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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寄希望于一直疼爱自己的mama,能够理解自己的决心。许拓寒假找了一份运动俱乐部的兼职。他的工作是助教。这一家运动俱乐部的规模很大,囊括了各类体育项目。来这里消费的人目的都很单纯,就是为了强身健体,或是为了一些测试数据,进行各种突击训练。许拓的身体素质极其好,他在体能测试上的成绩也并不比那些职业教官差。在这家运动俱乐部工作的一个多月时间,他甚至被俱乐部老板邀请,毕业后继续来这里工作。许拓只在这里工作一个寒假就已受到很多顾客称赞,甚至有人因为许拓寒假结束将要回学校,差点闹着要退费。这样的人老板自然是愿意花大价钱留下来的。但是许拓拒绝了。他打算去美国是原因之一,第二个原因是,如果非要选择体育方面的工作,他也只会选择篮球俱乐部。像这样的商业类型俱乐部,他永远也找不到归属感。美国的寒假只有两周时间。魏光明在这段时期向覃父请了假回国,探望他在国内的双亲。覃飞扬自然是无法回国的。他利用这一段时间的“无人看管”,将他暗地里搜集的资源都整合了起来。包括那些来自于学校同学的硬件资源,游戏厅老板的人脉资源,以及方天凯的房子。覃飞扬向方天凯提出自己愿意租他的一套房子,方天凯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放心,扬,我一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半价,不,三折怎么样。”方天凯只要能天天看到覃飞扬已经喜不胜收了,不收房租他也是愿意的。覃飞扬先谢过了方天凯的美意,他已经决定等他手中的项目开始资金回流之后,就将房租全额补齐。他看上的是方天凯那一幢与自己在中国的家极其相似的宅子。写程序也算是一种创作,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他得到更大放松,进而才能令效率提得更高。他忙碌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许拓。就当作是他想保留的一个惊喜。等他足够独立,他就可以把许拓接过来。覃飞扬还未正式搬到方天凯的宅子里时,他仍旧继续居住在学校那间单人宿舍中。某一天,宿舍里的电话破天荒地响了起来。这个电话和他的手机一样没有外拨的功能,通常只会在舍管紧急联系他的时候响起来。而现在,舍管都在放假,能打进这个电话的会是谁。覃飞扬狐疑地盯着那部电话机。直到铃声停了下来。但紧接着,铃声又再度响起。覃飞扬终于走上前将电话放到耳边。“是我。”覃飞扬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江彬。覃飞扬有些意外,“你怎么会知道这部电话的号码?”江彬的声音显得很理所当然,“你不给我回邮件,我找不到你,只好黑了你们学校的档案系统。”覃飞扬呆了一呆。他只是因为忙碌而忘记了给江彬回信。实际上,他已经打算在近期联络江彬。他需要江彬和他合作。江彬并不知道覃飞扬的打算,因此还在继续控诉覃飞扬的无情,“你究竟还拿不拿我当朋友,去美国一年多也不跟我联系,我从知道你爸把你绑走之后就一直在急着找你。”覃飞扬有些无奈地打断了他,“江彬,这部电话可能被我爸设了监听系统。”江彬的声音立即滞了一滞,“那只老狐狸做得这么绝?”“我一会用我自己的手机联系你。”覃飞扬飞快地说,“你别担心,即使你不来找我,我也打算要去找你的。”覃飞扬用他购买的另一部手机给江彬打了跨洋电话。他们互相交换了最近的计划。然后达成共识,先完成覃飞扬的项目,再完成江彬的游戏。江彬的游戏是打算在近一年时间内打入欧美市场的,不能cao之过急,只能一步步推进。当魏光明回到学校的时候,覃飞扬表现得并没有丝毫异样。而实际上,覃飞扬的东西都已经开始往方天凯的宅子里搬了过去,留在这里的都只是无关紧要的附属品而已。等到这一学期过完,覃飞扬就能离开这所学校,念他所选择的大学。覃飞扬已经十八岁了。再也不是那个能因为监护权在父亲手里而被父亲冻结了资金的小孩子。魏光明总觉得覃飞扬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但他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如今他对覃飞扬的跟踪越来越明目张胆。一方面是他有职责,一方面,他只有跟着覃飞扬,才能摆脱潜在的危险。那些美国不良少年,已经放话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了。他只不过是路过了那些人的地盘,没有对他们跪地参拜而已。凭什么他要被如此对待。如果非要那样,他一定要拉上覃飞扬。覃飞扬对这个学校有个不良少年团伙早有耳闻。与他相熟的同学跟这个团伙有些牵扯,所以早早将覃飞扬列入了团伙的白名单。“有我在,你不会有危险的。”那个同学这么说。覃飞扬也并不害怕。他在这里,从来都只结交朋友,不结交仇人。父亲强塞给他的仇人除外。魏光明出事的时候,他距离覃飞扬只有十米距离。他想要靠近覃飞扬之前,就已经被那群人带走了。覃飞扬在校园里走着的时候,发现有一些人在对他指指点点。那些人窃窃私语着,“那个亚洲人,好像情况很不好。”“这里还有一个亚洲人,是不是那个人的同伴,好像经常看到他们走在一起。”这些人都是低年级的跟覃飞扬素不相识的学生。覃飞扬意识到这些人在谈论着的可能是魏光明。于是他走了过去,询问他们,“你们说的那个人在哪?”魏光明被欺负得很惨。他那副瘦弱的外表本就不是那些野蛮的美国不良少年的对手。魏光明一开始还有些骨气,想要跟那些人拼命,最后他却只能跪地求饶。这时候求饶已经迟了。他的脸上被划了两刀,身上两根肋骨被踢断,腿骨也被砍断了。覃飞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地躺在一个如同垃圾堆的地方,像是被人一件被人随手丢弃的垃圾,残破不堪地躺着。覃飞扬抬起他的脸的时候,他的嘴巴还在不断往外涌出鲜血。“救我,救我,救我……”魏光明的手指缠着覃飞扬的衣服,覃飞扬白色的衣服上立即留下了血痕。在美国,校园暴力随处可见。但是,欺负中国留学学生,已经不是单纯的校园暴力范畴。覃飞扬将魏光明背到了医院。在魏光明获得抢救的过程中,覃飞扬打电话给方天凯,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