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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安凉习嘿嘿笑,笑声愉悦,一不小心,愈发的猥琐起来。储离若嫌他的笑声聒噪,一手捂上他的嘴,“不许笑,快说,是什么?”安凉习止了笑声,不由自主用探出舌尖,轻轻一触,触到了储离若柔软的手掌心。“好香啊,王妃你的手。”他又哧哧笑。储离若一个激灵抽回手来,嫌弃的往安凉习身上蹭了又蹭,“你狗啊你,你舔我干嘛?恶不恶心你?!”安凉习无辜的憋憋嘴,“王妃你手香嘛~”储离若推开他,起身来,“你你你,还是离我远点。”安凉习反应迅速的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漂亮的下巴垫在她肩上,“王妃,你别丢下本王。”他紧紧抱住她,储离若挣脱不开,一脚踩在他脚上。安凉习痛极反笑,问道:“今日你被母妃拉去,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呀?”储离若又抬腿踢他,“你母妃说啊,她叫我赶紧给你生个胖娃娃,她想要抱大孙子啦!”让你赶紧抓点紧哦。“是……是吗?”安凉习被储离若又踢了一脚,他闷声吃痛,声音压的低低的,温热的气息扑在储离若颈窝间,“那……那那我们得赶紧洞房啊,要不然王妃一个人怎么造出胖娃娃来。”储离若呵呵,“我去买一个然后装进肚子里,不就有了吗?”安凉习被她这个想法着实惊了一惊,他张口,“开膛破肚,很疼的呀!王妃。”“那生一个就不疼了吗?”储离若又拿拳头掏他肚子。“啊!啊!”安凉习被掏的喊痛直叫,“疼的话,你就掐我,掐我……掐我就不痛了。”“是吗?”储离若一个坏笑,没掐他,反是低下头去,抓过他的手来照着他的手腕就是一个狠咬。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还有斑斑血迹。安凉习终于是吃不消了,他甩着手腕子,看着储离若嚣张放肆的朝他挥挥手走掉。忍不住拿她刚才骂他的话回骂了她一句,“你是狗啊吗?储离若。”储离若回头朝他龇牙咧嘴,“咬不死你!”安凉习心疼的看着他的手腕,同时又很欣慰,这是他王妃咬的。你瞧,身上又留下了她储离若的痕迹。事后,黄岩要给他上药,安凉习摆手说不用,吹两天就好了。“诶~”黄岩叹了口气,“王爷,你这对王妃也太纵容了吧?你又不是打不过她,为什么不还手?”安凉习满满幸福的说:“打是疼骂是爱,不打不骂,迟早要散!”黄岩无语望天。……仙天境坐落在飞雪山以北的无人之地。其境外常年飘雪,大地是雪白的苍茫一片,而其境内却是四季如春,百花盛开的娇艳。尤还记得,那一日雪花漫天飞舞,仙天境外滴水成冰,不远处的苍茫大地,闻马蹄声哒哒而来。伴随其音的还有刀剑冷冰刃相碰撞的摩擦刺耳声。是血,流成了一条长河,将漫天的白雪覆盖,是血流成河的凄惨和悲凉,将襁褓中的女婴带到了仙天境的结界处。婴儿不止的哭叫声,惊动了仙天境内的人。彼时还只是上一任仙天境主徒弟的君天洛恰好来到了结界处,将襁褓中的女婴抱回。从此,储离若过上了远离凡尘喧嚣的世外桃源生活,在君天洛的保护下躲避了无数杀手的追杀,可曾经那般美好,无忧无虑的生活也只持续了十六年而已。而当十六年后,巫山夜雨阁协同暗影魅行者卷土重来,再入江湖,仙天境的裂缝又越来越大,君天洛不得不为了离若的安全而将其暂托付于皇家,望能以最快的速度来修补仙天境的裂缝,以此能够与巫山夜雨阁和暗影魅行者相抗。那个六岁那年曾经在忘忧湖畔救过离若一命,小小年纪就许诺看了人家女孩子的身就要对人家负责,要娶她更要一心一意的爱她,保护她,对她好……而如今又是手握重兵的南安王对离若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了。在去仙天境前,安凉习犯了一个大大的愁,这娶着媳妇第一次回门拜见老丈人,该送老丈人什么好呢?送黄金珠宝吧,嗨,人家是仙天境主,缥缈出尘的那种,这一堆金光银光闪闪的,俗气!送美人吧,安凉习觉得这世上除了他家王妃,其他人都是丑的一比,那他总不可能把他家王妃再送回去吧?送葡萄美酒夜光杯吧,诶,他酒量不好,万一老丈人千杯不醉,那他同他喝起酒来多没面子。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去征求他王妃的意见。于是,在一夜孤枕难眠好不容易等来天亮时,安凉习带着厨房里做好的早膳去敲了储离若的门。“王妃,王妃,本王给你送早饭来了,你快起来吃哈。”安凉习笑的眉眼弯弯,即便昨日一个人孤寂难耐的在床上翻来翻去睡得不太好,可他第二日醒来来见储离若时依然元气满满,笑的憨态可掬。储离若还未醒来,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听清是谁?以为又是轻染夕月叫她起床,来伺候她梳洗了呢。遂,她迷迷蒙蒙的应了句,“自个开门进来。”安凉习一听,内心欢呼雀跃,咦~王妃竟然让他自个开门进来?于是,他自个开门进屋。一进门下意识往里头床榻上看去,结果就看到储离若横七竖八的大喇喇躺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嗯,因为睡得一言难尽。反正春光乍泄,一片大好呀。那雪白高耸俏立的两座浑圆山峰正好入了安凉习一双无处安放的眼。安凉习眨巴着眼乱瞟,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他内心做了一番挣扎。对,本来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有什么不能看的?于是,他睁大了眼去看,浑身燥热,这下可好,没过多会,他就一腔火往上窜,直流鼻血。他赶紧捂住鼻子擦鼻血,心中感叹,乖乖,他家王妃身材辣么好的?看的他真是心火旺盛,心痒难耐,可……又摸不到够不到,好煎熬啊!他脚步轻轻的走上前去,想替她盖好被子,这么一块珍宝,可不能让除了他之外的人瞧见。而储离若恰在这时缓缓睁开了眼,一醒来就看见安凉习他鬼鬼祟祟的想要爬上他的床靠近她,她不分青红皂白一个巴掌扇过去,“谁让你进来的?”安凉习委屈巴巴的捂着被储离若扇的那半张脸,挤眼睛,“不是……不是你刚刚说的让我自个开门进来的吗?”储离若狐疑,她指着自己,“我说过?”安凉习眨巴着眼点点头,脸老疼老疼喽。“嗷,那可能我是没睡醒,把你当做轻染了。”储离若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末了,又瞪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