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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此是否于前途有利,阿让你想去我肯定会支持你的,不过我就算了,我会想家,再说还有母亲要照料。”听她这样说,孟琪心里顿时得意,心说还真是个只配在后院里无所事事的妇人。“这样啊。”谈让抱歉的对孟琪道,“那对不住了,还请孟小姐代我跟孟大人告罪,家里夫人念家,我实在不好舍她而去,只好辜负孟大人提携。”孟琪差点原地爆炸,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恶狠狠地瞪着沈令菡,“无知!你可知这对三郎的仕途有多大影响吗?”沈令菡开始心里不大确定,还想着如果青州有好的机遇,阿让去谋职并无不可,后来从他的态度中得出结论,孟琪肯定是在胡说八道,他根本没想去,或者是因为她才不想去。反正她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她觉得阿让在替她考虑,还帮她报仇,实在是个贴心小棉袄。沈令菡无奈的摊手,“那没办法啊,阿让就是不放心我嘛,是不是阿让?”谈让笑着揉揉她脑袋,“是啊不放心你,恨不能把你栓在身边。”沈令菡老脸一红,心说他是不是演过头了,这么羞人的话他都说得出来?一旁孟琪就要被这旁若无人说情话的场面刺激瞎了,气的拂袖而去。她一走,沈令菡立刻一蹦三尺远,“啊那个,我,你,是不是要误了时辰了?”这家伙兔子似的从手心里溜走,谈让无奈,又把她拽回来,“急什么,不差这一时半会,过来给你整整发髻,都歪了。”歪了也是你抓的!沈令菡眼观鼻鼻观心,耷拉着脑袋对着人家心口,等他整理发髻,然后挫败的发现,他好像又长高了。哎,阿让越长越精神,越来越好看,她还是个灰头土脸的小丫头。“阿让,我是不是应该去做两件新衣裳,你说做什么样的好看呢?”谈让不假思索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反正你穿都好看。”“嗯?你怎知我穿啥都好看的,你不知道我其实长的跟豆芽菜似的,一点都不好看嘛?”“是吗,说起来我还没仔细摸一摸你长什么样,要不现在试试?”“你你你!”沈令菡双手抱胸,想起了上次的肚兜事件,羞的想死,“阿让,我发现你这人没脸没皮的!”谈让笑,“想什么呢你,摸下脸啊,你看咱俩好歹夫妻一场,我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多可惜啊。”摸脸啊,她又拿手捂住脸,“那个改天改天,我今天比较丑,你等我哪天好看了再摸。”谈让失望道:“这样啊,那只好晚上偷偷摸了,看来今天还要把小宝抱过来。”沈令菡:“……”他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沈令菡被过分不对劲的谈让吓的落荒而逃,并且听到了他在笑,气的差点撞树上。哼,谈小让居然学会捉弄人了,太坏了!去到正房的时候,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烫,像是在开水里煮过一样,并且一时半刻没有消退的意思,她站在外面狠狠揉搓脸,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敢进门。然而一进去,就被倒霉谈小宝抓包,“令jiejie你脸好红啊!是不是又想我三哥哥了?”沈令菡:“……”在谈二带头下,一家人哄堂大笑。“小两口越来越是那么回事了呢。”秦氏笑的最厉害,“听小宝说,你俩都睡一块了?”“小宝没说,我什么都没说!”谈小宝自欺欺人的捂住嘴。秦氏立刻改口,“瞧我,小宝没说,我们什么都没听见。”沈令菡:“……”这日子没法过了。“好了好了,都快别逗她了。”谈夫人笑着打圆场,“待会儿荣公子要来,你们几个丫头要是害羞,就放你们出去玩。”说起荣公子的时候,谈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红。沈令菡这才知道,荣公子大概就是谈韵瞧上的那位。说要出去玩,谈二立刻手舞足蹈,“令娘我们出去玩吧!”“就只你不许出去。”谈夫人呵斥二娘,“你韵jiejie不方便见,你一个小丫头怕甚,再不装装贵女的样子,都快成野丫头了,还不去换身衣裳过来。”谈二的脸一下拉了三尺,“您这是差别待遇,往常在客人面前露脸的不都是大姐嘛,您不怕我给家里丢脸啊?”“还敢胡说八道!”“不是,这又是唱哪出啊,我不见,令娘我们走!”谈二拉着沈令菡就要跑。“二娘。”谈韵忽然叫她,“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完了,谈二不情不愿的停下脚步,知道又玩不成了,肯定是大姐要她送东西给荣公子的,她无奈道:“令娘,我大概不能陪你了。”“没事,咱改天玩就是。”沈令菡安慰她。谈二被迫去当红娘,沈令菡本想着自己上街玩,却在要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安伯侯。“侯爷您好。”安伯侯笑笑,“不知令娘是否得闲?”“啊?您有什么事吗?”沈令菡诧异。“我听闻沈约在琅琊郡开办书堂,想去瞧瞧,不知你方不方便带路?”去书堂啊,沈令菡想想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于是就同意了,“那成,我领您去。”正文080老冤家安伯侯是个挺有趣的人,跟谈内史完全不一样。他既不问读了什么书,也不会板着长辈的脸扯一堆大道理,甚至会主动说一些好玩的事,比如说他年少时玩过的吃过的,问沈令菡平日里都跟小伙伴们玩什么,怎么玩。遇上没见过的小玩意,便问道她是做什么用的,还会询问一些当地风俗,不论沈令菡怎么说,他都很感兴趣的听着。短短一路,沈令菡对安伯侯的好感度大增,说起话来便也没那么拘谨,“侯爷您少年时候见过我爹吗,您能说说他以前什么样吗?”“你爹啊,他可没有你有趣。”安伯侯回忆着当年的沈约,浮现了一个很久远的笑,“君子如玉当如是,不论谈吐与气度,皆叫人见之难忘,只不过不太容易接近,跟他说话的时候,犹有天壤之距,然归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