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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刚好,忍不住的时候还能扭着身体在衣服上蹭两下缓解一下。然而时间过的越久,严郎最初因为余典被他爸给用鞭子抽成那样的感动……也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的一去不复返了。余典在他家里好像是住上了瘾一样,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小时都在他面前晃荡,剩下那一个小时都在厕所,洗脸、刷牙、撒尿、拉屎。然而就仅仅是剩下的那一个小时里面,严郎在刷牙的时候,余典也都会端着咖啡进卫生间晃悠两圈之后再出去,要么就是在他洗脸的时候不经意的‘手滑’一下——按着他的头死命的往水里面压。终于有一天,严郎总算是炸了毛了。“余典!你他吗要做什么!”严郎的问话方式也终于从干嘛、干什么、搞什么……慢慢的进化成了做什么,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余典才不会在那些字后面加一个你。“不做什么。”余典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居然十分的乖巧,只是没坐了一会儿,他就又开始用手去扯严郎的裤腰带。严郎抓紧自己裤子,怒目圆瞪的看着他。余典和他对视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推了推眼镜,神色渐渐的严肃下来,说道,“我和你商量个事儿。”“什么?”严郎将信将疑的拖了一边的椅子坐在那,一边警惕的看着余典,生怕他下一秒会从口袋里面再扔出来一个凶器。“我这有两张Z国飞M国的机票。”余典从一边的书里面抽出了两个机票,“不小心多买了一张。”严郎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余典,“你还能再假一点吗。”余典叹了口气,“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一趟M国。”“做什么?”“余菲过两天阳历生日,她的身体有三年恢复期,不能坐飞机。”余典抿了抿唇,把机票又放回到了桌子上面。严郎一愣,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你没骗我?”“我从来不用余菲骗人。”余典淡淡的道。严郎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机票看了看时间,皱了皱眉,“我那天和我陈咚咚有个……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当初他因为误会余典和余菲的事情,结果把余菲给刺激的晕过去这事儿他还一直内疚着,明知道小姑娘有心脏病,嘴贱的毛病还是没改掉,简直是罪过,幸好最后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余典也没有怎么怪他。不过这要是搁严郎这,他觉得,如果余菲是他meimei,被人这么吓……早把人给大卸八块了。“我提余菲跟你说声谢谢。”余典慢悠悠的在机票上划了两下,随后道,“去M国还有另外一件事。”他没等严郎回答,自行先说出来了,“我征求到了你哥的同意,他把户口本给了我,让我带你去M国公证结婚。当然,你要是想在Z国公证,也是可以的。或者我们两个国家一起来,不过这样要稍微麻烦一点。”严郎面无表情的看着余典说完,最后十分僵硬的问道,“你在这嘚吧嘚说完了,我还能有反驳的机会吗?”“有。”余典施施然的把机票收起来,随后隔空递给了严郎一个自己领会的微笑,“但是意见不会被听取,个人建议你……保留。”严郎:“……”他这么堂堂一条好汉,就这么被他爹和他那个没谱儿的哥给卖了?“哦对了。”余典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过头,“你爸的意思是,尽量在你肚子大起来之前,先把婚礼赶紧办了。”“……”严郎嘴里嚼的糖被他‘嘎嘣’一下咬烂,随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余典,一字一顿道,“余!典!老子!杀了!你——!”第章苏秦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严斐的时候,这人阴阴沉沉的坐在教师的角落里面,身边空出了好大的一片空地。他前面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胖子,就光以苏秦当时的身高大概比划了一下,怎么着那人也得有个一米八朵,偏偏身上没有个肌rou,人还懒,又爱往后面靠,严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个人,直接就被挤成了一条咸菜干。高中嘛,那时候大家还都处于稍稍懵懂,但本质纯洁的人们,苏秦经常听他爸妈在办公室和那些早恋的男生女生们谈心,长时间听下来,懂得自然也比其他的同龄人要多一点。而通常能被他爸妈揪着去训斥的,大多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课堂上面在亲亲密密的肩并肩坐着,要么就是私下换了座位,偷偷摸摸的传纸条,让成绩一落千丈的。也真是亏了他爸妈这么长时间的熏陶,苏秦对于正常男生女生的审美要求,那是呈现出一种笔直笔直的横线上涨的。他刚转了学,当然是没有地方坐的,也就只剩下了严斐身边还有一个空桌子,而且桌樘没有斗,根本不能放东西,桌面上头还被不少人要么是用笔,要么是用刀子写了不少诸如‘如果没有你,我失去了存在的意义’,‘黑暗里的永生,不想要,却不得不要’之类的话……还都是火星文,他对着那一桌子标点符号连蒙带猜的研究了挺长时间,才终于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看懂了。第一次见到严斐的时候,那是苏秦已经把他的书包放到了桌子上的时候。桌子上面积灰很重,苏秦大小就不爱干净,毕竟回家他妈也会给他收拾,因此随便找了个凳子,一屁股就坐上去了。身边默默地伸出了一只手,手里面握着一包纸巾,手指纤长,指甲也是十分好看的椭圆形,身为一个手控,苏秦当时是就瞪直了眼睛。“把桌子擦擦。”严斐没什么表情,他的头发比起班上不少剪了齐耳娃娃头的女生都还要短,苏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色……笑眯眯的收下了拿包纸巾,闻着里面的香气,十分耍帅得撩了一下刘海,“多谢了同学,你长的可真好看。”“手也漂亮。”完全没注意到严斐冷漠表情的苏秦又不甘心的加了一句,盯着他那双手瞅了半天,随后对比了一下他和严斐的桌子之间的差距,伸出手指戳了戳严斐前面那个胖子,“同学,往前面去点呗,后面坐不下了。”俗话说得好啊,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个笑着的还是他们班主任的独生子,于是胖子十分明白事儿的也咧着嘴笑了,闷声闷气的看了看在他后面确实是已经被挤到和墙面背靠背的严斐,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