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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终于意识到了这点,好恐怖,这个人越是生气就会表现的越温柔,果然变态连发脾气都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发。然而当时,被皇子毫不留情地顶入全部的分身在体内,尤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死了。百分之百死了。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爆发出了多么凄厉的惨叫,诗人在青年皇子的身下试图挣扎,但是疼痛让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在终于失去了大部分力气之后,尤利回答道——声音里几乎带着一点哭腔,“我不知道…以前…以前都没有进去过…因为受不了……”然而这个回答拯救了他。本来作势要在他体内抽动的分身停了下来,几秒钟后皇子把他抱了起来,以靠在怀里的姿势含住了他的耳垂,缓慢地舔食起来——这个地方是诗人的敏感部位,即使在疼痛中他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同时朱利安握住了尤利萎靡下去的分身,一下一下地taonong起来。“……嗯……唔……别……”渐渐的诗人的后xue适应了皇子的尺寸,开始变得柔软湿润,疼痛逐渐被适应,随之而来的奇异的充实感,让尤利自然地仰起了头,像是很自然的,他偏过高仰的头正好对着朱利安的嘴唇,没有犹豫的,尤利吻了上去。朱利安愣了一下,随后轻柔地回应着尤利的吻,只是回应而已,他的舌头配合地缠着尤利的舌头,偶尔吸吮一下,不知什么原因,他并不想从尤利主动的亲吻中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主导权。在长时间的亲吻时间里,朱利安的右手一直taonong着尤利的分身,让它一点点地在自己手掌里硬起来,而左手则从衣摆下伸进尤利的上衣里,仔细地捏弄着诗人的rutou。这些爱抚的方法似乎没有人跟他仔细地讲过,但是做起来却相当自然而然。当尤利的嘴唇离开的时候,朱利安顺势低头舔咬起他的脖颈,并一直向上,含住了诗人的耳垂,用舌尖拨弄着。尤利渐渐地发出了呻吟声,伴随着喘息慢慢流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诱人,而诗人的后庭也开始湿润着收缩起来,诱惑般地夹着皇子的分身。朱利安再次亲吻了尤利之后,重新将他压在了毯子上,随后扶住他的腰,开始慢慢拔出,再插入,重复着缓慢而温柔的抽插动作。每次抽插的幅度都并不很大,但每次动作都会带出一些粉红色的液体,发出粘稠的响声。“以后说话要说全。”他压下去,将嘴凑到尤利的耳边,用与气氛不符的严肃声音告诫道,“否则痛的是你自己,尤利。”他在心情放松的时候,会自然地采取严肃的态度。是的,这点连皇子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与尤利的性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如此甜美温柔了。第十七章“嗯……”尤利发出带着鼻音的回答,后xue被缓慢抽插的时候,就感觉热度在身体里不断进出,摩擦着内壁好像要把这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一样,“你……”皇子压紧了诗人,在他后庭里的分身开始适当地加速,他知道他现在已经能够承受,随着速度地改变尤利的态度也改变起来,他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好像快感从骨头上刮过一样,本来只是被动地被皇子顶着的臀部本能地扭动起来,这样无疑给双方都带来了快感。“朱利安……嗯……停……停下。”这种带着呻吟的求饶根本只能起到反作用,但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攻击下的尤利很难仔细去思考什么才是有效的停止方法;或者说他要的停止也只是说说而已。总之,随着皇子的抽插越发激烈,诗人也开始呈现出从来没有过的媚态,他用手撑住地面,着让白皙而显得削瘦的背部越发弯曲起来,好像一碰就会折断。伴随着抽插动作的猛烈,朱利安的呼吸也开始兴奋地急促起来,他抓住尤利的腰,开始用力冲撞起来。如果说一开始他的动作还带有从贵族沙龙里听到或学来的各种技巧的练习成分,现在他的抽插就完全是出于本能了。他用力揉捏着尤利的rutou,手下习惯性地taonong他的分身,这让尤利的呻吟声多了更多快感,腰部的摇动和配合也变得更激烈了。“尤利……尤利……”年轻的皇子叫着身下诗人的名字,同时一次次地拔出再狠狠插入,rou体撞击的啪啪声,抽插时带出的粘稠水声,两个人的喘息以及中间的呻吟和呓语——特别是下身那几乎要燃烧的快感,让自制力极强的皇子一生中第一次被其他东西冲昏了头脑,完全沉浸在了性欲中。伴随着他越来越用力的抽插,尤利的呻吟声也越发高起来,诗人叫着皇子名字,甜腻的求饶的声音让朱利安更加兴奋。他继续抽动着,动作越来越大——他快要高潮了。在射出来的前一瞬间,年轻的皇子被性欲弄得带了几分醉意的头脑中突然滑过一句话。“我有洁癖,你要是射进来我会死的。”鬼使神差的,朱利安拔出了分身,在尤利的呻吟声中,他用右手taonong着自己的分身,让白浊的体液喷在了地毯旁的草地上。几乎是在他射精的同时,尤利的腰一阵痉挛般的扭动,guntang的体液流到了皇子一直握着他分身的左手上。他也高潮了。高潮之后的事情尤利就记得不太清楚,实际上连之前的事他也选择性地忽略了,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朱利安一只手还环在自己腰上。昨晚……好像做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尤利想,然后他准备转个身。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唤醒了树林里的各种动物。“你这个混蛋绝对不是人!长那么大个「哔——」拿来种萝卜的吗!”诗人一口就咬上皇子的肩膀,直到对方恼怒着使劲把他的头扳开,已经咬出了一个血印在上面。“你疯了吗!做什么!?”本来在昨晚睡前的甜蜜心情顿时荡然无存,朱利安拉下了脸,把尤利一下推倒在毯子上。“我咬死你!”愤怒的尤利想扑过去揍人,但酸痛的要死的腰和更痛的后庭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很有可能被这大尺寸家伙给做残了的悲惨事实。“变态,同性恋,强暴犯,种马……”滔滔不绝的粗话从尤利的嘴里冒出来,反正现在也被做了,他破罐子破摔,啥都不顾地全说了出来,“做不死你!总有天做死!等着阳痿吧!一生不举吧!”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饶的那个甜蜜床伴到哪里去了?看着破口大骂的尤利,朱利安认真地思考道。在他思考的这一阵子里,尤利的粗口依然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铺天盖地。其中不乏夹杂着对皇子殿下的某些部位和功能的不敬揣测。朱利安想了一阵,最终权衡出最好的一个方案,于是他拉过尤利的手,将它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个部位正很有精神地硬着。“抱歉。”皇子彬彬有礼地说,“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闭嘴到我怀里来我们一起回王都,另一个是帮我用前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