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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本座希望你能一直记着自己今日的回答。不等初七回答,沈夜便将目光重新投向被自己忽略了许久的乐无异四人。不是不想衬着这前师徒现主仆的两人分神时偷偷溜走,只是刚刚打算付诸行动沈夜就回过了神,错失良机的乐无异不甚惋惜地啧了一声,执起晗光。沈夜扯了扯唇角,一步步走向乐无异。他走得很慢,神情甚至还有些悠闲,颇带着点月下漫步的闲情雅致。乐无异的额头却已经渗出了汗,随着他的逼近,瞳孔渐渐收缩,肌rou也紧绷起来。三个问题已经答完。怎么,是不是在后悔自己怎么浪费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谢衣之徒,你是不是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本座,比如,谢衣究竟是怎么变成初七,比如,本座是如何让初七听命于我,再比如,究竟有没有办法让你的谢伯伯活过来?沈夜停下了脚步,他和乐无异的距离正处在晗光的一剑长度,只要乐无异狠狠地挥出手中长剑,剑尖便能够割开沈夜的喉咙。可惜啊,本座并不打算满足你的好奇心。初七不,谢衣杀了他们。初七没有动。沈夜皱了皱眉,声音低了几分。初七?是,主人。初七平静地对着沈夜一礼,他对谢衣这个名字总是有着莫名的抵触。梦境的那个温暖的少年,那个谢一喜爱的少年,已经永远留在了梦里,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初七。是他。若是你的话,会不会将我和他弄错。会不会,在看着我的时候,唤着他的名字?这样近乎软弱的游疑在初七脑海中掠过,像是湍急水流中偶尔卷起的漩涡,转眼就消失无踪。阿阮,站到我身后去。无异,我来帮你!夏夷则挡在了阿阮身前,闻人羽抢上前一步与乐无异并立,三人将阿阮护在了中心。不知为何,化形为不同模样的昭明碎片,只有在感受到阿阮气息的时候才会褪去幻型,在她手中呈现出昔日神剑的模样,夏夷则本想着神剑和巫山神女一般都身带神气,说不得多接触下会对阿阮如今灵力衰竭的症状有所缓解,便一直没有阻止。所以这一路来,昭明都不离阿阮左右。现在,夏夷则倒是有些后悔了。阿阮紧紧握着手中被包裹起来的长剑,看着勉强被乐无异闻人羽脱住的初七,眼神渐渐迷茫。那么熟悉的面容那么熟悉的气息她感觉到记忆深处有什么她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正在突破枷锁,奋力地挣脱出来。谁有人尖锐地疼痛让阿阮松手捂住了额头,被她抱在怀里的昭明却没有落下,而是浮在空中,以剑尖为圆心,翠绿色的光芒藤蔓一样纠结交缠,眨眼就形成了一个法阵。光芒大作。骤然爆发的灵力和随机出现的藤蔓逼得冷眼旁观的沈夜也不得不举起袖子挡了一下刺眼的光芒,等他放下手的时候,乐无异四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初七跪在他的面前。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这场景,依稀有点熟悉。沈夜默默地想着,心神还有一半留在方才突现异状的昭明上。心魔砺罂诡谲难测,连他也不知晓此魔究竟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招,是以若没有万全的把握,他绝不会轻易动手,用全族人的性命去赌上一场不知输赢的赌。他赌不起。上古神剑,今已崩裂,就算得以还原,谁又能知晓今日昭明还有昔日神剑几分风采?而若是那名叫做阿阮的女子,能让神剑昭明恢复如昔罢了。沈夜一拂袖,负手于身后,心情居然比来的时候还要开朗一些,连带着之前的事情也都不计较了。初七,你继续跟着他们四人。至于昭明便暂且让他们代为保管吧。是,主人。作者有话要说: 抠鼻,有没有一种裤子都脱了你居然给我看这个的赶脚呢?灭哈哈~☆、第八十借着阿阮突然爆发的灵力,乐无异四人迅速逃离,退往之前与闻人羽师兄、百草谷百将秦炀约定好的客栈。乐无异的心情一直很低落,尽管心里明白初七并不是谢衣即便是谢衣,也不是那位会温柔笑着促狭地问他叫是不叫的师父。但看着那张脸、那张和师父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他仍是无法抑制地心生游移。对于偃甲来说,制作者便是他生命中至真至重之人,那么初七对师父来说,也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怎么能怎么能用跟师父学来的偃术,去杀他重要的人?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握,乐无异眼神中挣扎的痛苦,看的闻人羽三人都沉默不语。语言始终是苍白的,乐无异的心结,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开。灵力爆发后的阿阮,再一次昏睡不醒,夏夷则一直陪在她身边,握着阿阮柔软微凉的手,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恐惧。他很害怕,怕阿阮就这么睡下去,怕自己的身边再也没有这样一个言笑晏晏的姑娘。所幸,过不多时,阿阮便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一座建在巫山漆黑水底的宫殿,有着许多白色的水草,有一个声音对她说我在这里,你还不回来吗。那个声音,即便是在阿阮醒来后,也仿佛萦绕在耳边。准时到来的秦炀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百草谷寻到了破除伏羲结界的方法,邀请当世最精擅封印结界之术的洞灵源青崖先生、天墉城黛殊真人和太华山清和长老联手破界,坏消息是因为秦岭之变,百草谷无法打量调配人手,流月城一事仍然只得乐无异四人来回奔走。几人又从剑灵禺期那里得到了一些新的消息,原来禺期在成为晗光剑灵之前,曾经是天界的铸剑师、神剑昭明的铸造者,他告诉乐无异,如今的昭明并不完全,有形无神,若想要得昔日昭明神威十之四五,还需寻找昭明剑心。除了禺期之外的五双眼睛都黏在了他们之前费尽千辛万苦用命搏来的昭明剑上,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这把崩裂四散需要人到处找啊找的神剑实在是麻烦的一比之前好容易被生怕她去了巫山就是一去不回的夏夷则劝服,暂时打消了跟着心底的声音去往巫山的念头的阿阮,又一次提起了去往巫山。她说,依稀记得有人和她说过,有东西藏在巫山水底的一座宫殿里,那东西,应该跟昭明有关。四人对视一眼,夏夷则眼神坚定,无声抗议,奈何闻人羽眼神同样坚定,加之乐无异和阿阮两人眼巴巴地在旁助阵,最终无奈败退,心不甘情不愿地妥协了。修养一日,四人便启程去了巫山。重回故地,阿阮显得很开心,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背着手在洒满了阳光的小道上轻盈的跳跃,翠绿色的裙摆扬起,像一朵盛开的花。这里一点都没有变呢~阿阮眯着眼睛笑,细长的手指抬起,远远指向一处花草葱郁的角落。我就是在这里找到阿狸啊,阿狸那时候小小的一团,看到我走过来的时候歪着脑袋,把自己找到的果子推给我。她皱了皱鼻子,面上浮起些小小的得意,将手背在身后,蹭到了夏夷则的身边。不过阿狸那时候可笨了,找的果子一点都不好吃。对了,夷则夷则,这里所有好吃的果子我都知道呢,夷则想要尝尝吗?夏夷则温柔地注视着她,摇了摇头,唇角噙着一抹柔软的笑容,原本太过漠然而显得冷峻的面容也柔和了下来。阿阮便冲着她又笑了笑,伸手拉着他的手晃了晃,还没等夏夷则回握过去,她就将手抽走了,小跑到了一旁,兴奋地开口。这里这里,我就是在这里遇到谢衣哥哥的。那时候他们走在路上,小声地说着话,我听不太懂,但就是很喜欢很喜欢谢衣哥哥的笑容,总觉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想要看到这样的笑容她沉默了下,皱了皱眉,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很久很久以前对了,我那时候跟着谢衣哥哥,就是觉得他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那个人那个人对我很重要,对我很好,可是他总是很严肃,从来也没有对我温柔地笑一笑好熟悉可他,是谁呢阮meimei,你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闻人羽伸手拍了拍阿阮的肩膀,顺手又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头发,难得放柔了语调,和气地问着。阿阮回过神,刚才的茫然寂寞已经消失不见,她下意识地看向目露担忧的夏夷则,冲着他笑了笑。模模糊糊的,记不太清。不过我想起来了,那时候到巫山来的不是一个谢衣哥哥,是谢衣哥哥和偃甲谢衣哥哥一起,他们两一路走一路说话,笑得我心里暖暖的,不由自主地就跟了上去,然后然后谢衣哥哥说我突然出现,身份不明,要小心,偃甲谢衣哥哥却说对我有些熟悉,说我眼神单纯,不放心我一个人留在这里,然后然后我就跟他们一起走了。那个时候一路一反以往活力四射的小太阳形象,默不作声显得闷闷不乐的乐无异像是被触动了一样,忽然抬起头低声开口。师父就已经在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点像是怕惊动什么的谨慎,又有点像是下意识地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后,便又兀自盯着从草丛树枝出神,默默想着百多年前,师父是不是也和自己走过同一条路,看过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