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从此,你只能同我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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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萧凤歌再度转醒,她发觉自己躺在臂弯间。 她挣扎地抬手蹬腿,看到rou球似的小手和白萝卜似的小短手在眼前不断挥舞。 呵呵哒...这场景也太熟悉了!装嫩,我可是很有一套的! “不哭不哭...”她感受到身下有力的臂弯牢牢地抱住自己,仿若身处摇篮车里,又慢又温柔地晃动着。 哦?是这样的吗? 萧凤歌秒懂,嘴一扁,便开始哇哇大哭,鼻涕眼泪双管齐下,小脸皱成一团,rou柱子似的小短手小短腿也在胡乱挥舞着。 她看到面前人的精巧下巴和白皙脖颈,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而后俯下身来,满面怜爱地望着她。 嗨!小叔叔!好巧! 只不过这次是青年版萧清澜,比起三十三熟男,脸上多了些稚气未脱和清纯懵懂,脸颊上还有点婴儿肥。 “你...你别哭...” 萧凤歌发觉只要一哭,抱着自己的青年就会轻轻一抖,显得手足无措。她感到自己被一只手抱住,被他紧紧地夹在手臂和胸膛间,而后莹白的小指指尖探入嘴中,轻轻戳弄她柔软的舌头,像是在挑逗张嘴祈食的鱼儿。 giao!还能这样玩!逗孩子的方式也太低级了吧! 萧凤歌气鼓鼓地头一扭,便挣开了他的手,装作十分抗拒的样子,而后撒泼似的扯开喉咙,哭闹声更大了。 她看到男子身上缠绕着洗得发白的布条,堪堪遮住关键部位,大片春光露出,整个人白得发光,好似雪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他的胸膛微微鼓起,但不瘦弱,肌rou线条优美,既有青年的纤瘦感,又极富力量。 他挪动脚步,目光在岩壁上搜寻。每走一步,便发出“咔嚓”清响,她向下看,发现满地的破碎蛋壳。 萧凤歌一边干打雷不下雨地嚎着,一边抬头远望,发现二人身处雾气重重的峡谷中,能见度极低,不时有幢幢鬼影从眼前掠过。而他站在悬崖峭壁间的一处窄小平台上,身下是万丈深渊,她的左侧便是散发着幽幽金光的洞xue。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 “你是不是饿了?” 萧凤歌看着青年版小叔叔又俯下身来,一脸认真地问着自己,郑重其事,显得有些呆萌可爱。 是啊是啊!你觉得在这种荒山野岭、悬崖峭壁间,有啥能喂我的东西吗!她在心里戏谑地说道。 “我远远地看到...人界那些有了婴孩的女性都是这么做的...” 来真的吗! 萧凤歌大惊,她看到小叔叔小心翼翼地托着自己,另一手解开了缠绕在胸前的布料,露出了一马平川的胸膛,薄薄的胸肌,和其上梅红色的小点。 淡色乳晕间,镶嵌着一枚黄豆大小的乳首,被乳rou团团包裹住—— 妈耶,重度内陷!是病得治啊! 萧凤歌默默地吐槽,便看小叔叔的指尖捻上乳粒,将其从小小的乳晕里用力地扯出来,痛得身子都抖了抖。 不是吧不是吧!不要男mama呜呜呜! 她只觉脸颊被肿胀的小小乳粒戳弄着,小叔叔笑得一脸温柔安恬,而后乳粒滑到了嘴边。 感觉到小叔叔轻轻地拨弄着上颚软rou,身子前倾,想要将乳首塞进嘴里,她只觉欲哭无泪。 好女人不吃男人奶!宁死不从!她奋力偏头,双手挥舞着,软绵绵地推拒着面前的胸膛,仍是无济于事。 “不要磨牙也不准咬...待会我们就下山...” “嘶...” 萧凤歌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宿主身体的本能反应压过了她的意识,对血液的极端渴求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让她“嗷呜”一口咬上乳首而后用力磋磨。 脆弱且娇嫩的乳首被她的乳牙咬得流血破皮,而她继续用力磋磨,又啃又吮,黄豆大小的rou球从中间裂开,血rou模糊,与根部仅由一层皮连接着,显得触目惊心。 热流涌入口腔,顺着咽喉流入食道,血液的粘稠和腥甜味直冲天灵盖,让萧凤歌只觉头晕目眩,但宿主的身体仍在叫嚣着更多。 她在意识昏沉、拼命吸血时,听到小叔叔开口了。 “我...找到你了...” 痛得嗓音颤抖,但她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失而复得的欢欣和释然,她看到面前人俯下身来,目光交汇,他的眼神缱绻温柔,好似春日微风,缠绕心头。 鲜血顺着贴合的地方缓缓而落,萧凤歌只觉乳牙上糊了一层血膜,唇间血气浓郁得几乎令她窒息。白皙且rou滚滚的脸颊蹭上了缓缓流下的鲜血,好似正红色的颜料抹了一脸。 萧凤歌看着他笑,只觉看到了皎月初升,柔和恬淡,他身上母性的光辉让她看得都有种落泪的冲动。 人是绝美的,一颦一笑皆勾魂夺魄,杀人而不自知,但看着他血rou模糊的乳首和浸染鲜血的红色胸膛,她只觉极其诡异且血腥,极强的反差感直接把某个罪魁祸首吓到了,神智恢复了大半。 “你这个许下诺言、又食言的小骗子...” 萧凤歌看着身前人语气里满是嗔怒,但笑得粲然,仿若春花盛放,异彩纷呈,绚烂繁盛, “你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过我...” 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她心想。 说着,她看到他探出葱白指腹,在脸颊上摸了摸,又用二指捏了捏。 “现在,我抓住你了...” “从此,你只能同我相依为命...” 话音未落,萧凤歌便发觉自己被一把举起,抱到他的面前,二人额头相抵,面颊相接,鼻尖相触,她看到眼前蓝紫色眸子都笑成了一弯月牙。 “从今往后,我来保护你。” 意识再度被抽离,萧凤歌只觉眼前一黑。 待她再度睁眼,她发觉自己仍停留在那个场景里,不过开始通过上帝视角观察一切。 悬崖峭壁间,清瘦男子正在徒手攀岩,好似一只灵活的雪豹,在几乎垂直于地面、且缺少支撑点的岩壁间健步如飞,令人叹为观止。 他的胸口兜着一个圆乎乎的rou球,用长且宽大的布条做成粗糙的襁褓,牢牢系在背上固定。他怀中的女婴正一脸满足地叼着男子的一侧乳首,乳牙间血rou模糊,鲜血滚滚而落涌入她的口中,看起来着实骇人。 萧凤歌看着口欲期的小家伙嗜血为生,每每离了乳首的安抚就要嚎啕大哭,哭声震天。而青年男子的胸口处伤痕也越来越多,颇有几分以身饲馁虎的意味,看得她都又生气又心疼。 都搞成这样了!直接割开手腕放血然后硬灌下去啊!搞什么亲力亲为,真把自己当成奶牛了!怕不是受虐成性!病态至极!她心想。 而后,她的耳边传来小叔叔的闷哼和痛吟:“先回来吧...” “我...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