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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的时间,这样每天一次连续三天试试看效果如何。”见罗雪听明白了,温如玉又继续说着:“你现在将所有的衣物都扔进外面的大锅里,我已经让他们倒入了白醋,兑水煮沸之后便可以有杀菌消毒的效用了。你的衣服必定留有细菌,要彻底的消毒之后才可以再次穿戴。”虽然用这种方式消毒罗雪从来没有听闻过,但是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她也认了,只要有那么一丝丝的机会,她都会抓紧。她按照吩咐,将所有的衣物都扔进了温如玉兑放置在大院里的醋水里,然后自己回到了房间褪去衣物泡入药水之中,虽然很疼,但是她确实有些感觉,似乎身子没那么难受了。外面的院子里的温如玉让五个小孩继续升起大火,烧至沸腾,整个院子飘着nongnong的醋酸味,温如玉只会这些最简单的消毒方式,他只能祈祷,有用就是了。……趁着这些时间,温如玉回到房间拿起了纸笔,写起了信件,他必须将洛城里面的情况汇报给宇文裴知道,并且,他要让宇文裴多带一些大夫进来这里,毕竟,洛城人口太多,他一个大人加五个小孩,能做的事情,毕竟有限。何况,他也不是真正的大夫,而且他们需要大量的升麻以及食醋之类的物品,洛城的供应量有限,尤其是升麻。让五个小孩里面最大的那个孩子将信件送至城门口的守城士兵,温如玉知道,这封信很快就会送到了宇文裴的手里。趁着这空闲的时间,温如玉一一的询问了剩余四个小孩的姓名,最小的孩子和最大的孩子刚好是两兄弟,大的叫做尹嘉靖小的叫做尹嘉洛。大夫的小儿子名叫苍山其他两个孩子一个叫黄鑫一个叫王二,都是可怜家的孩子。弄明白的五个小孩的名字,温如玉也自我介绍了自己。王二和黄鑫都不大,差不多七八岁的模样,他们用清澈单纯的目光看着温如玉,问道:“州城是不是很大很富有啊。”温如玉也不嫌弃小孩身上脏兮兮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啊,很繁华啊,等你们长大了,就可以去看了。”“真的吗?那我要快点长大。”小孩子的想法总是可爱单词的,王二和黄鑫两人手拉着手,黑黝黝的小脸上挂着满足和憧憬的笑容,“等我们长大了,一定也会变成有钱人的。”温如玉不说话,他只是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另外两个孩子也很安静,尹嘉洛和苍山都静静的呆在温如玉的身边,尹嘉洛的眼神圆溜溜的看着温如玉,他伸出手,抓住了温如玉的一片衣角。……罗雪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火已经灭了,那些衣物已经倒进了大盆了浸上了水,温如玉见人已经出来,他连忙站了起来询问道:“如何,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点听了点头,罗雪又要跪下,却被温如玉及时的扶住了,“我说过,我并不确定,你并不需要对我行这么大的礼,我受不起的。”罗雪闻言点了点头,欣喜道:“我感到自己舒服了很多,太好了,这药确实可以治疗瘟疫!”“那便好,洛城的百姓有救了。”听了罗雪的话,温如玉松了一口气,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整个人都焕发着光彩。x话又说到这边,这尹嘉靖按照温如玉的话将手里的信件交给了守城的士兵,不到一会儿,他就看到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来到他的面前,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手里拿着自己刚才递给士兵的信件。“这是先生的信,给你信的这人一切是否都安好?”宇文裴自从宇文朗来到了华县之后,就将治理洛河的事情全部交给了他,而自己则带着侍卫在洛城的城门外驻扎了下来。他身边带着宇文朗带来的太医十几人,好不容易等到了温如玉的信件,便抛下那些正在拿着主意的太医们匆忙来见这送信之人了。看着眼前的人,尹嘉靖打量着,眼神里有的戒备。宇文裴焦急难耐,见尹嘉靖有不言不语,眉头皱的高高的,他的语气变得生硬冰冷,连带着音调都提高了不少,再次出声道:“本殿问你,给你这封信的人一切是否都安好!”被这样的气势惊吓到了,尹嘉靖连忙回答:“给我信见的人很好。”听了温如玉现在一切尚且很好,宇文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挥了挥手让尹嘉靖回去,而自己则拆开了信件,看了起来。越看眼神越亮,宇文裴再次佩服起了自家的先生,真是了不起的人啊。拿着信件,宇文裴转身回到了帐内,对着下面依旧热烈讨论着如何如何都在推脱进入洛城的太医们,冷笑一声,将信件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他扫视了坐着的太医一眼,声音冰冷无情,“与其在这里讨论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你们不如都进去洛城现场考察一下,看一下洛城的百姓,如何?”太医一听,脸色都开始泛白。毕竟,谁都是自私的人,涉及到自己的性命问题,都是会躲避的远远的。“怎么,如今有都不说话了?”看了都低头不言不语的太医们,宇文裴的目光阴冷无比,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这个时候,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医声音颤抖的出声道:“六殿下,不是老臣们不愿意进去,实在是我们也对此瘟疫毫无头绪不知从何下手啊,这样贸然进入,只会让我们平白无故的失去性命罢了……”听了这话,宇文裴想起了温如玉毅然踏入城内时候的模样,冷冷的看了出声的太医一眼,冷笑,“一群贪生怕死之辈。”“殿下,臣愿请前往洛城。”角落里一个年轻的男声想起,惊得大家全部回头看是谁想要去找死,看轻出声的人之后,皆换上了一副嘲笑的表情,果然是小年轻,不拿自己的当回事。宇文裴的目光也落到了出声之人的身上,反问道:“你不惧怕死亡?”那人坦荡的回答:“惧怕,但是臣更惧怕,身为医者确无医人之心,只顾自己的生死。”这话让在座的其他太医脸上都不好看了,谁都能够明白,这话就是对他们而已的,拐着弯骂他们怕死没有医德。只是,他们依旧无法反驳,只能一个个涨红着脸,羞愤欲死。宇文裴打量了许久,而后脑海里闪过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