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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着人回答,却发现这人此刻正扭曲着一张脸站着,脸上尽是难色,像是他让他做了一件为难的事情。童笙也有些生气了,“平时你让我跟其他人喝酒,我也就忍了,怎么,还真想让他们把我灌死在这里吗?”童笙不客气的咆哮声,让王哥的脸色各加的难看,但是他依然没有说话。而这时响起了另外一个不带感情的声音,“我们这边的服务生还负责喝酒的吗?可是我记得我之前就明文规定过,不允许任何客人强迫我们的服务生做任何陪酒的工作,王经理,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下。”这时候童笙才注意到,王哥的前面竟然还站着人,几个黑衣男人围绕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着。他毕竟曾经当了那么多年的童少爷,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个男人的不简单,只是这号人到底是谁,他倒是没有见过,不过看王哥那样,他觉得自己刚才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王哥不停地伸手抹自己额头上的汗,瞪了眼童笙之后,这才结巴着道:“那个总裁,我也是没办法啊,这个新来的服务生之前得罪了些人,那些个客人点名就是要他作陪,我是真的没有办法的啊!”“你觉得一句没有办法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既然觉得没办法,那当初为什么要招进来,既然招进来让他当了服务生,为什么又让他做不是他的工作?我不管他得罪谁,下班之后又被多少他得罪的人教训,但是人在我们银肆的这段时间,就不该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王经理,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是你的失职。我不管你用怎么样的方法处理这些事情,总之,我不想再看到有这样混乱的事情发生,如果让我发现你依然如此,那么你就可以直接离开银肆,再也不用来了。”“是是是,总裁,我一定记住教诲。”王哥弯着腰一直目送着人离开之后,这才转过身来一脸愤怒地看着童笙。“童笙,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他气的大吼。童笙原本还在为自己能看到银肆神秘的总裁而诧异的时候,就被王哥的怒吼声给吓的打乱了思绪。听刚才那些对话,他也知道,自己多少有种将人卖了的感觉,但是他又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不觉得是自己的错。“你要是不让我去陪客,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王哥简直有种吐血的感觉,“你可以滚了,以后都不要来上班了。”这下子童笙不干了,加上刚才喝了酒,整个人正处于亢奋状态的,“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方法?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你没有资格开除我,总裁可还没有走远呢,要不要让他来评评理啊!”童笙简直有恃无恐,王哥气个半死,他真是后悔死了,当初干嘛要答应让人来这里上班。“滚滚滚,给我回去,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童笙也知道自己不该太过分,毕竟还在人家手下做事情的,于是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提早下班。从银肆的大门出去,总是会遇到很多人,最早的时候遇到几次王宇扬之后,他便从地下停车场走了。只是走了这么多次都没有问题,这次却意外地又看到了雷瑾言他们。三个人正面相对,还是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这感觉可想而知,又多让人手足无措。童笙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会怎么样,但是他却自己知道紧张的手指都在打颤。为了不让他们看出自己的不对劲,他一直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就在他挺着腰要错身过去的时候,一直看着童笙不顺眼的苏霖凡开口了,“是你的老情人呢,你难道不该跟人家打声招呼吗?”卷一第017章想死童笙忍不住停住了脚步,不过他倒是没有勇气转身,只是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走,也许是因为心里还有所期盼,想着那个一直喜欢着的男人能承认点什么,可是他的希望终究是落空了。“说什么呢,我可不承认跟他有过那样的关系,最多就是不要钱的床伴罢了,这你可不能生我气,我跟他有那点破事的时候,我这不是跟你还不熟的吗?”“哼,你倒是还好意思说,就是因为你的这些破事,我差点被烧死。”“行了宝贝,这事情不是之前就解决了吗?放心吧,不会有人再愚蠢的想要再伤害你了,要是谁那么不识相,我定要给他好看,行吗?”两人一唱一和地讽刺着,之后不当回事地转身就准备离去。童笙知道,自己就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或者他更因为无视这个男人。可是那些绝情的话,真的让他受不了,当年如果不是他别有心思,自己又怎么会爱上他,如果不是他将自己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自己又为什么会有后来的那些疯狂。童笙承认很多事情上确实是自己的愚蠢造成,可是他雷瑾言难道就不需要负半点的责任吗?那三年的牢狱之灾,以及之后他家发生的种种事情,难道不是因为他雷瑾言而造成的吗?怒火在心中不断地燃烧,最后来不及深思,那愤怒的话便跟着破口而出,“雷瑾言,你怎么敢说我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敢这么说,之前的那种种,难道都是假的吗?”童笙的声音在地下停车场不停地回响着,同时打在了三人的心上。童笙看着雷瑾言转过了身,嘴角依旧挂着那熟悉的笑容,只是那双深色的瞳眸却充满讽刺,“那你觉得那些都是真的吗?没有想到你自以为是的毛病还是这么严重。”“那我对于你来说,到底算是什么?”“算什么?”雷瑾言的笑意更深了,“还能算什么,不过就是陪睡的对象罢了,像是男妓那样,不不不,其实我觉得你比人家男妓还不如,至少人家陪客人睡之后,还记得收取劳务费,你却贱的免费跟人睡,想想我都觉得你真是廉价,贱的无药可救。”雷瑾言带着苏霖凡离开的时候,童笙则还是在原地上站着,整个人恍恍惚惚,脸色更是苍白的毫无血色。明明知道的,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始终都是这么的低贱,可是就是学不得乖,每次都要被伤的伤痕累累,却始终记不得教训。童笙抱着自己的头慢慢地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