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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站住。”温玖叫住了一副不爽的温常,皱着眉问道,“你刚才看到的,要是阿枢问起来,你就说什么都没有看见。”温常往外走的脚步一顿,眼珠子左右转了转,眯着眼睛又走了回来,“不说行啊,你给点封口费,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你要多少?”“二十万。”温常竖了两根手指,看着温玖神色挺紧张的,眼睛都瞪大了。他看着温玖皱眉,正想缩回去一根指头,却见温玖把一张卡直接递给了他,“密码我明天改成你生日,里面有二十万余额。”他这么干脆,温常反而有点不习惯了,拿着那张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半晌才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大方啊……”温玖给他整的脑壳疼,挥了挥手:“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反悔了!”温常再也不说什么了,抓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东西就离开这里。温玖这才吐出一口气,慢吞吞的走到了窗户边上向下看。楼下停着的还是那辆因为他晕车,贺兰枢特意去改造的车子,底盘加固的很稳,几乎一点震动都感受不到。贺兰枢看起来好像没什么要发怒的迹象,可是温玖就是觉得他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屋子里面到处都是酒味,他想下楼,可是又害怕。他听到门口有动静,于是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温常又拐了回来,在他身边转悠了两圈才狐疑道,“你没事儿吧?”温玖看着他不说话,温常讨了个没趣,腿还在地上一癫一癫的抖,像是得了帕金森似的,“你说贺兰枢对你这么好,你犯得着还要倒贴贺兰绍这么个孙子吗?嫁人了你就好好过,知道吗……”他的话音被温玖拿起的木棍堵在了喉咙里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一步步的后退着走了,还很贴心的关上了门。温玖这才翻了个白眼儿,把手里的棍子给扔到了一边。他对于温常的感情其实挺复杂。也不知道是李美梅给他养的太好还是怎么样,温常虽然在外面吊儿郎当的,可实际上其实并不是多坏的人。钱不够的时候,他小偷小摸的也经常干,被发现了还会诬赖人。温玖被他陷害的那一次之后,第二天,他就摸到了他和温夏独自租的那个小房子外面等了一天,在见到自己之后求饶了半天,说反正他和温夏也不在家里住了,就算说是他偷钱,温建国也不会相信。温玖那个时候气的都要没有脾气了,他能理解十五六岁,刚上高中的孩子虚荣。更何况温家算不上多有钱,在一大堆二代里面,从小学开始一向都有小弟追着赶着的温常一下子就落到了最下层,对钱的需求自然大。他想的什么,温玖知道。他和温夏常年不在家里,就算是温建国知道了是温常拿的钱,他只需要推给他和温夏,这件事情总会不了了之的。那之后不久,温玖和温夏就嫁到了贺兰家,温常后来也来找过他几次,每一次都是要钱,说手头紧。他给了几回之后就没有再给过了,温常却又不知道是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了他和贺兰绍私底下有公司内务的往来,然后拿着这个当作条件问他要钱。他倒是不缺钱,温常那个时候也已经不经常问他要了,偶尔几次他就给了他。不给的时候,温常也没有提过要告诉贺兰枢什么事情。这孩子就是那种非常典型的熊孩子,没有钱的时候他会想尽了办法去坑你,但是又见不得别人去欺负你。温玖无奈的看了一眼刚才被温常那几个‘哥们’给捣乱的一片狼藉的包间。他一直给温常钱,其实说到底,对着这个弟弟也是根本就恨不起来的。虽然有时候会恼的想打他一顿,但是不可否认,在亲情这方面,温常做的比他好。*他最后还是磨磨蹭蹭的下了楼,他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就见贺兰枢已经闭着眼睛向后仰倒在了座椅上面,像是闭目养神一样。他不由的松了口气,更是蹑手蹑脚的上了车。他才刚系上安全带,就见贺兰枢又睁开了眼睛,对着前面的司机道,“回家。”司机还是老王,今晚上他一句话都还没有说过,听了贺兰枢的话之后才启动了车子。车内安静的很,除了车外偶尔会传来的一些喇叭的声音之外都一直没有什么声响。温玖自己喝了酒,他闻不到什么味道,就是担心车里面会不好闻,于是就把他这边的车窗打开了一点透风。“把窗户关上。”贺兰枢睁开眼睛皱了皱眉,目光在温玖额头上的那一块血渍上停了一会儿,抿唇道:“要么把帽子带上。”温玖听着却眯着眼睛笑了笑,乖乖的把帽子戴上之后,又把车窗往上面升了一点。晚上路上的车少,但是老王开车的速度却很慢,而且时时刻刻都看着路边有没有闯红灯超速的,因此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家里面还是没有人,二胖在窝里面睡的四仰八叉的,温玖和贺兰枢回来之后也就懒洋洋的出来溜达了一圈,就又回去抱着温玖给它买的大娃娃睡去了。贺兰枢沉着脸进了门,刚一进来就抓住了温玖的手,也不等他把鞋子脱了,就把人直接给带到了楼上。温玖没能跟上,踉踉跄跄的在楼梯上绊了一下,贺兰枢的速度放慢了一点,却也还是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放。温玖有些忐忑的被他给扔到了床上,正想着贺兰枢是不是要做什么,就见他在屋里站了一会儿,才泄气一样的走到了柜子旁边拿出了医药箱。温玖松了口气,身上已经出了汗,他把外套和围巾一一摘下来随手扔到了床边,双手放在膝盖上面,乖乖的等着。贺兰枢整理好了东西,把椅子转到了温玖面前,双腿夹着温玖的膝盖,把东西放在了床上。“把眼睛闭上。”贺兰枢说话的时候鼻息都能喷到温玖的脸上,温玖的眼睛轻轻眨了两下,然后闭上了。他察觉到了贺兰枢小心翼翼的动作,额头上一阵清凉又有点刺痛的感觉,他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皱着眉毛往后躲。“忍着点。”贺兰枢脸色比他还要严肃,其实温玖头上伤的并不重,只是擦破了点皮,又因为喝了酒,屋里面又暖和,所以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