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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蜂鸟的招牌下,打劫他的绷带头就站在他背后,傲慢地用下巴点了点木门,示意他带路。他晃了晃莫名眩晕的脑袋,走下了门口的楼梯。蜂鸟酒馆正如其名,是一家极小的半地下室酒馆,距离港口不远,一楼和二楼改成了住宿,为了防止引起sao动,埃夫里还是大发善心,把衣服还给了三人。说实话,他只是觉得星闪和莉莉丝挥舞胖次的场景实在太过糟心,他像带着两个熊孩子出门的家长,简直憋到内伤。酒馆还没有开始营业,门口的挂着的不是铃铛,而是一只小巧的机械鸟。飞机头推门的刹那,这只可爱的木鸟嗖地弹出了门板,尖锐的嘴巴直直戳在顾客的额头上,飞机头本来就惨不忍睹的额头鲜血长流。弹簧有节奏地前后摆动,一阵咆哮突然从鸟肚子里传出来:“还没开始营业,给我滚出去!再敢打扰老娘睡觉就把你压成一块能量条。”“白……白姨,是我,阿浜。”飞机头一点没脾气,低声下气地对着咆哮的小鸟解释,“我带了几个想进午夜的朋友,事出紧急,还请您通融一下。”对面重重哼了一声:“进来等着吧。”酒馆内部没有开灯,暗淡的街灯从门外透进来,只照亮了玄关的一小块地面。阿浜摸索着走进去,突然在黑暗中发出一声惨叫,似乎是被随意摆放的吧台凳绊了个狗吃屎。正在此时,昏黄的顶灯啪地亮了,一个看起来风韵犹存却难掩风霜的女子披着披肩走了进来。飞机头正好从柜台下爬起来,那一脸红的黑的看得她极其嫌弃,随手扔了块抹布盖住了那张糟心的脸。她转头,目光在门口的四人中巡视一遍,最后顿在了埃夫里的脸上。她揉揉眼睛,又看了一遍,突然“啊”地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埃夫里面色不虞,自从遇到莉莉丝,他的魅力值好像一直在呈直线状跳水,到现在已经发展到女人见他就跑了。装逼帝不开心,后果很严重。他一把拖起了摔得七晕八素的混混头,咬牙迁怒道:“解释一下?”飞机头扯下抹布,一眼见他狰狞的表情,干脆地翻了个白眼,晕了。埃夫里气得都笑了,满脸煞气地转头:“我就那么吓人吗?”星闪和弥赛亚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就是不搭话。莉莉丝明显还在遗憾自己被抢走的玩(胖)具(次),她无知无觉地啃着指甲,闻言认真地点了点头。埃夫里的怒气槽轻易满了。他一把揪着莉莉丝的后领,提溜着把她放在了吧台凳上,然后从她嘴里扯出了狗啃似的指甲,正要教育她,只见那十个指甲缝里脏兮兮的都是泥。奶爸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刚还在地上滚,这会儿又放嘴里啃,你讲不讲点卫生啊?再啃……”莉莉丝有恃无恐地望着他,挑衅似地伸出食指,又啃了一口。“咔嘣。”指甲断了,埃夫里脑子里的弦也断了。他一把拎起莉莉丝就往外冲:“别拦我让我把她扔回矿场里算了。谁捡到就算谁的吧,这倒霉孩子谁爱养谁养我不要了!”星闪和弥赛亚一边一个扯住暴走的埃夫里,拼命扒住铁栏杆把他往里拖。就在这时,室内的光线好像瞬间变得明亮。他们保持着姿势回头,只见灯光并没有增强,只是多了个珠光宝气的发光体。盛装打扮的老板娘花枝招展地登场了,刷地展开折扇遮住了自己的烈焰红唇发出“哦嚯嚯嚯”的笑声,羞涩道:“刚才是妾身的meimei,怠慢了怠慢了。”她穿着恨天高,走位神速地来到了他们面前:“这位小哥,教育孩子不能只靠暴力哦。孩子啃指甲,也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修剪的缘故,您替她定时剪指甲就可以了哦。”语毕,冲着埃夫里抛了个热情似火的媚眼,接过他怀里的莉莉丝放在地上,顺手挽住埃夫里僵硬的手臂,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星闪盯着她身上丁零当啷的珠宝,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罪恶的小手。“来来,远道而来的客人,去妾身店里歇歇脚吧。”她像一只魅力十足又力大无穷的蜘蛛精,轻而易举地把被香粉熏晕的星盗拖回了室内。埃夫里靠在她身上七晕八素地想,原来自己的魅力并没有消退嘛,真是太好了(?)。☆、角斗场自从摆脱了觉醒前后的尴尬期(你是猫吗喂),莉莉丝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有时候,埃夫里看到她面不改色地一顿三盆意面,也会忍不住像真正的家长一样cao一cao心。然而,限制饮食是没有成效的,莉莉丝已经牢牢抱紧了白鹭姐的大腿,这厢夺走她的食盆,再转眼这倒霉孩子就已经在酒馆厨房里蹲着等投喂了。再说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白鹭,自从见到英俊潇洒风流俊朗的队长大人,就开启了冒粉心的第二春模式——对队长家的拖油瓶(大雾)莉莉丝更是如春风般和睦。跟着一众糙汉星盗风餐露宿打营养剂的莉莉丝,被她变着花样投喂了几天,已经彻底丧失革命意志,倒向了美食的怀抱。“是是是,何止是革命意志不坚定,这简直是道德的沦丧啊。”星闪踢着小白腿趴在沙发背上啃新出炉的小饼干,一面翻看当地的时装杂志,一面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一脸怨念的埃夫里。“……你在听吗?”埃夫里挂下三道黑线。“啥,你不是一直在抱怨莉莉丝有奶就是娘,彻底抛弃你这个前饲主了么。”星闪头也没抬,“呐,做人呢,要意志坚定,才能不被敌人的糖衣炮弹俘虏。放心,我回头就去教育她。”这时,星闪摸小饼干摸了个空。他有些不满地扭过身,连站都懒得站起来,把盘子隔空丢给房间另一头装作看书,实则偷偷观察心上人的弥赛亚,非常自然地说:“吃完啦,能再做点么弥赛亚?”弥赛亚看着他转身时露出的那一段腰身的弧度,心猿意马地一恍惚,险些被飞来的盘子砸断鼻梁。他兴冲冲地接过盘子,又兴冲冲地走了,任劳任怨地去给可爱的软妹烤爱心小饼干,鼻子里流出了一点可疑的红色。“……”埃夫里斜眼看着显然也沉沦在糖衣炮弹里的小伪娘,扶额道:“你这样欺骗纯洁小直男真的没问题吗?”“啥?”星闪后知后觉地抬头,眨巴着一双纯洁的大眼睛。“……没,没什么。”埃夫里看着他一脸的纯真无辜,硬生生把话头吞了回去,简直憋到内伤,“我是来找你谈午夜竞技场的问题。今晚开始的挑战赛,你有什么打算?”一提到工作,星闪就有些蔫了,叹气道:“一个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