“因为我就是那个小男孩啊。”那鬼脸色顿时一变,后退两步惊恐的看着洛子青,吓得就差从车窗跳下去了。洛子青看自己讲个故事把鬼吓一跳,嘲笑鬼的同时心里还有点成就感,安抚道:“哥们,别怕,我逗你的,再说了你一个鬼你怕什么!”那鬼还是有点哆嗦,反驳道:“你是人难道你就不怕人么!”这话说的很对,人也会怕人,鬼又何尝不会怕鬼呢。洛子青无法反驳。在这时,公交车停了。终点站到了,外面伸不见五指,空无月无星。鱼恒拿出查了一下地址,人类的地图上无法定位到这个地方,他又打开界通用地图定位,还是定位不到。座位上的小朋友们动了,为首的小男孩里握着小旗,剩下的小朋友跟住他,有秩序的下了车。阿飘立刻跟上,鱼恒和楼衍也跟住了他们。洛子青却迟迟没有下车,他走到司师傅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箓,说道:“刚才故事里的小男孩不是我,但却是你。”司掐着烟的一顿,似笑非笑。鱼恒他们紧跟着小朋友队伍,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风很大,把阿飘的衣服吹得直响。阿飘在这时开了口,说话已经利索了很多,“鱼老板,我有一事相求。”5252晚,11点。嘉禾小区已经关上了大门,门卫室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看门大爷躺在床上听着戏曲。马路边,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