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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着脸看他用手指/抽/插/自己,不约而同地头脑充/血了,尤其是顾辕,陈纹玉滴水的玉足就在他脸侧,他恍惚之下似乎闻到了一股魅/惑的香气。两人心神悸动之余,似乎从不知道陈纹玉还能这么/诱/人。“真的不/做/了?嗯?”陈纹玉斜着眼看自己的手部姿势,脸上没有半分/羞/耻,只似笑非笑地哼道:“看来,你们也没有那么喜欢我的/身/子嘛,都这样了还忍得住呢!”顾辕默默把头偏向顾辙那边,含糊不清地提醒道:“小辙,大哥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可千万不要、不要/精/虫/上脑了!”“你……你也是。”顾辙两眼血红,忽然大吼一声,不管不顾地对着浴缸撞上去,这一下力道十分之大,硬生生的闷响后,他的额角都撞破了,在瓷壁边沿留下一道血水,而后顾辙身子一软,光/溜/溜/地躺在卫生间地面的瓷砖上晕了过去。“……”陈纹玉愣了一秒,停下了手上动作,把粘/腻的两指/抽/出,放在眼前看了看,而后淡然望着顾辕:“你呢?”顾辕看了眼顾辙那惨样儿,结巴道:“我帮大哥你清理那里……用、用手。”“他/射/的,为什么要你来?”陈纹玉把脚收了回来,重新坐回浴缸里,不愉道:“水凉了,加点儿热水。”“哦,好。”顾辕连忙站起身取下淋浴头,调试水温朝浴缸里放了些不烫的热水,正待请求领导的下一步指示,便听得陈纹玉哼哼道:“把他拖出去,然后把门关上。我要洗/澡,不想看见你们两个。”看得出来陈纹玉已有些消气了,顾辕不敢多说,连连应是,忙蹲下身要扶顾辙。陈纹玉侧头一瞥,冷声重复道:“我说的是——拖。”只思忱了一秒,顾辕就一手抓住顾辙一只脚/踝把人从卫生间里拖了出去。“呼~”陈纹玉嫌恶地泼水把浴缸边沿的那道血渍冲洗干净,才皱着脸伸手给自己做清/理,同时心中冷哼道:顾辙,我早晚要找你算账!还有顾辕,这货居然也开始不听话了,难道在/床/上的男人都是这样?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后,会回归剧情咧,所以,emmmm,求不弃!【鞠躬】第67章何为感情何为感情卫生间里没有衣物,陈纹玉好不容易清/理完毕,慢慢站起身走出浴缸,取下挂钩上的一条白色毛巾围在腰上,然后弓着发疼的腰、扶着酸/胀的小/腹往外走。客厅里头,顾辕正在给顾辙处理额头上的伤口,见到陈纹玉,连忙停下手中动作,面色淡然,语意乖巧地喊了一声:“大哥。”“嗯。”他应了声,朝还昏迷不醒的顾辙看了眼,撇嘴道:“送医院去吧,可别撞出脑震荡了。”“现在吗?”顾辕朝墙上挂钟看去:“凌晨一点……”陈纹玉哀怨地点头哼唧:“顺便买点消/肿药回来。”说完就步履不稳地往主卧去了。原本不愿出门的顾辕扫视了他的腰/腹一眼,立即站起身,架着顾辙的手臂往外走。陈纹玉回到房间,皱着眉头仰面躺在床上,抱着枕头的手似有似无地握了握,喃声道:“得找父亲谈谈了。”第二日,陈纹玉是被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吵醒的,他拧眉转了个身,烦躁地低声咒骂道:“谁呀!”不悦地坐起,披着床单裹住全身,他才慢吞吞走到大门,开门一瞧,却是赵廉。“怎么是你?”陈纹玉看见他就来气:“不是叫你别烦我的吗?”“是辕少爷叫我把这个给你。”赵廉举着药膏,面色有些怪异,开口好心安慰道:“你身子还受的住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纹玉抬手接过药膏,不耐地哼道:“没别的事就滚,我还要睡觉。”“辕少爷说,辙少爷要住院观察两天,他帮着照看,就先不回来了,叫我给你做饭。”陈纹玉闻言沉默了两秒,突然转身就走,等赵廉茫然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怔了一会儿,他就拿着贺灵炎送的那块手表回来了:“给你,找灵炎去。”“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不怎么想看见你,所以打发你去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我又不是找不到他,要这手表干什么?”“……真不要?”“……要。”赵廉接到手上戴好,本想不再过问了,可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望着他叹了口气:“你现下连情爱都要算计,莫不是真的想弃了心?”“呵,我突然改变计划,是因为谁?”陈纹玉盯了‘罪魁祸首’一眼,颇有些恨恨不平地骂道:“赵廉,若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今日就不必靠这身/子来立威!”“其实辕少爷和辙少爷爱你得很,是甘愿把你捧在手上的,你为什么非得做比他们高一等的人呢?”“爱?是这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你虽不信爱,却心中含爱,甚至比常人更多。世人都道一生爱一人,可你心里,却爱着他们两个,你总说喜欢辙少爷,其实不然,你对辕少爷也是有爱的,只是辕少爷本就听话些,所以你才需要依靠这个字眼来调/教辙少爷而已。”赵廉微微舔唇:“纹玉,做平等相爱的人不好吗?为什么宁愿赔上生死都要争一个地位呢?”“你懂什么?顾家以后我陈纹玉说了算!我要他们没有任何异议地服从我!”“我确实不懂,你明明不喜好钱权,为什么非要掏空顾氏呢?”“因为,她喜欢啊。”赵廉不知道这个她是谁,猜测着以为是陈莲春,故而接话道:“想必陈太太也希望你过得快乐些。”“不是我妈。”陈纹玉讥讽地摇摇头:“是他俩的妈。”“你说……林太太?”赵廉有些讶异:“她不是疯了吗?”“确实疯了。”“那?”“可惜是装疯。”“装的?你怎么知道?”陈纹玉不答,翻着白眼哼道:“行了,你去找灵炎吧,我回房睡觉去了。”“纹玉。”赵廉忽然唤他,沉声叹道:“哪怕用尽全力,你最后也是成功不了的,因为你那故作坚硬的心还是太软了,一敲就散。”“你废话真多,赶紧滚。”陈纹玉真是懒得跟他说,转身就往主卧走。他回房取了手机,拨给顾明生:“爸。”“小玉?怎么了?”“我想问问小辙十九岁生日会的事……”……晚间时候,顾辕一个人回来了,厅中左右没瞧见陈纹玉,试探着拧门到主卧房里一看,床上隐约拱起一处,看样子陈纹玉还在呼呼大睡。“大哥,醒醒。”他想了想,没有开灯,轻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