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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作的大神,蹿红速度甚至打破了原主的记录。这速度不但和吃兔兔非常人可比的戏感脱不了干系,还有她那逆天的挑剧本能力,以及可怕的情商。然而,两人虽然同为言情圈的大神cv,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合作过,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原主挑的剧本,里面的女性角色都没有一个适合吃兔兔的声线。木桩子:成,接了,什么时候交干音?绵羊吃rou不吃草:两周内就行啦~\(≧▽≦)/~木桩子:ok卿砚这两个英文符号刚打出去,对面就发来了一个群组邀请,点了同意。[策划]绵羊吃rou不吃草:欢迎木头傻妈![编剧]灰狼吃草不吃rou:欢迎。[后期]叮当猫的口袋:撒花~\(≧▽≦)/~………刚进组的卿砚,就看到了一整排的欢迎。他抿了抿唇,敲下几个字:谢谢,我先去录干音。对于他冷淡的回应,众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原主在cv圈的冷淡是出了名的。卿砚关了企鹅之后,打开文件刚打算录干音呢,就听到了敲门声。他皱皱眉,原主应该没有处的好的朋友啊,那么这一刻敲门的究竟是谁?莫不是来找茬的?他将电脑黑了屏,然后起身开了门,发现门外站着的,正是今下午他救了的那个青年。青年这会儿看上去没事人似的,就是皮肤白的过分,看来是根本就没伤的太惨。这会儿衣服也换了,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咋说咧?下午在巷子里看到的那个,卿砚一看就知道跟他是一路人。可这会儿,卿砚瞧着这家伙,不见半点打人时的狠样,倒是有股子富家公子般的矜贵。“你怎么找来的?”卿砚侧过身,让男生进来了。“没想到我隔壁就是你。”“隔壁?”卿砚回头看了他一眼。“嗯,我住隔壁。”肖洛景弯弯眼,看上去脾气很好的模样,仿佛下午时对方眼里的凶狠是卿砚的错觉一般。但是这弯起来像月牙似的弧度,睫毛又长又卷,无疑是极好看的。就连脸部线条都柔和了不少,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卿砚不经意般的移开眼,只觉得这家伙的模样真不错,可惜是个男的。“我叫肖洛景,你叫啥?”“沈杭。”肖洛景跟着念了一遍:“沈杭。”不知是不是错觉,自己的名字从这家伙嘴里念出来,就有了一种不同的味道。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一般,有点缠绵而又勾人的感觉。卿砚莫名觉得有点热,一定是天气的原因。“等会儿我请你吃饭吧?想去哪吃?”“就学校外头的那个麻辣烫摊子吧。”待肖洛景人都走了,卿砚还没回味过来,他明明之前还对这家伙的请客不屑一顾,这会儿咋就答应了?这人有毒。卿砚在心里头下了结论,然后将门带上,把外套给脱了扔椅子上,继续去录音了。可回到笔记本前,卿砚就看到那个讨论组里有人在@他,他点开进去瞧了瞧,发现是“绵羊吃rou不吃草”,说是要他和“怎么可以吃兔兔”上yy试试戏。这也是少不了的,很多cv合作的时候,都会先在一起试个戏,看看两人的配合感以及cp感,这对于一部广播剧是很重要的。更何况他和“怎么可以吃兔兔”还是首次合作,试戏当然少不了。他往上翻了翻,找到了yy房间号,刚进去,就被人拉进了小房间。里面有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软软的,又甜又糯,像是在吃糯米糍似的,甜到了心里头,又糯的惹人心痒痒。真好听的声音。卿砚忍不住看了一眼对方的马甲,发现是“怎么可以吃兔兔”。原主的记忆真不错,吃兔兔的声音,果然符合记忆评价。卿砚的到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吃兔兔甜甜的声音响起:“木头傻妈?”“嗯,你好。”“傻妈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绵羊吃rou不吃草的声音倒是一个御姐音,和在企鹅上那个卖萌的人仿若两人。这话显然是在调侃卿砚了,不过可以不用当真。“今天试哪一场戏?”“就女主发现男主是杀人凶手的那一场。”卿砚闻言愣了一下,他倒是没想到首次试戏就是这么难的一个场景,不过也好,试完之后估计其他的都不用试了。卿砚的戏感自是不必说的,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吃兔兔的戏感也不遑多让,若非他经验不少,怕是都要被对方带走了。真是一个有天分的人。卿砚如是想到。吃兔兔的声线很好,虽然戏路窄,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很舒服,而且很特别。加上对方超强的戏感,很容易便让人沉醉其中。这么甜美的一个声音,不知道叫起自己的名字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应该是,很美的吧?不知怎么的,卿砚这一刻脑子里就浮现起肖洛景叫他名字的时候。精致的眉眼里带着些许玩味儿以及温柔,声音低沉而又悦耳,念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像是在品味着什么珍贵玩意儿似的,咬在舌尖上的两个字。听在卿砚的耳朵里,就像是根羽毛似的,在他耳朵里挠啊挠。卿砚晃了晃头,将脑子里这种诡异的念头驱赶了出去。一定是最近天气太热了。下午五点多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卿砚这会儿已经从yy里出来了了,但是也没开始录音,而是在打游戏。卿砚给他开了门,肖洛景一米八八的大个子嗖的一下就挤了进来,一边进来还一边叨叨:“我说你这一整天都窝在寝室里,不嫌闷呐?”卿砚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一整天窝寝室的?他也没多问,捞起椅子上的外套就一边穿一边朝着门外走去,钥匙在外套兜里。这时候已经立秋了,白天不见得,可一到了黄昏晚上,这气温就跟下坡路似的,嗖嗖嗖的降。卿砚靠在门口等着肖洛景:“军训那一个月咋没见过你?”“我也没见过你啊。”肖洛景见卿砚的寝室和他没什么不一样后,也走了出来,两人将门带上,一起往寝室楼下面走去。“你别说,我们那王教官,整天扯着个嗓子,我都替他担心他那嗓子。”肖洛景感叹。“王教官?”卿砚有些明白了:“就那个营长?”“可不嘛。”难怪了,这个王教官是所有教官中的营长,训练起来格外的严厉,在他手下的学生都叫苦不迭。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