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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姐笑的前仰後合,S型身体曲线夸张的波浪起伏,外头阿光眼睛发直,小宋更是没骨气的明显吞咽口水。这丢脸的被美人计击败的行为被席禹泽看见了,投过去警告一瞥,一面忙不迭的把俩人从会客室里带出来,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呆著,见陈均没什麽不虞之色,这才摆出主人模样,尴尬摸了摸鼻子,咳嗽一声:“医生说,受了伤要多休息!”尤姐咯咯直笑打趣他:“只怕不是医生说的吧?”席禹泽来了精神头了,振振有词道:“我这是关心陈陈宝贝儿!而且医生也这麽说了,他现在是伤病号,一定要多注意休息,不能……长时间见客!”陈均抬脚又从後踹倒,席禹泽一个踉跄,人扑倒在床上晃了一晃,委委屈屈转过头来小媳妇一般看他:“陈陈宝贝儿,你就这麽喜欢我的屁股……”陈均猛地把烟头暗灭在床头柜上,一阵滋滋烧腊响儿:“我更喜欢你屁股前面那玩意儿。”席禹泽还没来得及高兴,陈均已经不怀好意看著他乐,补充说明道:“当然,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席禹泽:“……”第四章第四章又是一阵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尤姐看够了八卦,心满意足的踩著高跟鞋蹬蹬走了。席禹泽蹲在角落里差点没种上蘑菇,阴暗潮湿得整个人都要长毛。陈均在病房里呆著无聊无事可做,决定出门溜达溜达。可惜医院里没什麽风光明媚。况且正常人就算多久没来医院,也不会怀念这里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席禹泽一看陈均出门,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来。阿光与小宋见领导离开,自然也尾随其上。席禹泽脑袋上的纱布不比陈均的少,因为头肿脸也肿此刻更是包成了粽子样。还算能看的一张脸全不能看也看不到,硬生生降低了本人本就不高的存在感。四个人站在一起,一下子以陈均为首,席禹泽成了小厮。阿光小宋是俩跟班,架势排开了走在不怎麽宽敞的走廊上,迎面而来气势太强引得众人皆慌忙躲避,恍惚以为来了港片拍摄现场。墙壁上嵌著的玻璃窗明透亮,陈均不经意狭长眸子一挑,瞧见外边儿草地上停著架轮椅,轮椅上坐著个半生不熟的人。人生何处不添堵,贱人远方来找抽──另外,阿光真是个好下属,瞧瞧那人坐著轮椅艰难移动的架势,起码也要伤筋动骨一百天,一百天内别说做床上运动了,连摆放床上用品的力气都不会有。好下属阿光很会察言观色,顺著陈均目光看去,眼神当下一凛,凑过来低声询问:“陈哥,要不要……?”陈均心情不错,抬手往他脑门子上弹个爆栗:“要什麽?你以为容涛不在?”阿光闷闷缩回脑袋,不情愿嘟囔:“他在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席禹泽在一旁跃跃欲试叫起来:“正好还回去那一棍!”两个人不谋而合,诡异对视了一眼,均是一脸兴奋。陈均眼角抽搐了下,一巴掌呼在阿光脸上,顺势要拍上席禹泽,却被後者眼巴巴讨好眼神弄得一愣,竟然迟疑著没有打下去。趁著这一秒的停顿,席禹泽又粘在他身上,满足似的蹭来蹭去,像只守著骨头的大狗:“陈陈宝贝儿,咱们回家去吧?”陈均看破他那点小心思,嗤笑道:“你那叫家?”“不就是买房子麽……”席禹泽不知想到了什麽诡异地方,竟然脱口而出道:“我有丈母娘吗?”阿光小宋转过身去憋笑,肩膀一耸一耸停不下来。陈均心想白痴有法治麽?趁著在医院赶紧给他做个开颅手术。他揪著席禹泽头发狞笑:“你想进我们家户口本?”席禹泽不敢乱说话了,五官扭曲著又挤出一句:“不然,你进我们家户口本也行?”“进我家祖坟还差不多!”陈均又想起他花了不到两百万买的房子,阿光乖觉凑过来低语:“陈哥,装修队的说还得一个月。新房也要透透风……”得,就是他还得继续占著席禹泽的便宜。陈均心里倒没什麽阻碍,他琢磨了一会儿,动动手指叫阿光附耳过来,吩咐几句派人去办事。再回过神来注意眼前,发现小宋也不见了。席禹泽慵懒靠在雪白墙上,一刹那真有几分世家少爷的风采卓然,却被满脑袋的白纱布破坏了整体感觉。只是他在陈均面前向来就没有形象,又笑嘻嘻凑过来:“陈陈宝贝儿,我们去过二人世界吧!”陈均轻笑了声,余光已经看到容涛从医院里面出去,到了草地上推起林林那架轮椅,调转方向朝著他们所在的走廊走过来了。即使冲突成现在这状况,陈均也没想著避开容涛,更遑论叫他躲著林林走。他不闪不避站在那里,对著席禹泽邀请似的伸开手,姿态写意优雅,唇边一抹微笑弧度极致诱惑,绝对比席禹泽更像个正统的优雅贵公子。也更像个妖精。席禹泽如此在心中点评道。他不是没有看到渐渐靠近的容涛,可他也并不在乎这个。如同之前太多次被蛊惑一样,他迫不及待回握住这个人的手,手指纤长,手掌有些冰凉,越发显得席禹泽身体温暖。容涛已经与他们一墙之隔。陈均余光瞥见容涛的影子映在门玻璃上,瞬间调换了姿势,把席禹泽撞到墙上抵住,一边慢悠悠解开他深蓝衬衣锁骨处的扣子,极度暧昧、言语清晰的挑逗道:“想不想在这里zuoai?”席禹泽眼神发直眼睛发亮,刚要狂热狼嚎,咫尺之处忽的哗啦一声巨响──容涛一拳狠狠打在玻璃门上,脸色铁青。林林目瞪口呆,又在看到陈均的那一刹那眼神转为惊惧。碎片混合著血液落在地上,旁边一连串女人尖叫,保安匆匆往这边赶。陈均得意扬眉,露出明显的挑衅与讥讽,席禹泽不知为何亦是激动,已经把袖口往上捋。陈均冷冷一笑,信手沾来般随意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林林,以最後通牒的口气宣战:“容涛,你若是有本事,就拿容氏的一切保护好你的小情人。”“否则,我不介意把这麽多年付出的,都亲手再一一拿回来。”容涛死死盯著他,陈均抱臂不语两相对峙。席禹泽贴上陈均後背搂住了他,状似亲密在他耳边低语:“陈陈宝贝儿,你这麽干……我可是要吃醋的。”陈均心底一颤,面上没有说话,也权当席禹泽没有说话。席禹泽抬起头来,终於第一次也露出了阴郁的表情,极为不爽的对著容涛疑似客套寒暄,表情却不怎麽外交官方道:“容少,我这次来了A市,以後还请多指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