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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就剩下这一张嘴,要是连话都不会说,不是要让人欺负去。”“是是,听说你在虞家的订婚宴上就表现不俗,一句‘那我嫁他’可谓平地惊雷啊,震得四九城都晃动了好一阵”,学者看对方面色不变,突然身体隔着桌子猛的逼近,“说,你和虞墨什么关系?”“工作关系,那时在调查虞家的事情,所以前期自然要多接触,他看重我的皮相,我顺其自然登堂入室,聊斋都是这么演的不是,狐狸精什么的。”学者感觉桌子底下自己的小腿突然被碰到,不知对方有意无意,那一下眨眼的速度比刚才慢了一秒,这是某种暗示?不过自己心跳的确漏了一秒?不知道呼吸的不匀对方有没有感觉到,不过这容貌确实有狐狸精的潜质,“看来你深谙此道。”对于自己可能的失态学者很不满意,而且自己欣赏的人居然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讥讽就自然而然。“古代的西施、貂蝉,不都是类似政治手段,到了近现代的谍战,没有美人计怎么搞?”“你不觉得有辱斯文?”“哼,你们这些人啊,总已道德楷模标榜,内里却一肚子男盗女娼,我说是为了工作,那就是工作,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为了工作,别一方面要我们当婊子,又让立牌坊。”真是,真是,那神态真是,一张嘴凭白糟蹋了那张脸,学者无语的看着对方,看来虞墨的事这就没法问了,“可是他母亲,是怎么回事?”“意外!信以为真!也有可能是精神有问题,之前不就闹着自杀嘛,反正人不是我逼死的,因为我的人无论要栽赃陷害,还是图财害命,都不可能用这么糙的方法,太不符合美学了。”“你的美学是什么?”学者觉得自己听到了挺关键的词,美学,一个人的美学,其实是一种偏执,是强迫整的一种,比如说最简单的日常生活中,同样两个颜色包装的纸巾,有的人可能哪个顺手拿哪个,而有的偏执的,就会固定一种颜色,甚至发展到没有那个颜色干脆不买,所以人可以违背很多,却不会违背自己的美学,那么面前这人的美学是什么呢?“完美,所以别费力气了,从我这你得不到什么想要的结果,我的表情、声音、说话的内容,都不属于我,它属于你,你说呢?”“确实,可你不累吗?”“累啊?所以我老了,尤其是这么努力后被你们拆台,安排人查账,收走公司,就连我的电脑都被搬走,太过分了。”见对方似怒还嗔,让人分不清恼还是不恼,仿佛他今天来,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被监禁,而是来讨回公道,太有意思了,这么明显的反客为主,而是一举一动、一挑眉,一瞪眼,他都早已明白告诉你,我就是表现给你看,让他滑不溜丢,反倒不知从何入口,看来同样是玩心理的,大家都知道彼此套路,还真问不出什么?难道就这么陷入僵局?兴奋,学者太兴奋了,他像看见自己未来的研究课题一样问着面前的人,“多久,你这样还能坚持多久?”“不久了,我都说了我已年老,就是真的老了。”嘭~~门被猛的推开,学者看着刚才的上位者进来,愣了一下,随后让出位置。“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根本是在浪费时间,出去。”学者最后看了一眼沈逸,刚好对上那人也笑笑的看着自己,我这东拉西扯的帮你把这人引出来,回头再相见,可真是要感谢我哦!学者也冲对方眨了眨眼,他觉得已经没必要看下去,因为要比糙,一个努力要将自己往优雅上靠的军痞,和一个不设下线的雅致人物,他们的结局,只可能是礼崩乐坏、道德沦丧,希望不会打起来,现在他倒是有兴趣去看看这人进门时被收走的私人物品。“都在这里吗?”“都在这里。”学者看看手机、手表、随身常用的三四瓶药,再一看标签,似乎都是挺要命的东西,这样的身体,吵架不会吃亏吗?突然走廊上传来奔跑声,“李医生,曹军长让您去看看。”学者立马抓着手里的药往回跑,赶到房间,里面片刻不见,桌子已不是桌子,椅不是椅,而刚才还伶牙俐齿的人,现在已经栽倒在地面如白纸。赶紧要了一杯水,又倒出药给喂下去,自己还要帮忙解衣服扣子,复苏心肺,而旁边站着的人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还在那说风凉话,“我看你这身体,跟谁争也别跟命争,跟谁过不去也别和自己过不去,老实养几年,过点清净日子,也就到头了,还学别人做好汉,真是可笑的要命。”学者皱皱眉,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喘匀了气撑着地坐起,两眼冒火似的瞪着对方,心道真会演戏。“你也别得意,有本事就把公司都接过去。”“你还真拿自己当根葱,我明白的告诉你,就你那些小聪明,根本不在我眼里,你的随身秘书,那就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要不是看你还算兢兢业业,早把你踢出去,如今我已安排了新的人,公司用不着你,至于内特这边,鉴于你的失误,造成犯人畏罪自杀,职务也一起免去。”咯噔~~看着刚坐起的人听到这个‘噩耗’卸了力又向后倒下来,学者很顺手的再次扶住,“你没事吧。”“就这身体,之前还装的和真的似的,差点被你的什么行为心理唬住,不过是些邪门歪道,还是回家养着去吧。”感觉对方哆嗦的还要说什么,李大学者干脆帮着对方站起,却被倒推一把,结果对方差点倒回去。“你们别后悔!”看着对方踉跄的出门,自己也抓着药跟出去,临出门听见一句,“一群穷酸书生。”追上人,将药递过去,又被对方暴怒的打飞,“我不用你施舍。”学者不由感叹对方戏真好,简直以假乱真,于是自己也配合着,“你别不识抬举。”那人一句话不说瞪了自己一眼,出了办公大楼,而某人得意洋洋的追出来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不过如此,之前还装的如何了得,太年轻。”学者唯心的溜须一通,问那些随身物品怎么办?“你看着随便处理。”于是李大学者便收起那人的手机,静静等着。周树青接近中午时间将双胞胎载到机场,两人一路上一直追问沈逸在哪里,他都不能说,只能安抚马上到。可是随着登机的时间近了,更近,两人开始频频在闸口眺望,“大哥不会骗我们不来吧?”“不会,他答应就一定会来。”可是检票的人一个个离去,周树青又不能打手机,只能干坐在这里傻等,这时他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