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言情小说 - 筝爱一心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约会出了小插曲,李梦瑶改而和四月去逛云城的夜市去,心情倒也离奇地好。

覃山海约会草草结束,回到家里,心情就不那么美丽了。

覃湖蹑手蹑脚到他房间里,说道:“妈已经睡了,出了什么事,快跟姐说说吧,李梦瑶拒绝你了?”

覃山海蹙起眉头,他怎么感觉他姐一点儿都不盼着他好呢?

“不是的,梦瑶说她喜欢我。”

虽然这话不是梦瑶亲口说的,是四月说的,但四月是梦瑶的闺蜜啊,肯定是梦瑶对四月说的。

关键,四月是当着李梦瑶的面对他说的,李梦瑶没有否认。

覃山海已经从暗暗的小得意变成了明面上的小确信。

“那你看起来怎么闷闷不乐的?”覃湖不解,“李梦瑶喜欢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难道你高兴的样子就是臭着个脸?”

“在吃饭的时候,我遇到常苏和白荷了,他们两个在约会!”覃山海一回想起那一幕,依然气鼓鼓的。

覃湖明白了。

只听覃山海继续说道:“小津不是去参加弓翊的古筝音乐会巡演了吗?这前脚才走,白荷怎么就……还是和常苏,和小津的助理!”

“不是和常苏,和别人约会,你就不生气了?”覃湖笑着问。

覃山海眉头皱得更紧,“大姐,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覃湖好脾气说道:“小津和白荷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覃山海一颤:“他们是为了蓝花坞的继承权才假结婚的。”

“对啊,”见覃山海终于想起这茬,覃湖松了口气,“既然是假结婚,你不允许白荷和别人约会,是真的要她当你的儿媳妇?”

“绝对不可能。”覃山海说的是,他绝对不可能让白荷当他的儿媳妇,白荷大龄!离异!带着两个拖油瓶!不可能的!

覃湖却是说道:“我也觉得,白荷绝对不可能干出和别人约会的事,山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覃山海一顿:那个男人说他是萧占,那个女人说她是赵丽颖……

不行,明天得去蓝花坞一趟。

第五十二章大驾光临

蓝花坞,覃家老房子。

覃山海大驾光临。

最先发现覃山海的是覃浪,因为覃山海来得太早,覃浪花还在睡懒觉。

见到覃山海,覃浪火速抱出一个收纳箱,将一整个收纳箱的玩具哗啦啦倒在了地板上。

“这么多玩具?”覃山海嘟哝道。

覃浪乖巧回答:“是常叔叔给我和meimei买的。”

提到常苏,覃山海在老房子里张望了一下,问覃浪:“你常叔叔呢?”

“向清阿姨要来,常叔叔去接她了,”覃浪说着,看着一地板的玩具咬了咬唇,终于鼓起勇气,邀请覃山海道,“爷爷,我们做朋友吧!”

覃山海走到木质沙发上坐下,漫不经心说道:“我们本来就是朋友啊!”

覃浪“哦”了一声,不无失落地蹲下身,孤独地捡起了玩具:爷爷不懂,他稀罕的是和爷爷做朋友吗?不,他稀罕的是和爷爷一起捡玩具。

白荷睡眼惺忪从楼梯上走下来,看到覃山海时吓了一跳。

而覃山海看着她随意穿在睡衣外头的红色大衣,也是一震。

白荷立马也意识到了什么,不等覃山海开口,就折身奔回楼上。

只见一道红影在楼梯上狂飞而上,一眨眼就消失不见,覃山海:“……”

“你刚刚看到你mama了吗?”覃山海不确定地问覃浪。

覃浪背对着楼梯,正蹲在地上埋头捡着玩具,随口说道:“我mama还没起床呢。”

覃山海走过去,和覃浪一个姿势捡起了玩具:额,的确是没有看见呢。

所以,刚刚他是产生了幻觉?

“大先生,你怎么来了?”身后传来白荷的声音,覃山海和覃浪同时扭过头去——

白荷睡衣外头罩了件紫色大衣,旖旎从楼梯上走下来。

覃山海盯着那紫色大衣呆住了:所以,刚才的红色大衣真的是他产生了幻觉?

白荷看着覃山海微滞的面孔,心里呼出一口气:还好她又机智又敏捷!

昨晚之所以要穿上那件红色的大衣,是因为向清说,上一次上娱乐版,就是穿的那件红色大衣,这一次还穿红色大衣的话,有助于八卦群众将她与上一次的红衣新娘子快速关联。

白荷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

覃浪站起身说道:“mama,爷爷和我一起捡玩具了,爷爷还说,他和我本来就是朋友。”

覃山海看了覃浪一眼,有些不解。

白荷解释道:“因为覃浪花一直和她哥哥炫耀她和爷爷一起捡玩具了,她还和爷爷做朋友了。”

和他一起捡玩具,和他做朋友,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吗?

覃山海不免要在心里自我感觉良好起来。

“mama,我好像听到meimei醒了。”

覃浪一提醒,覃山海腾地从地上站起,本能想逃,但是……他蹲太久,脚麻了!

“大先生,你怎么了?先到沙发上坐一坐吧!”白荷关切说道。

覃山海连连摆手,一瘸一拐也要逃走,楼上覃浪花“mama,mama”的叫声叫得他好慌。

踉踉跄跄像一只跛脚的兔子。

就算是跛脚的兔子,也依然是一只快速的兔子。

覃山海终于逃出了老房子,对着村庄的冬景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

冬天的村庄别有一番趣味。

覃山海的目光落在那些落光了叶子的高大乔木上,不禁有些黯然。

时隔二十八年,他重新站在蓝花坞的土地上,有些怅惘。

那一棵棵灰褐色的落叶乔木,高大,森然,幽邃、忧郁、了无朝气,一棵比一棵绝望。

覃山海闭了闭眼睛,任由脚底的麻痒蔓延。

那如无数只蚂蚁啃啮的感觉,痛苦而难受,令人窒息,却偏偏叫他沉浸其中,生出片刻的安宁来。

远处有老牛发出“哞哞”的叫声。

覃山海睁开眼睛循声望去:一辆牛车在蓝花楹大道上缓缓而来,驾车的汉子,二十七八岁,身形精壮但面貌干净。

牛车上三个小姑娘,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另外两个小些,都只有十七八岁光景。

一辆牛车,四个人,热热闹闹而来,停在了路边一座古朴的老房子前。

“牛叔——”

“牛叔牛叔牛叔——”

男人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姑娘们的欢呼声则如风中的银铃,清脆是一串串的。

随着他们的喊声,覃山海看见老房子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黝黑粗壮,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他对四个人说道:“知秋,莫默,缦缦、扬扬,早啊!”

“牛叔早!”四个人异口同声。

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