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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韩大人,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韩衣一震,随即释然,“谢谢清王指点。”“景,走,我们去暮烟楼。---------------------------------------------------------------------------------------最近梦更新好早呀,撒花~~~~~~~梦明天往后三天要考很重要的三门课,亲们请为梦加油,希望梦不要挂呀O(∩_∩)O~票票,树枝~(*^__^*)嘻嘻……第十一章凤凰真正到了暮烟楼子思才发现,所谓的欢馆与他心中所想真是大相径庭。本以为是披红带绿,一派yin靡之气,谁料那高宇华厦之内,隐隐传出格调优雅的丝竹乐声,且来往皆是冠盖贵人,看起来好像上层社会的聚会。刚走进暮烟楼,立刻有个年轻公子迎上前来,察言观色久了,自然也看出两人气质不凡,立刻将两人往里让,“两位是第一次来吧,里面请——”子思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穿着纯白长衫,单薄的衣料之下莹白身躯隐约可见,腰间系着天蓝色腰带,腰身纤细犹胜女子,举动之间一派弱柳扶风之态,不由暗叹,原来男子竟也有这般风韵。走进大厅,几乎每个衣冠楚楚的客人身边都陪了一个或几个只着薄衫的男子,他们神色丝毫不见拘谨之态,和客人或是相对小酌或是对谈,气氛暧昧却不绝不艳情。两人一进来,立刻就有几个白衫少年围了上来,他们均是浅笑的眉眼,婉柔的神色,神色间不失恭谨的对着两人柔身行礼,“两位不知想点哪位公子,还是让我们来服侍?”“不用,我们要见绯思。”风白景回绝。领两人进来的那个男子立刻变了脸色,随即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来,“真是对不起这位客人,绯思今天已经有客人了。”风白景也不答话,从袖中拿出一块莹润的玉佩来,那人一见,脸色一肃,立刻将两人往庭内引。子思看着风白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忍不住偷偷掐了一下他牵着自己的手,小声道,“不要告诉我,这个绯思也是你的人?”风白景幽幽一笑,“正如思儿所说,他是我的人。”子思泄气,“真是无趣。”想了一下又说,“他为什么叫绯思?”“不过是巧合而已,思儿不要介意,不过他跟你倒是长得有点像。”“是么?”子思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都快忘了自己长什么样子了。说话间,那男子已经领着两人来到一间独立的小院落前,浅碧的竹林投下一片清凉的暗影,环境十分清幽。“绯思公子就在里面,两位请自便吧。”说着,又行了一礼,方自退下了。刚往前走了一步,子思只觉一阵晕眩,握着风白景的手不由一紧,顿了一下,方才稳住身形,他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不让身边的人看出端倪来。风白景却已经停下脚步,“思儿不舒服?”“恩,这里的焚香气味好特殊,熏得我有点头晕。”“这里的焚香都加了催情的成分,思儿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回去吧。”催情的药?难道这种也会激发自己体内的毒素?还没答话,房内突然传来一阵尖叫,一个小厮打扮的孩子面色惨白的冲了出来。风白景眸光一寒,将那孩子拦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十一二的岁孩子被风白景的气势一吓,愣愣呆在原地,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哆哆嗦嗦动了几次惨白的唇却没有说出话来。风白景眉头一皱,直接进了内室。浓烈的血腥气让站在门口的他眉头皱得更紧,从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绯思仰躺在血泊中,极度扭曲痛苦的表情,想是他死时遭受过极大的痛苦。“他死了?”子思站在风白景身后,语气极轻。“恩。”风白景应了声,“思儿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看。”“一起进去吧。”子思不容分说,拉着风白景一起走了进去。不大的房间里家具都十分整洁,只有绯思躺的地方浸染开了大片大片的血渍,看来他并未和凶手发生搏斗,但尸体冰凉,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他是怎么死的?”风白景并未回答,将绯思的头偏向一边,让子思看到那白皙颈子上两个骇人的血洞,像极了齿痕的形状。子思暗暗心惊,“难道是吸血?”“看他脸色的苍白程度,应该是大量失血。”他看向子思,“思儿知道什么,为何这般惊异?”“只是想起了我们那边的一种传说中的生物而已。”风白景沉思一回,道,“回去再说吧。”刚欲离开,忽听一把分外阴柔的声音道,“谷主留步。”两人俱是一震,这房间里居然还有别人!以他们两个的武功,竟然没有发现那人丝毫气息!震惊之余,说话那人已经从房中阴影处走了出来。他逆光色站在两人面前,日光为他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一身赤红色的华丽锦袍仿若烈焰灼烧,十分耀眼,袍子上有着金色暗纹的鸾凤图,随着那人的步伐,一袭红衣澹荡生姿,光华流转,没有半分艳俗之感,反而流露出一股雍容之气来。不能不说,他容色极佳,不同于雪无颜不可亵渎的美,他浑身充满了一股邪魅的气息,那如漆黑如堇的狭长双眸,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魅惑,薄唇微微上扬,虽是在笑,但那笑容中却含着一分半分的讥诮,仿佛世间一切,都入不得他的眼。风白景打量他一阵,唇角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凤凰?”锦衣人一笑,眼中荡起一阵波光,他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蛊惑,悠长的尾音在空中盘旋不散,“谷主好眼力。”风白景不置可否,“人是你杀的?”“自然不是。”那人难得耐心的多说了两句话,“本是翻了窗子进来看看他的,谁知进来看到了一具尸体。”语调间也不见几分可惜的意思,似乎死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难不成阁下是来幽会的?”凤凰垂眸一笑,轻媚的语声宛如情人的低喃,“自然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