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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不演了。”这是他自己不要的,祁乐一脸鄙夷,突然想起崔胜安跟殷煜的关系,又说:“导演是殷煜的外公,殷煜的mama威胁我,所以我才不演的。”于简一脸震惊,“崔胜安有女儿?!”“我也奇怪。”祁乐皱着眉头,“而且殷世坚说,殷煜也不是他亲生的。”“会不会他骗你啊?”于简想起家里那位,“姐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千万不要信。”他这副样子太沙雕了,祁乐嫌弃地跟他拉开距离,回答道:“骗我倒不至于,我相信他,不过我也奇怪一件事。”于简挑了挑眉,“血缘关系?”祁乐点点头,“殷家世代单传,且都只是独生子女,殷世坚又没有兄弟姐妹,他哪儿来的跟殷煜属于血缘关系?”于简啧啧两声,“殷世坚不行,他爸爸行啊。”“这个倒是有可能,不过殷世坚的父亲过世很早了,殷煜是在国外出生的,要是真的是殷世坚父亲所生,那殷世坚也该知道才对,所以排除这个可能。”祁乐很是理智,殷家的家风家训是不允许殷世坚的父亲做婚内出轨还有私生子这种事。“那你说,殷世坚会有兄弟姐妹么?比如殷世坚有双胞胎的兄弟姐妹,或许小时候有什么原因然后一直没被殷家公开。”于简思来想去也只有这种可能性了。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殷世坚没告诉过他。祁乐抿了抿唇,总觉得这背后太复杂了。于简又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你说会不会跟你一样,你长大后才被祁家公开,在这之前也没人知道你是那个祁家的人。”“你想啊,殷煜的生父现在不明对吧,那殷世坚当初要接受殷煜也总得有个理由吧,不可能就凭着殷煜他妈一句话就接受。”他说的不无道理,问题是祁乐也不知道怎么去问这个。殷世坚那个人嘴巴严实得很,上次问崔黎的事到现在都没着落呢,他也不好再次打破沙锅问到底,不然他们之间的感情又会出现矛盾。于简见他愁眉苦脸的,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叹气道:“我觉得吧,殷煜跟殷世坚长得很像,要么殷煜的生父跟殷世坚是同卵双胞胎,要么殷世坚就是殷煜的生父,不然亲子鉴定也做不出来他们有关系。”祁乐不是不懂,只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殷世坚都不愿意告诉自己呢?想到这些,他心情又莫名烦闷起来。与此同时,殷世坚正开车在高速公路上。他现在准备去隔壁城郊外的一家疗养院。疗养院离殷家老宅不远,地址很是隐蔽,是他母亲多年前投资的,目前里面只有两个病人。殷家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那个地方。殷世坚是在早上七点祁乐出门后才出门的,到达疗养院已经是上午的十点二十,保安见到他的车立即打开防护门。多年没来,疗养院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殷世坚轻车熟路停好车,一位气质淡雅的中年女性便迎了上来。“殷总,许久不见。”殷世坚微微颔首,“林院长,我想看看他。”林院长便在前头引路。这所疗养院是当年殷夫人创建,选址跟环境都是一等一的好,早年也曾开放接受过外来病人,后来殷夫人过世之后,这里成为了给孙子殷煜的遗产,在殷煜成年之前暂由儿子殷世坚代为保管。殷世坚在经过殷夫人的同意后,第一件事便是将这儿改为私人疗养院,十几年无条件只为两位病人服务,所有的费用也均为他所出。走过长长的小道,林院长在一处木屋停了下来,“殷总,殷先生最近情况有点糟糕,人现在还是无法清醒。”这些情况在每周一次的汇报上都有,殷世坚来见人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便点点头示意自己清楚。看他一脸淡然,林院长才帮他打开门。房间的光线亮到刺眼,中间有一张床,上面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人,浑身都插满了医疗设备仪器的管子。尽管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殷世坚心里头还是不免震撼。林院长拉上一层薄薄的窗帘,房间里的光线暗了些许,但还是很亮。殷世坚适应了一下,才抬脚走到病床边。床上躺着的人瘦瘦巴巴的,四肢因为长期无法运动而萎缩。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现在也变形了,两颊没有rou,瘦得都凹陷了下去,头发也被剃光,脑袋上还插着针管。要不是床头摆着的那张照片,殷世坚也不相信这人会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林院长站在他一旁汇报,“前些天的时候,殷先生出现了短暂性休克,另外还有一个噩耗告诉您,殷先生可能撑不了多久了。”殷世坚有点恍惚,“还有多长时间?”“大概三个月,也有可能不到一周。”林院长遗憾看着病人,“殷先生的求生意识很强,但他身上所有机能都已经……”知道林院长想说什么,殷世坚摆摆手打断,“在这儿待了十七年了,他也受了十七年的痛苦,想走就让他走吧。”十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殷世坚还记得刚见到这人的时候,对方刚在重症监护室出来,浑身上下都包着纱布,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母亲当时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父亲还不知道这个儿子的存在,所有的责任都落在他的身上。那时候的他还在大学里,家里的儿子也刚满岁不久,他每天都是学校到特殊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偶尔有时候回家看看儿子。想到那段日子,殷世坚的眼眶渐渐发红。那段日子是他人生最痛苦的一段,他也曾想过弃之不管,可一看到母亲下跪哀求,看到儿子在见到自己时闪闪发亮的眼睛,他又于心不忍。林院长跟他交好十几年,还是当年的主治医师,自然知道当年的事情,见殷世坚难得露出悲痛的表情,她不由叹息一声。在房间待了一会儿,殷世坚还是走了。跟林院长走在林间小道上,幽静的氛围舒缓了他的心情。“殷总,想让殷煜过来吗?”林院长突然问道。殷世坚怔了怔,“我有想过,可现在时机不合适。”崔黎才刚找上门,他昨晚也跟儿子吵了架,就算想带来也带不了。更何况,他不知道殷煜能不能接受那样的父亲。林院长沉吟片刻,“殷总,我认为让殷煜知道比较好。”“殷先生在儿子出生时就执行了特殊任务,受伤的时候,他也是心心念念着儿子,到现在十七年,他现在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哪怕只是一眼也好。”林院长了解自己的病人,那位若不是靠着对儿子的执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