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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阿若想着,更加用心地挑选每一朵更娇艳漂亮的花,单纯的脸上满是笑容。今年,陛下来长情殿的日子也该近了呀。对于阿若的开心和欣喜,阿良却不以为然。她一边熟练地修剪花枝一边道:“阿若,你说,这平时里你都待在你家娘娘身边,叫你多和下面的人打听消息,你还不乐意。告诉你吧!你最好让你家娘娘放弃吧,今年陛下怕是不会去长情殿了。”这下可好,本就松泛的气氛,有了阿良一句话,便让众人一下子更加活泛起来。不只阿若,众人也都看了过来。只是旁人和阿若却也有些不同,比起阿若消息不通,其他人是,该听说的听说了,不该听说的,也隐约有些小道消息。阿若正想问阿良怎么回事,就听一边洒水的小石子说:“是啦!陛下最近可忙了,听说可有一段时间没去其他殿了。”刚说完就有人问:“是因为那事吗?据说每十年一次的众皇会晤。”阿良心急,没忍住砸了根花枝在说话者身上,砸完继续修炼花枝,一边不忘道了声:“你怎么也没听说?这只是一个原因了,最重要的原因是……”阿良四下张望下后,压低了声儿对众人道:“最重要的原因是西宫中的那位!”被砸的人疑惑:“那位?”旁边一人也急了,“对,那位!西宫那殿中的新夫人!”“怎么可能?”阿若道,“你们可是说清夫人?那有什么可怕?他能吓住下面的人,难道也能吓住陛下不成?你们想多了吧?”阿若似觉这想法新奇好笑,边说着还笑了起来。说完,却被众人齐齐甩了个鄙视的眼神,众人齐声:“是你想多了!”阿若:“……”小石子又说:“你们是不知道。我听我一个在清云殿当差的兄弟说了,陛下已连着几日,天天去清云殿了,一日也没落下,还说昨天陛下几乎是一整天都在清云殿呢。”阿良道:“早听说了,陛下现在可是直把那位夫人宠上了天。还听说前段时间,那位是从东宫哪位妃嫔那儿领了个舞女回去……”阿良顿下,算跳过了中间的一段话了,又说:“陛下也没把人怎么着。”这话要是让“那位夫人”给听见了,她就完了。谷清一定会说,是伤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自己疼的。可惜,会这么想的也只有他一个他一个而已。早在阿良说“领了个舞女回去时”,周围的人就心领神会了,那事明面上玄帝给压下去了,私底下却还有人议论的。扫地的小桌子也说:“可不是?陛下这样作为,东西宫的那几位,倒不晓得会怎么想了。”“就是,就是。”……听着这些个宫中秘辛,阿若脸色一片青白,这后宫之中,嫔妃美人上千,若是正常来算,一位娘娘是几年也见不到陛下一面的,自家娘娘也算有些方法,才得幸一年能得陛下来见一次。若这些个儿人说的是真的,那娘娘……娘娘可怎么办才好?这样想着,阿若再不能安心裁剪花枝,只随便裁了几枝便提着花篮朝长情殿奔去了。留得阿良等人一脸疑惑。长情殿在西宫,可从御花园奔过去却是要经过东宫的。阿若心中急切,也是忘了看路,不防便与一人撞上了。阿若重心没稳住,跌倒在地,花篮也落了下来,掉了一地花枝。阿若正急得想质问对面的人怎么回事,却听得对面一声着急的“帝后娘娘”。“帝后娘娘,您没事儿吧?”“帝后娘娘您怎么样?”……一声一声的“帝后娘娘”传来,阿若只觉头昏眼花。质问的话自不敢再提,只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多时,只听头顶传来一声质问,“你是哪个殿的人,竟敢顶撞帝后娘娘,是不想活了是不是?”“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饶命。”阿若急得以头抢地,不多时便头破血流。才听得头上传来一道阴狠的声音:“把人处理了吧,本宫不想再见到她。”阿若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昏死,话说成这样,她是活不成了。这深宫大院之中,可不就是这样吗?有些人,一句话便可以叫人身死,有些人,却是如蝼蚁,别人叫你死,你就不能活。气血上涌间,阿若猛抬起头,却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额头的血划过眼皮,却仍用带血的眼盯着不远处居高临下,一身华贵服裳的人。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恐怖如勾魂厉鬼。可她,就是想用这副模样,叫这视人命如蝼蚁的人心神不宁!却是意外频出,阿若此生,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世上,竟是有让厉鬼也吓不退的人。只在她抬头直瞪向那女人时,那人或有一瞬讶然,而后却是轻笑,娇颜玉容,似在嘲讽她的不自量力。“乱棍打死”四个字,便定了她的下场。阿若脑中再无其他,只余那如钉在板上的四个字,和身后渐远的脚步声。一众宫仆簇拥,小孩儿走了几步,不知为何脑中忽闪一人红色的身影。于是伸手拉住母亲。明儿问:“母后,那个宫娥一定要死吗?可以不杀她吗?”雷姬儿停下脚步,目光微讶,低头正见一张与那人酷似的脸容。不由便柔了目光。“为什么,会想留她?”雷姬儿问。明儿苦思,半晌才道:“她都成那样了,就放过她了嘛!”“可是觉得她可怜?”雷姬儿又问。“嗯!”雷姬儿不知道自己膝下之子为何会有如此想法。但她知道,他不能有这种想法。只道:“明儿,你要记住,你是太子,是未来的君王,以后,绝不许再有这种妇人之仁的想法。”说完,不理明儿欲言又止,看向一边的随侍女官:“近来,都是哪些人在照顾太子,人该换了!”“母后,明儿不要换人!”雷姬儿不理,转身继续走,却是差点又被人撞上。再一看,却是早前派出去的人。小宫仆急道:“小人参见帝后。”雷姬儿脸色绷得有些紧,问:“陛下怎么说?”宫仆更低了头,“小的,小的没能见到陛下,只有御行官说,说陛下有事,今晚就不来虚华宫。”“贱人!”雷姬儿咬牙,周围的人都低了头,不敢抬起。“陛下是又去那贱人那儿了,是不是?”雷姬儿问,随行的人皆不敢多言。有些事,其实大家是都心照不宣,帝后也未必不知道。却不料,雷姬儿面色更狠,“好好好!本以为那贱人不过是个摆设,今日竟也用不知哪种狐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