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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的声音渐弱,他几乎是贴在他耳边说的,“郎君穿艳丽的衣裳,衬得肌肤如玉,像个璧人似的,惹得清衍都挪不开眼了。”“嗯……说话归说话,好好伺候人,别整得跟个青天白日里撩拨人的狐媚……”卫戍说着,扭过头,朱睿卿正伺机而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看他排不斥排斥。他一回头,朱睿卿凑上前,四片温软的唇瓣触上。“喂……”卫戍待呵斥些什么,嘴儿一张,如了他的意,他的一双墨玉眼里充满了笑意,满眼都是他的倒影。卫戍被他的眼迷了视线,糊了眼,只任凭他胡作非为,搅乱了平静的心。这种感觉,卫戍没同其他人经历过,被动的承受。稍稍分离,停歇下时,卫戍晃了心神,听他言道:“乖,闭上眼。”接踵而来的,是搅乱一池春水的狂风骤雨。四片唇瓣蹭着,嘴儿张着,舌儿纠缠不休,难舍难分。卫戍被吓到了,被他掠夺呼吸,弄得人晕乎乎的。“这衣裳,太艳,郎君不喜,不如清衍帮你将它脱下?”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卫戍心中纳闷,还真是个小机灵鬼!他差点一口气没呼上,被他的言语给郁结于胸,气倒!影子成双,双双倒在床榻上。卫戍不得不感叹一番,这伺候人穿衣和脱衣的速度,天差地别!“圣人言,食也性也……”卫戍抿嘴,不语,清冷的眼瞪向他,看他还能说出些什么话。“老太太不是让清衍帮卫家开枝散叶,择日不如撞日,今日良辰正好,不如一振郎君雄风?”“……”“你难不成还会生孩子了?”“郎君不试试怎么知道?”“呵呵……”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努力再努力,努力完结,加油,加油!!!☆、第三十二回绿云绕顶“我不会……”“没关系,”低笑声,他想,就是知道你不会才敢放肆的,他温声道:“没事,清衍教你,下次换你来,如何?”会有下次的日子吗?难也!“不行,现今是白日,不如我们盖着棉被谈谈人生?”卫戍推拒他,尝试性道。“罗裳轻解,事到如今,郎君还能忍?”“……也不是不能。”“郎君能,清衍可不饶……你。”一口吞下他的唇,吞掉他拒绝的话语。直道是:浪里翻红被,巫山赴云雨。有词为证:鸳鸯交颈戏水,海棠花谢春暖。情浓似水,香汗涔涔,唤声檀郎慢慢耍,一时痛,一时痒,情浓矣,蜜意矣;臀儿翘,身儿动,一会儿疯,一会儿癫;一会儿昏沉,一会儿酸爽,两人共唱那玉树□□小曲儿,待那月儿朦胧,方才唱罢!……却说翌日,卫恒派人去查探“朱清珞”的行踪,得到不在庭院的回复,心里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朱清珞,把他玩弄于鼓掌”,心中生了闷气。回了国公府,又听丫鬟婆子们嚼舌根,说那狐媚子朱小娘迷得六郎君晕晕乎乎,青天白日里两人没羞没臊的关起门来,探讨人生大事。卫恒听了个七七八八,大怒,平日里对待丫鬟婆子虽说没和和气气,倒也不是个随意发脾气的主儿,此番听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顿时觉得头顶生绿云,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劈头盖脸的盖在头上,便控制不住自己,冲上了前,一脚踹翻那嚼舌根的婆子,又瞪着那年岁尚小的丫鬟,怒气犹存,没克制,一蒲扇的巴掌呼了上去,掀翻了人小丫头。“哎呀——”小丫鬟惊呼一声,被卫五郎的大力道给弄摔倒,被打的脸颊立马肿起了像是馒头般大小的肿胀模样,可怖得紧。丫鬟眸中生泪意,捂着脸,不敢看主人家,掩面哭泣。婆子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被卫五郎踢了一脚,只觉得老腰都要被折断了,匍匐在地,动弹不得。此番的大动静引来其余下人驻足观看,听得卫五郎冷声喝道:“下次再听见你们胡乱嚼舌根,信不信拔了你们的舌头下酒。”五郎君在军营待过,素日染了杀气,丫鬟们伺候都小心翼翼,害怕这尊杀神动了怒,没想到还真有不长眼的人惹了他。前来围观,侯在一旁的下人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众人噤若寒蝉。五郎君的生母是身份矜贵的长公主,要打要杀一个下人,一句话的事,根本没人敢忤逆五郎君的话语。下人们点头称“是”,卫五郎看都不看倒地的丫鬟婆子,冷哼一声,拂袖离去,地上的两人吓得尿意横生,众人闻见一股sao味,捂着鼻子,不相关的散开,走远了,嘀咕他们怎么惹了不能惹的主儿。这事传到长公主的耳里,变了味道。早晨发生的事儿,晚膳时分听到母亲提起,卫恒也不怪母亲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一事儿,假意喝着母亲为他准备的汤水,慢慢的喝着,想着等会儿如何作答。下午有仆人从长公主前来国公府传口信,让他去一趟长公主府用晚膳,卫恒心中对于此事已有数,不过是一件不起眼的事儿,何足挂齿。“母亲听说,你是为你六弟出头?”长公主用着汤水,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像是母子间的闲聊。她问:“你何时与你六弟关系这么好了?母亲记得,你素来爱抢走他的东西,是不是又看上他身边的什么东西了?”“丫鬟婆子,看不顺眼,打杀几个出出气就好了,何须自己动手,没得疼了手掌心,来,给母亲瞧瞧,有没有事儿。”坐在卫恒对面的长公主看着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儿,随着时间的迁移,朱颜已老,只是半老的徐娘,仍风韵犹存。着紫红艳丽的外裳,乌黑的鬓发梳了时下流行的坠马鬓,鬓发间插着珠钗步摇,脸儿像是剥了壳的鸡子,鲜嫩白皙,柳眉轻描,一双吊梢眼,看人时眼白居多,无端给人傲慢之感,朱唇轻点,连着手儿都戴着护甲,未戴护甲的指甲,涂抹鲜艳的凤仙汁水,艳丽得紧。卫恒伸了手给母亲,女人把他的手翻来覆去的检查,抱怨道:“哎,我家安然小郎君上过战场后,就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了,手上的茧子让母亲又心疼又高兴。”“乐的是,你的功名都是自己一手挣来的,疼的是,我家小安然年纪轻轻便上了战场,明明皇帝是你的嫡亲舅舅,你不愁吃的,不愁穿的,还要去一趟那刀头下淌血的事儿。”卫恒把手抽回来,说道:“母亲,然乃男子汉大丈夫,不建功立业,博取功名,岂不是白费大好的日子。”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卫恒又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