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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给人一股冰冷禁欲的味道。月抬眼看了看若离,动了动唇,没有说话,只是弯身从腿上拔出一柄七吋长的偏小巧的刀。刀身并不十分明亮,暗青色的刀锋上偶尔闪过一丝流光,刀名“潋滟”。月说过:他不喜欢张扬的刀,没有反光的刀才更让人没有防备。除了雷焱,另外四人都皱了下眉,因为除了训练和杀人的时候,月一般不用“潋滟”的,是他当真承认若离太强还是讨厌到想杀了他?“你的武器?”“既然你用刀,那我也用刀。”若离抬高下巴回了一句,旁边立刻有人无声的送来一柄黑色 刀鞘的刀,比月的“潋滟”要长,刀身倒是光芒如雪,一看即知是一把名刀。月简单的对若离点了个头,手中的刀已经无声却迅速的刺了过去。若离向后弯腰躲过,直起身的同时右手握刀突然刺向月的左肋。月眼睛不眨的将落空的刀往回收,向下划过若离的刀,轻轻向外一带,使若离的刀偏离自己的身体,左脚紧接着猛的踢向他的胸前。月的动作无声且流畅,有很强的视觉美感,与他战斗的对手却有极大的心理压力,因为他的动作太迅速了。若离说的中国功夫其实只是月使用的一部份,因为月后来被带到月光城堡后更多时间是进行格斗训练,他用的大多是杀招,最简单最效率的杀人的招式。若离是有资格自信且骄傲的,通过他的动作,他至少要算是个跆拳道和剑道高手。无怪乎有恃无恐的对五使之一的月挑战,两人打得未分胜负。五分钟以后,当月一个利落的侧踢,手中“潋滟”右手从后方递出去的时候,若离似乎再难躲开。另外四人在旁边看着,心中大都感叹若离居然也不弱,但也从他们刚交手的时候就知道他终究赢不了月。看到月出手竟然一点不留情的时候,开始担心月如果冲动到把若离伤了,甚至杀了怎么办。难道月竟然要杀雷焱的另外一个qing人?虽然若离的存在并不让他们喜欢,但关键是伯爵喜欢阿。一道墨影闪过,月的“潋滟”已经收了回去,场上只见黑色发丝飞舞。在若离躲不开月的那一刀的时候,雷焱出手了。他的刀直接插入两人之间,月看到他出手,迅速收刀回身,扭身后退,长发向后一甩的瞬间,雷焱的刀刚好削下。若离微微喘气,握着刀的手不断颤抖,面上涨红,眼里闪过一丝怨怼,“我输了,月使不愧是执掌本家的大总管。”原来上次与青邪交手的月,并没全力应对。怪不得自己说月不过如此的时候,雷焱似笑非笑的说也许。心下恨恨的涌上一股绝望,难道这一次,他还是赢不了月吗。看着飘落的长发,雷焱一愣,随即满面怒意,“你是故意的?!”“怎么可能?”月露齿一笑,纯真无辜坦然。高贵的主子显然还是很不满意,冷冷的瞪了月很久,拥了若离离去。原来这样你还是不满意,月心下想着,摸着短短的散在肩上的乱发,又忍不住微微地叹气。也好,头发你不让我剪,现在你自己帮我剪了,该不会说我什么了。“月,等等,向外传消息的是你吗?”青邪过来伸手扣住我的肩。“我说不是你信吗?”转眼笑着看他。“你说,我就信。”……不再看那边四人担心的神色,也转身离开。雷焱的卧室在月光城堡主楼的四层,这是整个城堡的禁地之一。除了定时收拾房间的人,伯爵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就连亲近如五使和若离也不能进来。此时,明月在天,花香暗动,伯爵卧室巨大的床上两个身影不断纠缠。雷焱看着身下人终于忍不住发出痛楚的哽咽声,额上汗水滑过清秀的眉骨、落在长长的不断颤动的睫毛上,黑玉的眸子因为痛楚而泛着一层水光,薄红的唇微张,竟是无人能及的妩媚与诱惑。这一向表面乖巧却内在骄傲的人露出脆弱,让他更忍不住想欺负他。看着别人见不到的月,雷焱眼中不经意的闪过怜惜,头又埋下去,在苍白的肌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暗红色的瘀痕。滑到胸前的绯红,轻轻咬噬,缠绵地撩拨着身下人的情欲。但他的欲望却一点也不温柔,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销魂所在,律动激烈而疯狂。身下的人身体因他的激烈而颤抖着想退缩,却被抓的更牢。逼迫那人到极限,退无可退的时候,指尖发白的双手紧紧抓住雷焱的背,头埋入他的脖颈间,低喘求饶。满足的抚着那人湿湿的乱发,低头凑近他敏感而小巧的耳朵,声音低沉的道:“你想死在若离刀下?我不允许!你是我的,你的命也只能是我的!”当时月的下一个动作雷焱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当时若不出手……那一瞬间心纠起来、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重现,只能更用力的拥紧了怀中的人。月闭着眼睛,耳朵因为对方喷出的气息染上微红,好半天才低弱却声音沙哑的回道:“我欠你的也就这么多。”“不,你欠我的要远比你的命多更多。再说,你的命在很久以前就是我的了不是吗。月,你要记得,你是我的。”固执的诱哄,在月耳边一句一句说着。很久以前……么。22卑微的下等人低声的命令不断重复,磨的那人说记得才心满意足的罢休。月困倦的伏在雷焱的怀中,不想稍动。右手忽然被抓起来,不悦的霸道声音响起:“这是什么?”月转头一看,一条带了只小锁的白色的链子静静的缠绕在右手腕,不禁满头黑线,“这是十万美金买来的。”看到就好心痛,心痛......雷焱伸手去解,月打起精神疑惑的看了看他。“我不想你身上有其他东西。”月眨眼轻笑,“那,敬爱的伯爵大人,您能解释一下我脖子上的项链是怎么回事么。”月白皙的颈上七年前起就被雷焱强制着戴上一条项链,白金链子上带这一个的祖母绿镶嵌红色宝石的坠子,形状是雷焱伯爵家族族徽,一只有着血红眼睛的墨绿蝙蝠。“你只有回答我问话的义务,没有质问我的权利。”风流倜傥的伯爵只是轻哼一声,仍然专注的想要除去那个腕饰。说起来这个,倒不是月听唐的话一直没有摘掉,自从唐给月戴上以后他几次想要拿下去来着,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办法,好像紧紧地锁在了手上。被雷焱拥着的月,伸手在那人不注意的时候握住他一缕堇色的发丝,真的是好久不曾在一起了。自从若离来了,床伴这个身份好像已经取消了,却不想今天深夜被他命令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