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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反攻的。」关琥心里微微发酸,原本的欢愉消减了许多,故意问:「你跟很多人做过吗?」「当然没有,我只有你。」张燕铎从后面抱住他,挺刺得更快,小腹不时顶撞他的后臀,发出色情的响声。关琥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但先前那份不悦消失了,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他一直觉得张燕铎像狐狸,狡诈又腹黑,但现在他更像是家养的大狗,连在背后舔舐的动作都像极了。汗水沿着发鬓流下来,张燕铎伸手帮他擦掉,重复着身下的律动,温柔地说:「别动手,你又打不过我,不过你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一心软就……」「想什么呢,要做赶紧做,少废话!」关琥脸红了,大声斥责,这种事杀了他他也不会去做,他是男人,如果他想征服另一个男人,当然是靠武力,而不是去恳求。见他生气了,张燕铎马上又安慰道:「没关系,今后有得是机会,我们可以慢慢协调。」关琥一怔,张燕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犹豫,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问:「你不想跟我这样下去吗?」这句话说得很轻柔,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张燕铎,关琥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扭头去看,只好大声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到底做还是不做?我都要射了!」被他骂,张燕铎反而笑了,双手扣住他的腰加快了速度,yin靡的撞击声中他听到张燕铎低声说:「没关系,现在也不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关琥觉得侵犯他的那东西又胀大了许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被顶得咳嗽起来,热流直冲下体,低头看自已的阳具,顶端胀得赤红,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阳具撸动,催促道:「快点,我受不了了。」张燕铎掰开他的臀瓣,阳具在他体内更快地抽动,火热的内壁包容了阳具,里面在痉挛,带给他另类的刺激,几次冲荡后,他腹下一热,将jingye射在了关琥的体内。他保持从后面搂抱的姿势,直到jingye完全射尽,关琥的身体在他怀中抽搐,加快了自慰的速度,张燕铎把手伸过去帮他撸动,他听到关琥发出沉重的喘息,阳具上的脉络在他掌心快速的搏动,没多久jingye一波波喷到了他的手掌上。关琥的身体软了,靠着地板趴下,张燕铎抱着他一起躺到了地板上。他还没有把东西拔出来,手握着关琥的阳具摆弄着,这动作太yin荡,关琥感到了抗拒,躺下的瞬间,某个画面忽然划过他的脑海――也是类似的姿势,只是背景是在他家床上,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们两人裸体交合,也是这般的疯狂跟露骨。所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喝酒,更能感受到性爱的快感,从没有过的体验,像是进入了天堂。「舒服吗?」恶魔在他耳边呢喃,关琥一激灵,意识瞬间回到了现实中,耳垂发痒,张燕铎在舔他的耳朵,酥麻感觉直达心头,他慌忙摆头躲开。他当然很舒服,但有快感是因为被催眠的,这种感觉不算。「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带,下次我知道了。」下次……耳垂被含住咬啮,关琥被撩拨得心头发颤,他很迷惘,他不讨厌跟张燕铎做这种亲密的事,甚至是喜欢的,但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也许张燕铎再邀请的话,他依旧无法拒绝吧。还好张燕铎没再绕着这个话题打转,将阳具从他体内抽出,坐起来。一瞬间,关琥有种空荡荡的失落感,彷佛张燕铎从他身体里抽离的同时,也抽离出了他的生命,他大脑一热,话脱口而出。「你可以一直催眠我!」张燕铎一愣,随即发出笑声。「那样做多没意思啊,我不想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迄今为止,难道你勉强的还少吗?关琥气得转头瞪他,灯光下他发现张燕铎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正要细看,张燕铎转开头,拿起衣服穿上,嗓音也恢复成平日里的散漫模式。「隔壁是浴室,去冲一下。」「不用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好……」「那为什么你明知道不好,还要射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关琥的心情突然糟糕起来,明知道张燕铎是好意,他却忍不住呛过去。张燕铎的脾气也是怪,平时都是他做主导,但关琥生气时,他反而会变得十分好脾气,拿起眼镜戴上,笑嘻嘻地说:「感觉不一样的,去洗一下吧,里面有换洗的衣服,还是……你希望我帮你洗?」「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关琥的下身沾了不少jingye,黏糊糊的难受,所以他没再坚持,生怕张燕铎真来帮他洗,他站起来,匆匆忙忙去了浴室――以他对张燕铎的了解,如果张燕铎也跟来的话,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是可以预见的。浴室配置得很齐全,除了莲蓬头淋浴外还有SPA浴缸,关琥边洗澡边想一个心理医生诊所搞得这么豪华齐全干什么,难道医生还能在给病人进行心理诊疗的同时顺便来一发吗?明知道张燕铎不可能做那种事,他还是不舒服,看那家伙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说没经验留着骗鬼去吧。他匆匆冲完澡,打开旁边更衣柜的门,里面放了内衣跟外套,内衣都是全新的,准备得可真够齐全的,关琥也没客气,选了自己喜欢的样式跟颜色穿上。张燕铎的身形偏瘦,他的衣服关琥穿起来稍微有点紧,穿好后将衬衫别进裤子里,对着镜子照了照,微紧的衣着会让人联想到被抱住的感觉,想起刚才的疯狂,关琥的脸顿时红了,慌忙伸手拍打自己的脸颊。――关琥,快醒醒,催眠已经结束了,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办案要紧!他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又深吸了一口气,确定自己冷静下来后,拿着换下来的衣服转回办公室。张燕铎坐在沙发上看数据,原本弄脏的地方都清理过了,他也换了衣服,白大褂换下了,穿着浅蓝色衬衫跟西裤,随便往那一靠,透出了懒倦的优雅感,关琥很不爽地想张燕铎就属于天生贵公子范儿的,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变成了衬托。想起前不久的亲密接触,关琥有些尴尬,他慢慢挪过去,张燕铎看文件看得入神,没理他,他只好先开口。「哥,王煜那件事……」打断他的询问,张燕铎抬起头,问:「你是为了案子才跟我做的吗?」关琥一愣,随即心头涌起怒火,他从来没想到张燕铎会这样想他,这话说得轻松自如,却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心头,张燕铎这样说侮辱了他的感情,说起来真可笑,他都被催眠了,还有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