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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在床前,发了一晚上的神,心乱如麻。如果喜欢上一个人,居然这么累,他真的……吧嗒——心脏微微一痛,墨周箫雨惊愕的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北木雪哭了!墨周箫雨觉得北木雪不会是轻易能掉泪的人,但在很短的时间,他就让这个总是不动声色的人掉了两次泪。两次都是为了他。墨周箫雨顿时觉得手背上接住那滴泪的地方,烫得灼人。北木雪的浅琥珀色的眸子里潋着温润的水光,脸上还有泪痕,他睫毛微垂,唇角紧抿,明明还是一脸冷酷的表情,墨周箫雨却悄悄感受到了他的委屈。“木头……”北木雪的身体微顿,哑声问道:“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墨周箫雨沉默不语,他有点焦躁,可以说这种焦躁是完全针对他自己的。北木雪很好,他自己什么都明白,可是墨周箫雨现在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里,他固执地认为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血沙,无情无义的血沙,对任何人都可以狠得下心的那个没有感情的怪物。他对那种如果失去了北木雪,他就无法成活的情绪感到畏惧。墨周箫雨凑上去吻了吻北木雪的眼睫,低声说道:“木头,我们不要闹了,好吗?我不喜欢这样。”可即使再畏惧,他也无法再放开这个人了。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宠着他,包容着他的一切。令那颗冷冰坚硬的心,早就软得不行了。北木雪睁大眼睛,澄澈地倒映着墨周箫雨的迤逦的面容,北木雪微微弯起唇,眸子晶亮,轻声回答:“好。”墨周箫雨眸子沉了沉,用力往上一顶,沉声警告:“不准笑!”北木雪无力地攀着墨周箫雨的肩膀,眸子聚着一层雾气,显得湿润迷离,他断断续续地回答:“为……唔……什么……”墨周箫雨看着北木雪一脸严肃,他捧着北木雪的下颚,语气有点危险:“北木雪,你又勾引我……”“对了!”墨周箫雨突然想起一个东西,他伸出食指,指尖缓缓凝结出一颗红色的花朵,他笑眯眯地看着北木雪,身体还不忘最原始的动作,“好看么?”北木雪看过去,那是一枚环形的晶石,和墨周箫雨的灵源相差无几。花朵的形状像是荆棘花,由荆棘形成的环。“好看……”墨周箫雨手上的,就算是丑到极点,宠君如命的王爷也会由衷地说好看的。“喜欢就好,我特意给你做的呢。”说着,墨周箫雨就将那晶石环戴在北木雪的胸前,命令道,“除了我,谁也不准取下来,包括你!”忽视胸前的刺痛感,北木雪顺从地回答:“是。”交缠的身体紧密难分,两个心更近了一步……野兽付出完全的信任,杀手放开全部的情感。这一步,便是打开门的最后一步。什么门?——心门。“木头,你学会要相信我,就像我在试着相信你。”北木雪睡着前,听见了墨周箫雨的话,暗想,我会相信你的,血沙,但在那之前,我还是会让你完全习惯我的存在,那样我才能放心。并不知道北木雪的想法的墨周箫雨,在很久之后某一天,他发现,他被那只野兽宠坏了,宠溺得再也离不了了。第31章作死随着庆典的时间渐渐逼近,整个帝都都为之涌动起来。但武斗人选只剩下墨周箫雨和叶客馥两人,剩下一个位置一只空闲着。直到竹枫居变故过后的第七天,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到王府来找墨周箫雨。等待了七日之久,界合庆典的武斗人选终于是齐了。但这一切,只是刚刚才开始。因为三人对彼此并不熟悉,对战上的信任度就完全不用提了,首要任务就是团体的磨合。所以,他们每天至少要进行二十组的对抗训练,对手是北木雪从禁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本事不小,特别在配合上面,往往能让墨周箫雨三人吃个大亏,以至于完全不敢轻敌。在他们三人磨合期间,北木雪的大军回帝都了。此后,他们的对手晋升为北王爷贴身暗月卫,除了长魂和冠禾这两个重伤尚未痊愈,还在修养的,和从留在皇城之后就再没露过面的铩羽,剩下九卫刚好分城三组,轮流和墨周箫雨、叶客馥、周有七三人对练。累是累了点,但墨周箫雨到是有种乐在其中的兴致,叶客馥的体力最差经常被单独增加体能训练。最让人意料的是周有七,不管是体术还是灵能,周有七绝对称得上是一个可怕的高手。但由于天生“星子”的限制,导致周有七的灵能境界已经到达极限,无法再精进。庆幸的是周有七习得周家御鬼密术,此术诡异神奇,却非邪术。叶客馥曾好奇,墨周箫雨为周无已之遗腹子,为何未习得鬼术?墨周箫雨只是笑而不语,并未解答。御鬼之术,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特别是习术者本身,就需要是活着但鬼气恒生之人。也就是说,要学鬼术,最基本的一个要求就是从小生活在百鬼之中。周兮吻自生来便是半鬼,俗称“鬼之子”,不需要后天之力就能以最殷实的基础习得最强的鬼术。但周有七则不同,他本不是周家人,在鬼灵之中没有半分优势。加上“星”体,比不上至阴的月者那样亲近鬼灵,也比不上至阳的日者克制鬼灵。可见在修习鬼术的时候,他吃了多少常人无法预料的折磨。对于这个顽强的青年,墨周箫雨是佩服的,而对周有七和那个死傲娇的舅舅之间的感情,墨周箫雨有是羡慕的。虽然他有北木雪,但墨周箫雨很羡慕他们那种任何人都无法分离的亲密。他和木头之间,要很久以后才会有这个可能吧。想象一下,如果他也在那么小的时候遇到木头……很遗憾呢。“哥?哥哥……哥!”“嗯?”从神游中回来,墨周箫雨看到眼前张牙舞爪的叶客馥,刚才完全没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墨周箫雨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问道,“小叶子,什么事?”“你傻乐什么呢?”叶客馥无语地趴在桌子上,“我说,我把师尊打晕了……”“啊?”“谁叫他不肯那个……的……”叶客馥理直气壮地说着,但在墨周箫雨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下,再厚的脸皮也泛着可疑的红晕了。墨周箫雨流氓地吹了声口哨,调侃着:“看不出来啊,小叶子,胆儿够肥的哈~”“我、我也不想啊!我要是不这么做,师尊就是别人的了!”叶客馥怂拉着头,头发都暗淡了许多,似乎很遗憾,“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你说我都把他灌这么醉了,他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