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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抽出时,浊液从他泥泞下体淌出,滴滴答答汇成水滩。鸦鬓披裸肩,仍遮不住点点红印,头颅歪垂,青衫凌乱,杨池月哪里还有白日的肃雍。简单清理,又勉强给杨池月裹了衣裳,燕山光横抱杨池月回卧房。一路上,杨池月窝在他怀里,软软的、热热的,仔细看还能瞧见眼角残存的泪花,反射着莹亮光辉。燕山光心情大好,咬着杨池月的耳朵絮絮说起了话。他说清明他会陪杨池月去扫墓,在御河畔插柳,他还想去宫中看蹴鞠。二人正经过杏园,仿佛是不远惊扰安眠的花朵,燕山光的声音很低,很低,像天街酥雨,洒在杨池月耳畔,令疲惫的他昏昏欲睡。灼灼杏林在杨池月眼中模糊成逶迤流云,他拽着燕山光的衣角,眉头紧锁地,进入梦乡。第19章白丝袜PLAY,娘受终于到家,杨久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包裹软软的、瘪瘪的,装的大概是衣料。发抖的手指,打开了包裹。里面是条长歌门女弟子入门制式的白丝(想了很多称呼都很违和,不管了炖个rou而已),半透紧身,绣了女儿家喜欢的繁复花纹。下装是条普通的下装,但落在男人手里,就不普通了,买前杨久挣扎了很久,买时更是心惊胆战。几月前,他偶然瞧见女弟子晾晒的衣物,从此念念不忘。他喜欢这条白丝,但不是看漂亮女人穿的喜欢;他想拥有这条白丝,但不是拿来做下流事,他想要条新的,自己穿。杨久知道,男人穿女人的衣物,尤其是贴身衣物,有点龌蹉,是以他始终小心而羞耻,可这羞耻中,偏偏就是有种隐秘的快感。把落地铜镜搬到床前,坐着脱掉靴与裤,下身赤裸的杨久开始对镜穿白丝。薄薄一层网料,沿纤细小腿窸窣上爬,由层层堆垒,到顺滑服贴。最后,杨久松手,弹性裤腰“啪”地含紧腰肢。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声音抖了一抖。杨久高而瘦,一双长腿丝毫不比女子逊色,甚至约莫比门中部分怠惰的师妹好看些。他格外喜欢自己的腿,也就格外向往这种衬腿的衣物。垂头看大腿,肤色穿过白丝略略透出,远比看裸肤诱惑。他站起,换着角度在镜中照自己的腿,衣摆垂下来,隐约盖住弧度,显长的同时宛如犹抱琵琶半遮面,别有风味。可这不够,杨久想直白地看自己穿丝袜的腿,是以他打算把上衣也脱掉。他羞涩地转身,不忘回头留恋一眼镜中长发如瀑的背影,边脱,他边想,如果苍承平看到的话……苍承平是他的相好,人如其名是个苍云。他喜欢男人,可惜南方的不合他口味。他抓了只雁门关特产,人高马大,玄甲庄严,十分有安全感,要说缺点的话大概是太能吃。苍承平进城办事,他刚好偷空穿丝袜,他其实很怕,怕苍承平知道他有怪异爱好,不要他了。想起苍承平,杨久羞耻又兴奋。头一次裸裎相对时苍承平就夸他的腿好看,往后也最喜欢把他的腿抗在肩上干,他在意自己的腿,有苍承平的影响。外衣脱光了,只剩件简洁中衣,杨久又开始照自己的腿。他的腿比较匀称,但细看仍比女子的圆润线条多点棱角,配上白丝,有点异样,然而莫名其妙的勾人。杨久看得入神,不知某人蹑手蹑脚地回来了,那人本想提前归家给他个惊喜,不料撞见如此画面。情缘自恋爱美,喜欢照镜子,苍承平知道,但……他穿的……是什么东西?好像是长歌门女弟子的下装?样式别致,俗称白丝?而且除了那东西只剩件在腰上晃晃荡荡的宽松中衣,头发还整整齐齐。苍承平在卧房门口呆了许久,终于被杨久的眼角余光发现,杨久大吃一惊,慌忙缩回床上,抓过被褥严严实实盖住自己。“承平……我……”情人的脸上该有多厌恶的表情,他不敢看,他瑟瑟发抖,一句完整的解释都说不出来,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变态,就是偷穿女人的丝袜。危险的气息伴着铁靴的声响步步靠近,杨久吓得盖住了头,与苍承平的感情看来是保不住了,只希望他别说出去……脚步在床前停下,苍承平唤他:“久久。”一声唤,往日相处的温馨场景依稀浮现,杨久在被窝里红了眼眶,后悔无比,想想也就算了,为什么一时糊涂,当真干出这种变态事。见他不答话,一只手从被窝下伸来,要抓他的腿,杨久生怕苍承平要他难堪,挣扎剧烈,不住地用脚踢那只手。“久久,你别踢我,我只想看看你穿白丝的样子。”语气温柔诚恳,好像是在……哄他?苍承平,没生气?杨久从被窝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吸着鼻子难以置信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男人穿丝袜是很奇怪,但是一旦接受,好像还,挺……”苍承平咽了咽口水,“而且久久和那些糙汉子不同,久久的腿这么棒,穿白丝肯定赏心悦目。”这番话正中杨久的下怀,夸得他是羞喜相加,最后娇嗔地踢苍承平一脚便不再反抗。苍承平见哄好了,摩拳擦掌地掀开被褥,像撬开一只蚌,珍珠,正躺在里面。杨久凤眸含泪地斜睨他,一手抵着嘴,一手曲于腰,茂密乌发海藻般铺在身下,宽松的上衣更显他腰细臀翘,当然,最吸引人的是他腿上白丝。此情此景,苍承平几乎瞧一眼便硬了。他以前未看过丝袜,初见方知美腿配白丝,朦胧且诱惑,每个弧度,每处裁剪都透着挑逗。苍承平禁不住扑上去,来回抚摸那双腿,大腿上的丝料光滑得让他不忍离开,向下,缀着颗颗刺绣,磨过他的手掌,也磨过他的心尖。同时,薄薄的丝料,始终透着肌肤若有似无的温度和触感,越发令人着迷。杨久被摸得不住拧腿,可往往是正好夹紧男人手掌的厚茧。他其实悄悄想过的,穿着丝袜,和苍承平干事,不料成了真。摸得不过瘾,苍承平抱住杨久一条腿,直接下口舔。用舌头把丝袜染湿,用牙齿连丝带皮地咬住,轻轻上拉,又放回。被舌头舔的感觉又痒又湿,撩人得很,何况他还穿着白丝,杨久的手插入苍承平短发,羞耻道:“不要……承平……不要舔……”“为何不要?你不是很舒服吗?”说着,苍承平弹了弹白丝裆部下顶起的一团。杨久被弹得“啊”地喘气,红了眼眶,他就是这样都能硬,就是有奇怪的癖好,越自省杨久越觉得快被不齿淹没,还好,苍承平不嫌弃他。破罐子破摔,他下定决心任苍承平cao弄,不再反抗。弹小长歌一下后,苍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