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6
面上表情却没有变化,不过说了一句:“该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可有些事情千万不能知道。”“连花军长都不能说”“你见到他了?”“他曾过府探望父君。”“不知道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不再提起,耽于遗忘,也是解脱。”行晟轻叹一声,起身出门,准备继续那些文山卷海的军务无穷。“柳叶东都没了,蓝营长也选不得别人了吧?”长铭抱臂倚门道。“或许吧。他不过是想着柳叶东自有破绽,却料不及此事闹出如此动静,接连几人下狱。”逸景在他身后收拾起碗筷。“世事本就难预料,我明天也得守门去了。”长铭伸了伸懒腰。“秦左奚让你守哪个门?”长铭jian诈一笑:“你说呢?”于是逸景第二天在宣武阁之外看到了四下看风景的李长铭,当即吓得魂不附体。没错,红油兔子,是长铭的爱,不是逸景的爱。第111章第一百零六章暗度陈仓顾小舞:你俩不秀恩爱能死吗?!长铭:值此圣诞之际,大军长有何作为?蓝莫领着行晟前来求见大军长之时,一眼看到了曾经的七营长守在宣武阁门外,立时吓得一个趔趄,险些磕在台阶上,若非行晟眼明手快扶了一把,可真成了还没进门就给军长行大礼。长铭略有揶揄地窥了他们一眼,正要开口通报,没想到对面一同看门的早他一步对着宣武阁内喊道:“大军长,第六营长携部属求见。”“进来吧。”蓝莫回头看了行晟一眼,见行晟那无言以对的表情也就明白了自己是何等神态,奈何见了逸景都收敛不起,还劳大军长问了一句:“你们两人为什么看起来古里古怪?”“咳……”蓝莫咳嗽一声作为掩饰,行晟默默扭过头似乎不忍直视。“回禀大军长,下官见七营长似乎已有悔意,恪尽职守,不如这次就作小惩大诫,令他官复原职如何?”“让他守着大门吧”,逸景挑挑眉,随手在笔架上取过毛笔蘸了墨水,准备继续埋首文书,有意无意地问道:“行晟,盗窃一案交你细查,可明了冯茂其余同党?”“是,下官已再另一新人房中翻查出一块美玉,经柳叶东指证,定是赃物无疑。”说道此案蓝莫蓦然想起什么,问行晟道:“那新人不是高呼冤枉,绝不认罪?莫非其中误会了?”逸景悠悠道:“咬死不认账的还见得少吗?人赃并获,证据确凿,将他和冯茂一并赶出涧河谷去。”蓝莫眉头微皱,下意识轻微偏头去看自己身后的行晟,可心中又陡然一寒,畏惧在行晟眼中看到了什么,也就再也不回头,还不忘万分庆幸自己清醒及时,不必同行晟四目相对。且不说前任七营长去给宣武阁看守大门便引得众人好奇一睹,就连顾小舞私下到来此处,看到李长铭在门口对她莞尔一笑,脸上也写满了天方夜谭的表情,不过记得将自己整理收拾一番,见了逸景依旧是风轻云淡。“怎么这就让长铭看守大门传达通报?”“可得好好问问秦左奚,我从未说过要让长铭守着宣武阁大门。”逸景人畜无害地看着她。顾小舞不以为意地掸了掸身上尘土,接过逸景捧来的凉茶,随意捡了个位置坐下。“大人怎么来了?总不会只是为了长铭?”“也算作其中之一,七营长也受了教训,还请大军长高抬贵手,早些令他官复原职吧。最近甘仪似乎将精力都放在了迷城与黄泉森林,我心中隐有不安。”听她如此说来,逸景顿觉头脑后传来阵阵疼痛,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黄泉森林中无人可听闻的绵长笛声,神色不解问道:“他为何在意那处?”“我亦不知”,顾小舞摇头道,“难道是因为曲璃萤于黄泉森林中遇刺一事?此案扑朔迷离,尚且不知凶手何为。”逸景心中暗自一惊——他自然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顾小舞并未在意逸景,而是继续道:“据我所知,甘仪派出打探之人,非死即疯,于迷城内清扫战场之人也有失踪,看似无足轻重,可我也担心这其中另有隐情,甘仪亦是决意近日同圣上禀奏此事。司福罗一族本就世居北疆,便在迷城与黄泉森林左近,大军长可有什么头绪?”“若是战事将起,我或可说道一二,可司福罗一族安居百年,即便知道一个有来无回的黄泉森林,却不曾知晓还有这等怪异之事。”逸景甚是怪异地看着她。“那便由甘仪去吧……”顾小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说起另外一事,“本官来此之前,甘仪召集六部尚书侍郎商议胡莽公主一事,因你与令军侯皆是重伤,便命我来此一趟,问问那位绝顶聪明的公主。”逸景面露苦恼地摇头,低声劝道:“少不得我们自己辛苦一些,将那些为她送饭的人时常更换,如有必要,连牢房都少不得换来换去,我当真担忧她有所察觉,自行逃走。”顾小舞难以置信地问道:“能有如此之人?”“令军侯以买卖为名前往西北,同样被她察觉端倪,断言令军侯不可伤她,却也另有目的”,逸景心有余悸地说道,“这不过是一两天内发觉的,若非令军侯及时发信求援,恐怕她已经知道是谁要将她囚禁。”“最聪明的人便是知道却不作言语。”顾小舞淡淡道。“她不说,圣上便不会猜忌吗?两国平和不易,不该再起争端。”顾小舞略一思忖,问道:“圣上初登大宝之时,命帝师华景打造一处囚笼,钢筋铁骨,坚不可摧,更有机关守护,莫非要将那物请出来?”“那是圣上特地为自己的兴主兄弟准备的。二哥虽然精通机关遁甲,可我听闻另一机关大师康兆之早年便游历去了胡莽,在那处定居安家,同王室往来密切,若是胡莽公主当真学习于他,这岂不是……”顾小舞只得头疼地揉了揉脑袋,叹道:“兹事体大,我便回去同甘仪商量一二。”逸景默然点头。“对了,还有一物。”顾小舞自袖中取出一个粗布包裹,交给逸景,“你看看这枪头。”逸景迷惑不解地接过,打开粗布之时,那折断的枪头将他熟悉的记忆尽数放入他的脑海中。“这不是—……”他的双手微微颤抖,丢了粗布,双手捧着那早已锈迹斑斑的钝枪头,“是我二哥的……是他的枪!”顾小舞急忙将其安抚,道:“这枪原本深埋在西北大漠黄沙中,圣上谴贴身侍从往西北探听消息,无意间自一百姓手中发现,那侍从跟随圣上多年,识得华景模样,也识得此枪,打听之下才知道这枪头亦是经历了多番周转,便