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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没有觉察到他的这一时失态。老管家倒是觉得和廿先生不熟,但是他多少也知道对方是位高权重之人,断不是他们升斗小民惹得起的,更何况对方还屈尊降贵愿意和牌位一起……这样算来,似乎还是他们赚了?欧姆本欲开口,陆紫却突兀道:“既然是廿先生的一番心意,那小师弟你也不要拒绝了。”她其实一开始并不知道廿先生的身份,只是初初相见的时候对对方心生不喜。后来涂宗冶专门私下里提点了她几句,她虽然体弱,脑子却聪明,联想到一路成长中父亲的某些异样,抽丝剥茧地猜测到了对方可能地位极高,而之后自己的父亲有一身卓然医术却只愿意在乡野之间当游医,怕也是有莫大的关系。虽然知道这都是上一辈的事情,她一个做小辈的没资格置喙,但这并不妨碍对方在表示亲近的时候自己冷漠相对。毕竟,父亲都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自己这样做,也在正确的罢。但是,如果他愿意为小师弟提供一点庇佑,她这个做师姐的,自然也不会为了那已经结束在过去时间里的恩恩怨怨、纠纠缠缠而插手。左右一句话,她和大熊哥是不愿意接受对方的恩惠,但是他想对自己身边人好,她也是不会拒绝的。廿先生自然也是明白陆紫的想法,不过他并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陆紫不仅长相和陆缘相似,性格更是相差无几,虽然知道这是陆缘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却也忍不住移情,将她当做自家小辈照顾,此时闻言陆紫松口,面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几分。见首位已经坐定,其他人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观礼。涂宗冶和欧姆走近正堂,跪在李大人和廿先生面前叩首,一旁老管家高声唱贺——本来这是有专门的礼官的,但是欧姆念及这位老人对区家的情分,因此坚持让老人家来。拜过了天地,本来就是要将新娘子送入洞房,但一来欧姆是男子,二来涂宗冶本来是打算将对方平等以待,因此他没有被送回洞房,而是和涂宗冶一起敬酒。清水镇是个小地方,且因为临海却又不善于利用海的缘故,其实吃食相对来说比较贫乏。本来大家更多的是想着来喝一杯喜酒然后多解释一些人物,却没想到这菜一入口,便顾不得其他的了——琳琅满目的海鲜菜肴不仅香气扑鼻,更是让人吃得口舌生津,一时间只听得众人碗筷相碰的进食声音,更有偏好口腹之欲的偷偷打听这次婚宴请来的是哪家酒楼的厨子,试图挖角到自家府上去。殊不知虽然的确请来了清水镇两大酒楼的厨子,但这最出彩的却并非出自于这任何一方,而是经过欧姆之前指点的涂家厨娘。喝喜酒,自然大家都是要敬新郎官的,可是涂宗冶早已经深谙这敬酒法则,这一圈走下来,他自己没喝多少,对方倒是一杯接一杯地下肚,偏偏没有一个人觉得蹊跷,反而觉得此人虽然是从京城而来,通身贵气,却并不会瞧不上他们这小地方的,印象是越发的好了。涂宗冶他自己都没有喝多少酒,自然不可能让欧姆喝得比他更多,他们从廿先生和李大人那儿先敬酒起,转了一圈回来,最后又和李大人和廿先生喝了一杯——当然,和这两位喝,那就是真情实意了。通共算起来,欧姆喝得酒也不过四杯,但是他本身就酒量浅,脸色很快就红了,兴致有点儿高,虽不至于醉昏过去,却也喝得眼睛晶晶亮,脸蛋红扑扑,半站半倚地靠在涂宗冶的身侧,就跟一只慵懒撒娇的大猫儿似的。涂宗冶顿时心痒难耐,原本因为今日成婚而蠢蠢欲动的心思更是按捺不住,见与会宾客们早已经酒酣耳热,自成一团,涂宗冶知道,剩下来也不用他们来招待,便向李大人和廿先生告罪之后,又给熊谷和陆紫说了一声,拜托他们多照看一下涂宗钦,剩下的交给阿全处理,涂宗冶做完这一切就迫不及待的半搂半携地带着欧姆走进了新房。※※※虽然说新房,但涂宗冶的这个房间欧姆之前早已经来过数次。不过此时却大变了样——大红的喜字贴在墙上,垂落的床帐也换成了红色,素色的被子换成了绣有鸳鸯戏水图案的喜被,桌上那儿臂粗的红烛燃烧着,火光映在墙上,将满室映照成橘红,摇曳出暧昧的光影。桌上摆着十几盘干果和糕点,都是带着喜庆意味的图案,成双成对地,桌子的中央还有一个精致的青瓷小酒壶,旁边是两只用红绳系在一起的酒杯,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着柔和的光芒。欧姆此刻已经眼睛半闭不闭,但是整个人的神智还算有五分清醒,此刻他被安排坐在喜床上,看着涂宗冶拿起那个精致玲珑的小酒壶,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不、不喝了……”再喝他就真的要醉倒了,他之前已经问过dy他的体内的酒精含量快要超标了。涂宗冶脸上还带着温柔无害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尤其是一双黑黝黝的眸子,就像是一汪深潭,要将欧姆给吸进去:“乖啊,小慕,只是一小杯,不会醉的,还有我呢。”其他的酒他可以为他挡了,但是这代表着特殊意义的交杯酒却是不能省略的。虽然他已经对交杯酒后续的事情迫不及待了,但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注重这些,生怕哪里错漏了引起不吉利。欧姆砸吧砸吧嘴,鼓起了嘴巴:“那,一口。”涂宗冶没有说话,而是将挂着红绳的酒杯递过来。欧姆见对方不反对那就当做默认,因此心大地接过来,手腕相交,浅浅地尝了一口,冰凉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所到之处燃起一路的火热,仿佛连心都要烧起来了。涂宗冶喝完了他自己那杯,又将欧姆那杯剩下的接过来喝掉,正当欧姆松口气准备表扬大狮子的时候,却见对方猛地凑过来含住自己的嘴唇,然后强势地挤进来在口腔之中横扫了一遍。那冰凉的酒水早已经被涂宗冶喝了下去,可是欧姆却有种自己被醉倒的错觉,一直到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被放开。此时他的衣衫已经不复方才的整齐,两相摩擦变得有些松垮,外面大红色的喜服被扒开,露出里面纯蚕丝绣暗纹的润白中衣,却依然比不过从衣缝里露出来的皮肤莹润雪白。他眼眶微红,嘴唇莹亮,就像是包在红纸里的一块白白糯糯的米糕。涂宗冶看着,喉结猛地上下滚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