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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那你对我……有没有过嫉妒跟羡慕?」「嫉妒你吗?我脑子有问题才会嫉妒羡慕一个智商没我高工作能力没我强薪水没我多的人。」关琥握紧了拳头,听着张燕铎的侃侃而谈,他又起了揍人的冲动。看到他的反应,张燕铎噗哧笑了,正色说:「不过我理解他的心态,就像飞蛾扑火一样,黑暗中的人总是渴望光明,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不想放弃。」「他是想拉弟弟下水吗?」「或者两者都有吧,说实话,我在他那个年纪的时候也那样想过,为什么受苦的是我?为什么弟弟可以平安快乐?但后来就没有了,因为……」因为与其把你拉进黑暗,不如让你拉我去光明的地方。「因为你太笨了,太笨太笨了,如果换了是你,那种地方你一定生存不下来,我不想你死,虽然你笨,却是我唯一的亲人。」张燕铎说得很坦诚,撇开贬低的话,关琥相信那都是他的肺腑之言,鼻子又有点酸了,很想嘲讽他――把唯一的亲人拐上床吗?话到嘴边改为―─「邀我乘车也得有点诚意吧,没安全帽不怕被抓?」下一秒,张燕铎就从车旁拿出两个安全帽,其中一个给了关琥,关琥接过来戴上,坐到了张燕铎背后。「你的技术还好吧?」「你也要去山上试试吗?」想到那个可怜的患者,关琥一秒做出决定。「这么晚了还在外面得瑟什么,回家!」一声令下,摩托像一道闪电划破黑暗冲了出去,开始关琥还有点顾忌,但张燕铎骑得太快了,为了防止被甩出去,他只好双手紧搂住张燕铎的腰。张燕铎的腰很瘦,透过皮衣,可以感觉到他结实精干的肌rou,以前没有那种关系,他也不会特意往那种地方想,但现在状况不同了,感觉也不同了,哪怕稍微的碰触也让人浮想联翩。―─如果你要选择,那会不会选择到我,我对你的口味吗?他想起那晚他跟张燕铎的对话了,他很介意张燕铎的交友态度,他问了张燕铎喜欢什么口味的,接着仗着酒意又问出了那句很露骨的话。那句在他清醒的时候绝对不敢说出口的话。他很喜欢警察这份工作,但对他来说,工作、名誉、交友关系,这些固然很重要,却都比不过张燕铎的存在。张燕铎虽然常常调侃他,但这世上没有人比张燕铎更重视他,在意他的感受,所以在他们发生了关系后就把DNA鉴定书拿走了,以免他看到结果会自我嫌弃。可是……假如他们是兄弟,他会怎样选择?假如他们不是兄弟,他又会怎样选择?既然不管哪个决定,他都会在意,那还不如不知道,何必自己找不痛快?思绪在心头翻腾,心房跳得飞快,像是要跳出胸腔,关琥再也忍不住了,问:「张燕铎,你根本就没有催眠我对不对?」「你说什么?」「我说――你根本就没有催眠我,反而在一直暗示我你催眠了我,好让我不要太自责!」这次他说得很大声,张燕铎听到了,放慢了车速,在前方的道边停下车,伸手要取安全帽,被关琥拦住,抢先一步从后面抱住他。「我想起那晚的事了,是我先问你喜不喜欢我的,也是我主动亲你的,看到你跟那些女人暧昧,我不开心,我知道这样想不对,可我忍不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对着自己的哥哥发情,还……还……」「关琥,很开心你记忆回归,不过在交流之前能不能先把安全帽摘下来?现在我们戴着安全帽抱一起好像很搞笑。」「在我说正事的时候,你能不能正经点!?」关琥跳下摩托,摘下安全帽,张燕铎也摘了下来,他收敛了笑容,认真看关琥。关琥大声说:「张燕铎你总是这样,总喜欢把自己扮演成悲剧男主角,我是喝醉了酒搞错了一些事,可你为什么不纠正我?你发现我误会后就顺水推舟,让自己扮演坏人,用各种小动作暗示,让我认为我会跟你做是因为被你催眠,不是出于我自身的感情,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如果你根本不喜欢我,那就明确说出来,不需要特意配合我,但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在意我,就该把你的想法告诉我,这样我才能更了解你,可是你却什么都不做就把我推开了!」一番话说下来,张燕铎没有响应,眼帘垂下若有所思。关琥心里忐忑,张燕铎的态度让他觉得这样告白的自己很可笑,问:「你还要否认吗?我不在意我们继续这样下去,可是我在意你的态度,对于我这个人,你是怎么想的?」张燕铎还是不说话,关琥突然感觉很没意思,他不想再扮演小丑,轻声说:「再见,张燕铎。」他说完转身就走,下一秒手腕被摸住了,张燕铎往前一带,将他拉进怀里吻住了他。关琥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反抗,但张燕铎的舌已经滑进了他的口中,像是急于索爱,卷起他的舌用力吻啄。热情攻势下,关琥很快就沉沦了,手搭在他肩上,响应过去。深夜的路上一片寂静,没有车辆,只有缠绵的亲吻声,呼吸变得急促,关琥体温升高,索求进而妄图主导,张燕铎接受了,两人在道边吻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热吻。关琥脸颊胀红,不敢看张燕铎,把头撇开,忽然耳垂一热,张燕铎靠近他,说:「对不起,关琥。」「你是在为欺骗道歉?还是为了在意道歉?」「如果只是在意,我不会跟你上床,在意弟弟跟完全配合是两回事。」张燕铎叹了口气,又接着说:「我不是想故意诱导你的,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你知道……你这人有时候会在小事上纠结,我不想你不开心,那晚……我以为我可以拒绝的,但事实上我的忍耐力没有我想得那么好。」关琥惊讶地看他,张燕铎的脸色很不自然,转去看别处,嘟嚷道:「这种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真的不是单纯的配合?」「关琥你要是再这么蠢下去,那就真的连兄弟都做不成了。」张燕铎的声音提高了,这证明他现在情绪很不稳,想到自己居然看破了他的心思,关琥笑起来,故意凑过去调戏他。「你舍得吗?」张燕铎抄起安全帽丢给他。「在我揍你之前,上车。」「是。」该听话时要听话,这是关琥在跟张燕铎长期相处中得出来的经验,他戴上安全帽上了车,摩托车一路呼啸着奔回公寓。回到家,关琥刚把门带上,衣服就被揪住,张燕铎把他顶在墙上直接吻住。吻得太突然,灯都没开,关琥接受着吻,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